故事:父母為了給弟弟還債,不惜犧牲女兒嫁給63歲老頭,她逃離了家

故事:父母為了給弟弟還債,不惜犧牲女兒嫁給63歲老頭,她逃離了家

空氣裡還殘留曖昧的味道,像是在提醒著我昨夜的莽撞和無意識的失身,鄧卓就坐在旁邊一根根的抽著煙,他神情淡漠眉梢微微翹起,手指在低垂下去掐滅菸頭的同時轉頭回來問我:“你昨天和我講的都是真的?”

我一愣,心裡莫名難受了幾分,我低頭自嘲的笑了笑:“你就當我講了個笑話!”

這世上本來就沒有人有義務去了解你的故事、瞭解你的人生,順帶著同情你的遭遇,如果昨天酒後的鄧卓做了這些,那我想姑且就當做是酒精的作用,我有些委屈,甚至想罵他流氓,可我卻一句話說不出,畢竟他沒強迫我,是我自願的。

“是第一次是嗎?”他又繼續問著,但這個時候的我已經不想回答,我裹著被子貓著腰在地板上找衣服卻被他一把拽了起來塞進懷裡:“跟我走吧,去南京,你不想嫁給那個人,也不想呆在這樣的家庭那就跟我走,我喜歡你,我會保護你。”

很多年後我回想起那一幕仍是感觸頗深,那個時候20歲的我只當是碰到了生命中的貴人,我把他當救命稻草,當避風港,我甚至覺得這個男人的出現能讓我從此擺脫我那骯髒的家庭、腐朽又渾濁的過去,但其實,這只是我顛簸人生中最初的一個開始,以至於到最後我甚至覺得,鄧卓的出現,帶給我的痛苦遠比幸福來的多。

我叫夏欣,20歲,是一所民辦本科的大二學生,家裡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還有一個弟弟。

我的家庭不富裕,但父母重男輕女,所以即便生了三個孩子已經到了養不起的地步卻還是要不管不顧的生下我弟弟,而我弟弟又從小是個混世魔王,這不,前不久和一個小女孩亂搞然後被女孩的父母當場抓到,以至於人家女孩父母鬧著吵著要報警。

我爸媽自然不會同意,好不容易有個兒子死也要保住,死哭爛求終於阻止了對方報警,但對方也提出要十萬塊錢的賠償,不然就讓我弟弟坐牢,十萬塊錢不多,但對於我這樣的家庭來說那就是天文數字,所以我就成了犧牲品。

我媽甚至都沒和我商量就幫我定了一門婚事,對方是我們村的63歲老頭,開了個農莊,有點小錢,孩子都在國外,老伴死了後生活孤獨,聽我媽說,只要我嫁過去,對方願意給20萬的彩禮。

我沒有辦法反抗,只能先口頭答應然後偷偷跑去鎮上的KTV打工賺逃出去的路費,也就是那個時候,遇到了鄧卓。

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浪漫,也不像電視劇裡那樣,只不過是我為了推銷酒喝多瞭然後碰到他訴了苦,再然後就去了酒店滾了床單,事情從頭到尾都極度狗血,卻又讓我覺得幸運的有點恐怖,以至於我在踏上去南京火車的時候我都覺得像是在做夢。

我問鄧卓:“你為什麼會帶我來南京!”

他的頭偏靠在車窗上,聽到我問的時候伸手攬住了我,“一見鍾情,第一眼見你就喜歡,即便是在那種地方,可我仍感覺你和她們不同。”

“就這個原因?”我有些不依不撓,他笑了笑略帶了幾分寵溺:“還有就是聽了你的故事,心疼你,想保護你!”

鄧卓和我說有一種女孩是你見了第一眼就想極力保護的,而我就是那一種。

2010年的時候還沒有直達南京的高鐵,我們幾乎坐了一天的火車,出南京站後立馬打車,到家也已經晚上九點了。

他租的是單身公寓,不大,但卻很乾淨,我竟有幾分驚喜,心想一個男人能把家佈置成這樣想來也是個挺細心挺懂生活的人,我沒帶什麼行李,鄧卓問我要不要去買幾件換洗衣服。我急忙搖頭,雖然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畢竟相處時間太短,心裡總感覺毛毛躁躁的有個疙瘩,鄧卓似乎也看了出來所以柔聲的和我講道:“既然你已經跟著我來了,那麼我就有資格來保護你,你不要拘謹,而且夏欣,我是真的喜歡你。”

我心頭一暖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把手塞進了他遞過來的手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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