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處理海鮮,發現海貝里的戒指,只是好奇戴上,醒來卻是另個地方

故事:他處理海鮮,發現海貝里的戒指,只是好奇戴上,醒來卻是另個地方

王有成坐在馬路邊的梧桐樹下,手裡拿著一份簡歷。

“看樣子又失敗了啊!”王有成看著被退回來的簡歷,唉聲嘆氣。

大學畢業快一年了,他還在為一份穩定的工作東奔西跑,面試失敗對他而言是家常便飯,也更讓他明白了什麼叫書到用時方很少。

從中學開始,王有成的成績一直不好不壞,好容易險之又險地跨入了大學的校門,錯報的專業讓他在通往學渣的路上越走越遠。

每一次面對面試官的問題,他都幾乎費盡全力地回憶自己所學到的專業知識,從來沒有一次能夠做到對答如流,而結果也總是以當場否決慘淡收場。

“難道真的要回老家,在飯館裡了此殘生?”

“不行不行,打死也不能回去。不說衣錦還鄉,好歹也得混個人模狗樣,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了,豈有臉面面對江東父老,那些人一定要把我笑死!”

想到這裡,王有成又給自己加油打氣,自我安慰:“說不定明天就能找到工作,陽光總在風雨後,不經歷風雨哪能看到彩虹!”

“……相信自由,我相信希望……”

腦子裡正在天人交戰之際,一陣手機鈴聲響起,王有成趕緊從褲子口袋裡扒拉出兀自震動不已的舊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還是網上投簡歷效率高!王有成感慨一下,清清嗓子,點擊了接聽的圖標:“喂,你好。”

“是王有成嗎?”電話那頭響起一個粗獷的聲音,一下子就讓王有成聯想到了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等語。

“是我,您,您是哪位?”王有成有些結巴,顯然被對方的氣勢震住了。

“哦,我們是大強水產公司的,地址是……恭喜,你被錄取了!”話音落下,對方就不由分說地掛斷了電話。

“水產公司,什麼鬼?”王有成翻著白眼,對著自己的手機吼道:“喂,我還沒說要去呢,我堂堂一個大學生,豈能到你那破水產公司幹這種粗活!”

十分鐘後,王有成垂頭喪氣地攔下一輛出租車。

“師傅,到大強水產公司。”

……

“其實每天和海鮮打交道也不錯。”帶著橡膠手套,王有成盯著手上這隻洗乾淨的,不時翕動的鮑魚,有些羞恥地想道。

他的身前擺著一個大盆,裡面是今天打撈出來的海鮮,處理好的海鮮被放在邊上的保鮮箱子裡,隨時準備打包運送到各大超市。

雖然接受這份工作對他來說是房租和生活費的雙重壓力下的無奈之舉,但是工資待遇還是不錯的。

最重要的是每天的工作時間不固定,什麼時候處理完什麼時候下班,如果趕上大雨天還可以休假。

“上帝為你關上一道門,也一定會為你打開一扇窗。人生啊,你可真特麼燦爛!”王有成一邊洗刷刷,一邊搖頭晃腦。

突然間,一隻造型有些奇特的海貝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為這隻個頭不僅比它的其他同伴要大上一圈,最重要的是它的邊緣上有一個凸起的圓圈。

王有成拿起這隻海貝仔細瞧了一會兒,這才抄起剪刀,用剪刀口對準海貝的開口處,惡狠狠地插了進去,然後才用力撬了一下。

“啪!”

海貝被撬開成了兩半,翻開後的貝殼是珍珠樣的白色,其中的一片上赫然嵌著一枚銀白色的指環,幾乎已經有大半都長進了殼裡,這顯然是歷經年深日久才造成的結果。

“運氣這麼好,也不知道是誰的指環遺落在海底,竟然被這傢伙吞了進去。”王有成一邊自動腦補了海貝吃下指環的畫面,一邊用剪子小心地把指環從貝殼上摳了下來。

指環的造型很古樸,上面沒有什麼裝飾的寶石,也沒有複雜的花紋,形狀就像多年前看過的一部大片裡的魔戒一樣,不過一個是金色,一個是銀色。

王有成看了半天,也分辨不出指環是用什麼材質做的,在海水裡泡那麼久,拿出來依然光亮如新,竟然連一點劃痕都沒有。

王有成有點不可置信,他取下自己的橡膠手套,將指環套在左手的食指上,大小竟然出奇的剛剛好。

不過下一瞬間,王有成就覺得眼前一黑,一個冷漠的沒有絲毫感情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系統已激活,主體掃描完畢。”

“激活系統第一次任務,開啟虛擬空間A。”

這冷漠的聲音之後,王有成才漸漸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存在,張嘴第一句:“系統你妹啊,這,這是什麼情況?我特麼怎麼躺在床上……嗯,好像還挺舒服,不對啊,這什麼天,怎麼還有熱炕頭?”

王有成腦子裡一團漿糊,完全搞不清楚狀況。不過他條件反射地一坐起身,涼意襲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有成少爺,您終於起來了,都已經辰時了,您還是快起身更衣去正堂吧。”床邊立著個奴僕打扮的少年,見王有成起身,口中催促道。

“……”

“您還愣著幹啥呀,一會兒族長到了,咱都得挨罰的!”奴僕見王有成毫無動作,只是直愣愣地盯著自己,又一疊聲道。

“今年是哪一年?”王有成問了一個自己當前最想知道的問題。

“少爺您是睡糊塗了吧,今年是癸丑年。”奴僕顯然沒心情關心王有成的狀況,如果再不去正堂,自己不但要被罰去工錢,少不得還要捱揍,見王有成還是一臉白痴的樣子,又補充道:“年號是永和九年,您別問了,趕快起吧!”

王有成被奴僕半拉半拽地下床,又穿上了屬於自己的那套寬袍大袖的衣服,他掐了掐自己的臉,真實強烈的疼痛感頓時讓他覺得世界太荒謬。

一路跟著奴僕少年提線木偶般地走到了正堂,王有成視線一掃,見到這正堂裡面已經有不少男男女女,除了與自己年紀相仿的少男少女安靜地立在兩旁之外,幾位中年男子都坐在兩側的椅子上。

而正堂中間掛著巨幅字畫下的一張精美的木雕座椅是空著的,顯然另有重要人物還未到場。

“有成,你怎麼這麼晚?”見到王有成慢吞吞地走進來,坐在下首的一箇中年男子面帶慍色。

“回六老爺的話,有成少爺近日偶感風寒不適,一時無力起身……”那奴僕趕緊說道。

“憊懶!”

“胡鬧!”

“混賬東西!”

一時間冷冷的責罵之聲響起,王有成不知所措地立著,倒不是被罵懵了,是本來還處在發懵的狀態裡沒有轉醒。

“哼,此等廢物,族長不知是何故,竟要帶他去。”另外一個男人閉著眼,連看都沒有看王有成一眼,語氣冷然道。

“僅有的四個名額,還非得在他身上浪費一個。”

“別人去了不敢說給咱們光耀門庭,好歹不至於墮了咱們三槐王氏的名頭;他,不過只能往咱們自家臉上抹黑而已!”

見族中長輩都如此說,小字輩們原本的嚴肅安靜也都放鬆下來。

“有成,不如你知難而退,把名額讓出來,也算對得起咱們列祖列宗了。”

“不錯不錯,我就覺得這種事情,本就該任賢任能,豈能以關係而定?”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將王有成當作笑柄,整個正堂里布滿了快活的空氣。

這個時候,那小字輩中的一位妙齡少女款款而出,先對著眾位長輩盈盈一禮:“眾位族叔,此番去那蘭亭會,事關重大,不單是我太原王氏的一大盛會,屆時另有隴西李氏,趙郡李氏,清河崔氏等大族到場,另有當下的名流謝安,孫綽等人。我可是聽說,這些人裡不乏愛提攜後進的前輩,最是喜歡考校小字輩的學業見識——到時候,若是有成他答非所問,失了禮數該當如何?”

“元菲說的不錯!”

“說的有道理,我知道那李家的李充就是這種人,說是提攜後進,不過是為了顯擺他自己允文允武,博文廣智。”

少女見眾位族叔都對自己的話表示認同,不由得轉過頭來,得意地掃了一眼兀自呆立的王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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