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這種生物是否真的存在,失落千年的龍族寶藏,又藏匿於何處

“龍”這種生物是否真的存在,失落千年的龍族寶藏,又藏匿於何處

我叫王曉波,雖然現在已經老得頭髮花白,但是一些熟人依然“小波”長“小波”短的這麼叫我,這有時也令我十分困擾。在家人和朋友的眼中,現在的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退休工人,每個月拿著工廠發放的退休金,除了照顧孫子以外,整天在公園裡陪人下棋聊天,過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生活。可是,誰也不知道,在我普普通通一生中,卻歷經過一場永生難忘的詭異旅程。

就在今天之前,我都還沒有將這些事情記敘下來的想法,因為我原本是不打算把這些事情告訴別人的,我想就算是說出來,恐怕也沒人相信。但是,就在今天,一樣多年未見到了的東西改變了我的想法,勾起了我深藏的記憶。為了祭奠已經逝去的人,也為了讓今天的人瞭解到真相,我想還是有必要將這些事情講出來的,如果你不相信,那就當是聽了個故事,一笑置之。

讓我產生記敘這些事件的東西,就是今天帶著孫子在國家博物館看到的一枚玉龍。這枚玉龍通體黃色,身體呈C形彎曲,頸背之處還有一長鬣彎曲上卷,動態十足。它是用岫巖河磨玉製成,工藝精湛,圓潤流利。這枚玉龍於1987年在內蒙古翁牛特旗出土,是當地一個叫做馬金海的農民在犁地的時候發現的,然後輾轉到了當地文物保護組織的手中,後來才被國家博物館收藏,成為國家一級文物。當然,這些都是官方的說法,誰也不知道在這枚黃玉龍被馬金海發現之前,就已經和我以及另外幾人結下了不解之緣。也正是由於這枚玉龍,我們才踏上了那次恐怖的、終生難忘的行程。

具體的事情還要從1969年講起,那年我21歲,由於高考取消,高中畢業後我已經在家裡呆了一年。當然,憑我當時的成績,就算是有高考我也不可能考上大學。這一年的時間裡,每天除了睡覺就是和狐朋狗友一起在外面混吃混喝,無聊至極。後來,我爸好不容易託人在單位裡給我找了份工作,我去上了兩天班,然後又不知道溜達到哪裡去了。我是個坐不住的人,天生就不是坐在辦公室裡喝茶看報的命。

就在那一年,身邊的很多人都響應了號召,做了下鄉知青。看著他們一個個的離開,我也萌生了去當知青的念頭。現在想來,當時真是太過年輕氣盛,一時興起就什麼都不顧了,以為在農村這片廣闊的天地上可以大有作為,卻不知道那正是噩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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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下定決心下鄉做知青的時候,另一個未來和命運與黃玉龍息息相的人出現在了我家。他叫時元,是我小姑的兒子,也就是我的表哥。我聽父親說他的爺爺被抓進了公安局,家也被查封了,他無處可去,所以才到我們家來。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非常驚訝,不知道為什麼要把一個老頭兒抓起來,後來我才明白過來,表哥的爺爺在舊社會也算是一個名聲響亮的人物,江湖上人人見了他都得客氣地稱呼一聲“時二爺”。傳說時二爺這一家門是梁山好漢神偷時遷的後裔,時二爺又身懷絕技,無論是飛簷走壁還是下地倒鬥,沒有他不在行的,在他年輕時期盜過許多大墓,江湖上的人都以時遷在梁山時期的稱號“地賊星”稱呼他。他的家裡所藏的古董明器自然有很多,現在這個時候,老頭子被抓起來算以前的帳也不奇怪。

表哥時元也是個苦命的人,他自幼父母雙亡,只能與爺爺相依為命,從小就飽受爺爺的薰陶,對各種奇門遁甲、機關秘術都有所瞭解。記得我小的時候也非常喜歡聽時二爺講那些聳人聽聞的故事,現在想一想還是回味無窮。除此之外時二爺還從小親自教習表哥武術以及盜墓倒斗的絕技。我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認為,表哥從時二爺那裡學來的這些東西,在如今的社會之中,除了身手好,可以幫我打架以外沒有半點用處。可是,後來的那段經歷證明我這種想法是完全錯誤的,正是由於表哥所學的這些東西,才使得我能夠活到現在,來為大家講訴當時的經歷。

我和表哥從小關係就不錯,我經常喜歡粘在他的屁股後頭,我被欺負了,他也時常幫我出頭。可是自從我上了高中之後,我和他就很少能夠見面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繼續讀書,或者參加工作。記得那天我是晚上五點鐘回的家,進門就看見表哥坐在客廳發呆,我叫了他一聲,他才起身微笑著拍了拍我,說道:“長高了不少,就是瘦了點。”

表哥從小習武,自然比我要高大壯實一些,看見他之後,再瞅瞅我自己這小身板還真有點無地自容,我嘿嘿笑了兩聲問他我媽去哪了,他說出去買菜了,我當下就要拉著他去外面喝酒。他推辭不過,只好讓我留了一張紙條給我媽,然後跟我一起出了門。我們就近找了家館子吃涮羊肉,要了兩瓶二鍋頭。我知道表哥還在為他爺爺的事情擔心,但是他現在也無能為力,只能夠託付我的父親,讓他多走關係,看看能否將時二爺弄出來。

表哥心裡也知道,時二爺當年倒過的墓實在太多,現在抓進去了,要想出來是非常難的,而且時二爺一大把年紀了,哪裡經得起那種折騰,說不定哪天就倒下了。看著表哥滿臉愁容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才好,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他以後有什麼打算。他搖搖頭表示沒有想過。我見他沒有打算,想了想說道:“我身邊很多同學都下鄉去當了知青,聽說農村比這城裡有意思多了,我也準備去報名了,不如你跟我一起去,也好有個照應。”

聽完我的話,表哥皺著眉頭考慮著,我看他這樣又勸道:“我知道你惦記著時二爺,但是你現在也幫不上什麼忙,這件事情只能交給我爸處理。而你現在,也算是無家可歸了,與其呆在這裡,還不如和我一起去外面闖闖。”他知道我說的是事實,於是就點頭答應和我一起去當知青。

我們一直喝到飯館打烊才肯出來,兩個人相互攙扶著踉踉蹌蹌地回到家裡,倒頭就在床上呼呼大睡,誰也不知道這次見面會徹底改變我們今後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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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逐漸清醒過來,躺在床上只覺得腦袋又疼又暈,表哥此時已經不在房間之中了。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來,於是強忍著頭痛走出房間,見表哥正在院子裡,邊拉著他去了知青報名點。我沒想到前來報名的人竟然這麼多,隊排得很長,這大冬天的北風颳的正起勁,在加上還沒有消退的酒勁,我的腦袋更疼了,索性就在人群中坐了下來,隊伍往前挪動一點,我就跟著挪幾下屁股。

一個多小時之後,終於輪到了我們,在工作人員的指導下,我和表哥按要求辦好了相關手續,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爸媽都已經坐在飯桌上等我們了,我跟表哥盛了飯,坐下來就在飯桌上將插隊當知青的事情跟爸媽說了。

聽了我們要去當知青的事情,我爸好像並不驚訝,好像早就知道了我的心思一樣,他只是嘆了口氣說道:“當知青也好,總比你現在整天跟些狐朋狗友溜大街要強多了。”我媽只顧著給表哥夾菜,什麼也沒說,但是我知道她很捨不得我離開。就這樣,我們插隊當知青的事情,算是獲得了我父母的默認。

四天之後,通知下來了,我們被安排到了內蒙古翁牛特旗,三天之後出發。內蒙古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陌生而遙遠的地方,但是,對於這個地方我早已充滿了好奇與嚮往。聽到內蒙古,我馬上就想到了遼闊的草原、成群的牛羊,以及寬敞的蒙古包。我的心情開始變得激動起來,恨不得立刻就騎著駿馬在草原上馳騁。那時

候的我還不知道,這種無聊而單純的想法,在到達翁牛特旗的那天就徹底破滅了。

在這三天的時間裡,母親為我和表哥整理好了行李,在我們的包裡裝了七八罐子炸好的藕丁、肉丁。今天,我們終於要坐上去內蒙的火車了。

父母一路送我們到了火車站,當火車發動的那一刻,我那位堅強的父親也不禁老淚縱橫。火車上的我最害怕的就是看到他們這樣,低下頭回想起這幾年的所作所為,不禁有一種後悔的感覺,後悔沒有好好聽他們的話,後悔辜負了他們的期望。我甚至有一種立刻從車窗跳出去抱住他們,說我不走了的衝動。但是,火車已經開始加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硬生生忍住了這種想法,將頭埋在雙膝之間抹著眼淚。表哥似乎沒有我那麼傷感,他拍拍我的肩膀說出去鍛鍊鍛鍊再回來也好。我強忍住口鼻間的酸楚,擦乾了眼淚,抬頭對他微微一笑,心裡告訴自己,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不能後悔。

我們當時坐的是那種綠皮火車,硬座的,所以時間一長,渾身都開始難受。一路望著窗外的風景慢慢變化,吃著從家裡帶的饅頭和炸藕丁。鄰坐的一個女生扎著個馬尾辮,穿著一身卡其色的軍裝,顯得非常熱情,硬要把自己包裡的蘋果分給周圍的人。後來我跟她聊天才知道,他叫張欣,竟然跟我們一樣是去翁牛特旗插隊的知青。

一路上火車經過很多站點,車上的人也越來越少,火車到達了赤峰站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赤峰站是這趟列車的終點站,我們要去翁牛特旗,接下來就得靠別的交通工具了。我本來以為會是牛車或者馬車一類的,沒想到出了赤峰火車站就看到一輛汽車,車身上掛著寫有“翁牛特旗知青”字樣的紅布。車上已經坐了很多人,走到近前就聽見車上有人在喊:“到翁牛特旗的,到翁牛特旗的快上來啦。”我和表哥、張欣也上了車找到位置坐下。

大約又過了半個小時,車上的座位已經坐滿了,司機望了望我們,拿出一張紙條來,開始點名字,確定到翁牛特旗插隊的知青都到了,才發動汽車。車行駛在路上,內蒙古特有的景色也逐漸顯現在了我們眼前,遼闊的草原上不時有牧人趕著羊群經過,雖然冬天的內蒙冷地有些刺骨,但是車裡的我們依然激情慢慢。先前在那綠皮火車上實在難受,晚上根本沒有睡好覺。這汽車的座位倒是比火車上的硬座舒服一些,不知不覺的我就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坐在我身邊的表哥把我叫醒,說已經到了,我這才揉了揉眼睛,拿起自己的行李跟著表哥下了車。車外的溫度比車裡要低不少,一出車門就凍地我打了個寒顫,車停在一個院子裡,院子中央豎著根旗杆,鮮豔的國旗正在旗杆上迎風飄揚旁邊是一一排瓦房,房子的門頭上畫著顆五角星,看樣子是個政府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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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旗杆下排好隊等待分配,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本車上的幾十個人現在只剩下了不到二十個。我問表哥這是怎麼回事,還有人到哪裡去了。表哥告訴我,很多人在汽車經過的鄉鎮下了車,現在我們所在的位置是烏丹鎮,分配到這裡的人

只有旗杆下的這些人。我這才明白過來,看了看周圍,發現在火車上給我們發蘋果的那個叫做張欣的女孩也在這裡。我微笑著看了看她說道:“我們還真是有緣啊,沒想到你也分到了這裡。”她也笑著點點頭說自己也沒有想到。

一根菸的功夫之後,一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中年人便從那排瓦房裡走了出來,站到旗杆下,拿著名單開始將我們分配到各個村子去。翁牛特旗轄區內有八個鎮一個鄉和三個蘇木。蘇木是內蒙古自治區特有的一種行政區劃單位,介於縣和村之間。張欣竟然和我們,一起被分配到了烏丹鎮的黃谷村,她自己也非常吃驚,我和她只是開玩笑似的說有緣,沒想到我們三個是真的這麼有緣。她笑著看了看我和表哥說道:“以後還請你們多多照顧。”我笑著答應了一聲,心想今後的日子有個美女在身邊陪著,總比兩個大老爺們天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強多了。

鎮裡的領導們想的非常周到,已經通知了各個村子,讓他們派了人過來接我們。黃谷村負責接我們的是一個五十幾歲的老頭,皮膚黝黑,穿著一身破舊的棉襖棉褲,頭上戴著頂狗皮帽,正坐在你驢車旁邊抽著大煙袋,那驢車上貼著張白紙,上面寫著“黃谷村”三個字。

我和表哥幫張欣提著行李走了過去,那老頭看我們過來了,立馬站了起來拍拍屁股問道:“你們仨是去咱黃谷村的知青嗎?”我點頭說是的,老頭顯得非常高興,幫我們把東西搬上驢車,讓我們趕緊上車,說再玩點等到了村子天就黑了。

我們三人跳上驢車,老頭坐在前面駕車,出了院子朝著黃谷村趕去。這老頭自從見到了我們就顯得非常高興,一會問我們是不是都從北京來的,一會又問我們在北京的時候見沒見到過毛主席,我們都被他逗樂了,便跟他有一句每一句地聊了起來,原來,這個老頭是黃谷村的村支書,姓馬。我很意外,這村支書怎麼說也是個官啊,而且在村子裡應該有非常高的地位,沒想到村支書跑這麼遠的路親自來接我們。於是我好奇地問道:“馬書記,您派個人來接我們不就完了嗎,幹嘛親自跑這麼遠呢?”老頭聽完我的話呵呵一笑說:“我就是心急,想親自見見從北京來的娃,再說那幫兔崽子們跟本辦不成事,還是我親自來比較好。”

現在想來也是非常好笑的,在那個年代,像馬書記這樣的農村人,一輩子都在村子裡,對我們這些從北京來的,從毛主席身邊的孩子,非常感興趣,覺得我們肯定見過許多世面,也學過很多知識,現在來到他們村子插隊,他們自然不能夠虧待

我們。其實,說是來農村勞動鍛鍊的,可是在村子裡,一般我們乾的活都是很輕鬆的,一般髒活累活都不會安排給我們。

我們一路走一路聊,張欣理了理自己的馬尾辮問馬書記道:“馬書記,你們村子裡的人是不是都住在蒙古包啊?”

這一問把老頭給樂壞了,笑著對我們說:“蒙古包那是在草原上的牧民放牧住的,我們村兒都是住自己修的房子,附近有地有林場還有山,村子裡真正的蒙古族人很少,大部分是漢族,也有一些鄂溫克族人,已經很少有人出去放牧了,現在主要是靠種地,偶爾也會去山裡打打獵。”聽了馬書記的解釋,我在草原上騎著駿馬馳騁的夢想也隨之破滅了,不過我倒是對打獵也很感興趣。

………………

內蒙古的冬天很冷,大概有零下二十多度,驢車上的我們都凍地夠嗆,用軍大衣緊緊地捂著自己,連眼睛都不想路出來。馬書記在前頭趕著車,也凍地說不出話來了。氣氛慢慢沉默下來,我們只盼著快點到村子裡,喝杯開水暖和暖和。裹在大衣裡的我又開始變得昏昏欲睡,就在這時,拉車的那頭毛驢突然一聲嘶鳴猛地聽下了腳步,由於慣性車上的人都往前倒去,幸虧這驢車本來就不快,我們才穩住了身形。

馬書記罵了一聲,抽了驢一鞭子,可是那驢還是不肯前行,在原地不斷彈動著蹄子。我們三人都從軍大衣中伸出腦地,問馬書記怎麼回事。馬書記罵了一聲說道:“這畜生不知道咋回事,不聽使喚了。”說完就舉起鞭子準備再抽那驢子一傢伙。這時,表哥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對的地方,突然抬手阻止了馬書記,指著前面的

路讓我們看過去。

我們扭過頭看向前面的路,只見前方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片黑壓壓的東西,擠滿了整條道路,連兩旁的荒地上也是。在北京城裡長大的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當然不知道前面那黑壓壓的,正在朝我們撲過來的東西為何物。身旁的張欣已經嚇得面色慘白,雙手抱住了我的胳膊。在這種時候,還是表哥最為冷靜,他拍了拍馬書記的肩膀,讓他將驢車掉頭朝後跑,找個地方拐彎然後躲起來。可是馬書記卻搖搖頭說:“來不及了,它們數量太多了,而且速度很快。你們呆在車上別動。”說完他就從驢車上的包袱裡摸出一個紙包。

我們都莫名其妙,不知道馬書記在幹什麼,但是看他的樣子好像知道那正在朝我們撲湧過來的是什麼東西。我就問他那些直逼我們而來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馬書記一邊打開紙包一邊回答道:“是鼠潮!”

“鼠潮?”聽了馬書記的回答我心中又驚又奇,那黑壓壓的一片,竟然全是老鼠!數量之多簡直數不清楚。很快,我們的眼睛就證實了馬書記的回答是正確的,那大大小小,數都數不清的老鼠成群結隊地朝著我們撲來,所過之處,連枯草都被啃沒了。看著“鼠潮”離我們越來越近,我已經開始渾身出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心想要是等它們衝到這裡,還不把我們這四個人和一頭驢給啃地骨頭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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