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偉大,都是下一個偉大的影子

每一個偉大,都是下一個偉大的影子


我有時在想每一個熱愛籃球的男人第一次接觸籃球的時候都是些什麼樣的神情?籃球可能砸到自己的恐懼,面對防守人時的緊張,投籃進框的喜悅以及一次次空氣球后的無奈。

但是至少很少有人在第一次接觸的籃球的時候會像長大後拍個照、發條朋友圈或者在某處留下一點紀念——我們俗稱的儀式感。

沒有儀式感便介入某個領域,這或許是人類單純的另一種原始理解,我相信很多人的第一次籃球之旅也是這樣。

長大一點,也是運氣好一點,是科技發展讓我們通過電視這種方式開始接觸NBA——目前這個星球上籃球水平最高的聯盟。

受男性荷爾蒙激素的刺激,男人天性的爭強好勝便會在這項運動中展示出來。

更快的速度、更高的彈跳,剛柔並行的身體,體育運動最原始的體力釋放成為了這項運動的基礎。

但更上一層的是,它還要求每一個參與者的技巧:傳球、投籃甚至挑戰身體極限的空接,它也沒有放過人類得以延續的天性:群體性。

它是一項團體運動。個人對陣團體、身體天賦對陣技巧和頭腦。

每一組對立因素的矛盾,造就了籃球運動這些年來偉大的標準,也造就了無數在每一個年代讀起來都能熱血沸騰以及天賦和命運的故事。

個人戰勝團隊的偉大,在上古時代被無數次謳歌,張伯倫單場 100 分的記錄,幾十年來無人望其項背;奧斯卡羅伯森的賽季三雙,至今都還是一種奇蹟;以及邁克爾喬丹的多次個人表演。

我們為每一次個人英雄主義的表現而震撼,也無數次為這些英雄球的製造者賦予最好的稱號:超級巨星。

團隊戰勝個人的喜悅,也從來不會被人遺忘:擁有 11 枚總冠軍戒指的拉塞爾不會讓人忘記背後的那支凱爾特人,甚至不會忘記他們擊敗無數次的湖人;湖人逃不開 “The Show”時代的眼花繚亂,也會在 OK 時代留下無數的“假如”;而馬刺十幾年來的穩定輸出,波波維奇和鄧肯的故事,讓無數球迷匆匆跨過 20 載。

個人偉大,無數的個人故事通過你我傳遞;團隊偉大,球隊的底蘊便孕育在此。

籃球運動的矛盾感造就了新的暢快。我們會稱讚那些天賦異稟帶來的視覺衝擊,也會驚歎於那些頭腦靈活的創造力。

甚至我們會驚歎於這項運動的最大敵人:時間的蠶食。

鄧肯退役,他足夠偉大,偉大得只能用違反廣告法來形容。

但是所有的衝突都應該在退役這天釋然。他笑了,他說了很多話,他接受對手的稱讚,也感謝對手的強大。

而在伴隨他經歷的這些年,他留下的是什麼?傳遞給我們的是什麼?或許這才是作為籃球迷應該思考的問題。

他用 20 年告訴所有 20 歲出頭的年齡應該怎樣對待自己的事業;他用10年告訴30出頭的人該怎樣延續自己的喜愛;甚至他告訴同齡人,40歲的時候依然可以過得不一樣。

真正的偉大,能夠打破領域的邊界,最終傳遞出來的絕對不是籃球的語言,而是世界所有偉大共有的特質。

鄧肯便是其中一種偉大的化身。而你,從鄧肯身上得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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