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打賭陷入老套撿錢騙局,兩次化險為夷,沒想到最後還是中了招

結婚一週年紀念日那天,阿P向 領導請假,提前一會兒下班,到商店給老婆買了一條鉑金項鍊,然後急匆匆地趕回家準備酒菜,打算好好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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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P到家,見老婆已經回來了,高興地衝上去對老婆說:“你看我給你買了什麼?”邊說邊急不可耐地往外掏禮物。可手往口袋裡一探,傻啦。你道怎麼了?口袋裡空空如也,項鍊沒了。阿P不由驚叫起來:“壞了,丟了!”

老婆見他手上空空,以為阿P在逗自己,不高興了,嘟噥著說:“你沒買就算了,我也沒跟你要禮物,幹嗎騙人家?”阿P“刷”一下汗就冒出來了,幾千塊錢哪!他顧不上解釋,趕緊轉身下樓,順原路往回找,可他心裡也明白,找回來的可能性幾乎等於零,因為他下班回家經過的路段正處鬧市區,行人如梭,這麼顯眼的首飾盒,恐怕早讓人撿走了。可再絕望也不能不找找看啊,阿P抱著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僥倖心理,一路低頭找過去。

在一個熱鬧的路口處,他突然眼睛一亮,只見那精巧的紅首飾盒竟然就躺在地上,他簡直不敢相信,急忙過去撿起來,打開一看,可不就是自己買的那根項鍊,還好好的放在裡面。阿P心裡樂開了花,眉開眼笑地把首飾盒揣進了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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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往回走,一抬頭卻發現周圍過往的行人都用一種怪怪的眼光看著他。一個騎自行車的男人,經過阿P身邊時,用車把碰了他一下,低聲說:“快扔了,小心受騙!”邊說邊頭也不回地騎過去了。

阿P一愣,仔細一琢磨才回過味兒來,心裡樂了:我說這麼多人來來往往的,明明看到了怎麼不撿呢,原來都認為是騙子設的騙局呀。想想挺好笑的,如今騙子多,人們都警惕得有些神經過敏了,不過今天這樣倒成全我阿P了,哈哈!謝謝騙子!

項鍊失而復得,兩口子異常高興,紀念日自然過了個五彩繽紛。

第二天,阿P興猶未盡,到單位又對同事們講起這件事。可同事聽了都搖頭,說阿P這傢伙又在編瞎話,怎麼會有這樣的事呢?阿P見大夥不信,急了,說這明明就是他親身經歷的事情,怎麼會假呢?可任他怎麼說,大夥還是不相信,和阿P坐對面的牛嘎更是較勁,對阿P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要讓大家相信,除非你再演練一遍,否則,哼!一邊涼快去!”阿P被他激火了,“騰”一下站起來,漲紅著臉說道:“演練就演練,不過不能白練,要是果然應驗了,怎麼辦?”牛嘎也不含糊,拍著胸脯說:“要是應驗了,我再搭你一條項鍊,不過要是真丟了,你可不要怪我。”阿P一拍桌子:“項鍊早讓我老婆戴脖子上了,這次咱換樣東西,用我腕子上這塊金錶怎樣?”牛嘎點頭說可以,眾人都很感興趣,一致同意作證。

這天中午,牛嘎陪著阿P選了個繁華路段,阿P從腕上褪下金錶,放在醒目的地方,然後兩人退到一邊觀察。正是中午下班時間,人來人往的,可怪事,就是沒有人撿那塊表。金錶在陽光下熠熠發光,有些人分明看見了,可看一眼就過去了,有的人甚至還拐彎繞過去,怕沾上什麼似的。

約定的半個小時過去了,阿P得意地走過去把表收起來,回到單位見了大家,阿P擺出勝利者的姿態,用眼睛斜著牛嘎,得意地說:“怎麼樣,該兌現諾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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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嘎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但就這樣白白認輸掏錢,他不僅心疼,還不甘心。於是強詞奪理地狡辯道:“先別這麼早下結論,咱倆站的地方離表太近,兩個大活人就那麼虎視眈眈在旁邊盯著,傻瓜才會去拿那表。要是人離得遠些,就是一百塊表也肯定剩不下,早換主兒了。所以這次不能算數。要是按我說的,離遠些再試一次,不管啥結果,我都認。”

見牛嘎耍賴,阿P有些生氣,但轉念一想,前面兩次都一樣效果,再試還不是外甥打燈籠——照舊(舅),於是大度地一擺手,說:“好好,就依你,再試一次!”

於是兩人又一起來到上次放表的馬路上,把手錶放在醒目的地方,準備退得遠一些觀察。可這次卻不像上次了,他們還沒退出幾步,就見一個小青年走過去撿起金錶,轉身就走。阿P一見,急了,大喊起來:“站住,那是我的!”邊喊邊趕過去。小青年見阿P撲過來,加快腳步兔子般奔逃,阿P又氣又急,拼命往前追。牛嘎也顧不上幸災樂禍了,跟在阿P後面一起追過去。惹得周圍行人紛紛駐足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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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說“快狗攆不上怕狗”,小青年為了逃脫,沒命地跑。阿P兩個為了奪回金錶,拼命地咬住不放,累得汗流浹背,上氣不接下氣,可總還有點距離。三追兩追,遠離了鬧市,那小子拐進了一條狹窄的小衚衕,阿P和牛嘎一見,高興了,他們都知道這是條死衚衕,這下子那傢伙沒處逃了。果然,那小青年見無路可走,回身站住了。阿P趕到近前,憤憤地罵:“小兔崽子,你倒是跑啊,看我怎麼收拾你!快把表給我!”

沒想到那小青年一點兒沒有害怕的樣子,哈哈大笑,說:“咱們還說不定誰收拾誰哪!”話音未落,只見旁邊一個街門打開,從裡面閃出好幾個彪形大漢,“呼啦”一下把阿P和牛嘎圍了起來,接著,不由分說把他倆打翻在地,好一頓拳打腳踢,直到為首一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說聲“停”,方才住手。阿P和牛嘎緩了好半天,才“哼哼唧唧”地從地上爬起來,阿P戰戰兢兢地說:“各位兄弟,誤會了吧?咱們可是素不相識,並沒有得罪過你們呀?”

為首的漢子用鼻子“哼”了一聲,說:“你還敢說沒得罪?真是揍得輕了。我問你,今天為什麼跑到這裡來了?”阿P一指撿表的小青年,說:“他拿了我的金錶,我們是想要回來。”那漢子眼睛一瞪:“你拿我當小孩耍是不?哼!你們這幾天乾的事,全都在我掌握之中。跟你們說,設騙局釣魚兒坑人這把戲,是你爺爺我早就玩膩了的,如今我金盆洗手,改邪歸正了,可你們卻在這個地盤上班門弄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賊心不死哪,豈不敗壞了老子的名聲?念你們是初犯,從輕處罰,今天就算是教訓教訓你們,下次再犯,老子送你們進派出所待著去!”

說完,他從小青年手中要過金錶,咬牙切齒地把它狠狠地摔在水泥路上,率領一夥人揚長而去。

阿P和牛嘎像一對破皮掉毛的呆鵝,直著脖子狼狽地傻杵在那裡。再看那金錶,被摔得七零八落,成了廢物,這回可真的是扔在大街上也沒人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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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無故地捱了一頓打,還損失了金錶,阿P是又心疼又窩火,可這火又無處可撒。想埋怨牛嘎,又說不出口,本來嘛,打賭是你阿P情願的嘛,結局是有人撿表,自然應該算牛嘎贏了。再說牛嘎陪著捱了一頓拳腳,也夠窩囊的。牛嘎見阿P損失慘重,有些不好意思,結結巴巴地說:“你、你看這事鬧的!”阿P沮喪地說:“算了,眼下當務之急,倒是得考慮個說法,明天見到單位的同事好有個能蓋過面子的交代,咱各自回家都想想吧。”

阿P和牛嘎分手後,失魂落魄無精打采地往家走,差點兒讓車撞上,氣得司機探出頭來直嚷嚷:“你不怕死,別砸我飯碗啊。”阿P這才回過神兒來,連連道歉。拐進離家不遠的衚衕口,迎面冷風一嗆,阿P覺得咽喉不爽,不由大聲地咳嗽幾聲,清理清理嗓子。不想他這一咳嗽,走在他前面的一個民工模樣的小夥子立馬停下了腳步,有幾分惶恐地湊過來,低聲說:“大哥,剛才的事情可能你都看見了,不瞞您說,我確實在路上撿到個手機。按說應該交還失主才對,可我手頭正缺錢,就準備拿它換倆錢用。既然您看見了,求您千萬保密,沒別的,咱按規矩,見面分一半,東西歸您,反正我也用不上,您看著給我幾個錢兒,好麼?”

同事打賭陷入老套撿錢騙局,兩次化險為夷,沒想到最後還是中了招

阿P一聽,明白了,這傢伙是想設局兒讓我上當,騙我的錢啊。才經了剛才的事,阿P心頭的火苗“騰”地就冒起多高,一揮手,“啪”地給了那人一個大耳光,吼道:“好小子,瞎了狗眼,騙到你祖宗頭上來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何等人物?你這套把戲,老子早就玩膩了,你還跑這來班門弄斧。念你初犯,老子今天放過你,下次再讓我碰上,小心扒了你的皮!”

那傢伙嚇得慌慌張張地逃走了,阿P望著他那狼狽的樣子,一陣大笑,覺得心裡痛快了不少,一掃失表捱打的鬱悶,腳步輕盈地返回家去。剛剛上到三樓,就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頭上傳來,一抬頭,只見老婆急慌慌地從上面跑下來,差點兒跟阿P撞個滿懷。阿P扶住老婆,問道:“你幹嗎這麼著急?”老婆一見是阿P,眼淚就下來了:“別問了,趕緊跟我回去找。”阿P奇怪地問:“找什麼?”老婆著急地說:“我新買的手機丟道上了,我想想最可能丟在巷口那一帶。”

同事打賭陷入老套撿錢騙局,兩次化險為夷,沒想到最後還是中了招

阿P一聽,頓時明白了,剛才那小子撿的就是老婆的手機!唉——他後悔地抬手照自己腦袋“咣咣”擂了好幾拳。

老婆莫名其妙地喊:“你個傻帽兒,不趕緊下樓找,打腦袋幹啥呀?”阿P說:“還找什麼找?早讓人撿走了!”

老婆不甘心地說:“那不一定,上次那項鍊不就沒人撿嗎?”

阿P還爭辯:“上次是上次,這次人家早跑遠了。”老婆奇怪地問:“你怎麼知道跑遠了?”阿P不敢再說了,再說就要露餡兒了,他無奈地擺擺手,悶聲不吭地跟在老婆後面,下樓到街上去找手機了。

手機自然是沒找到,可阿P一想也好,自己壞了金錶,老婆丟了手機,這下扯平,誰也不用埋怨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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