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學生兼職遊戲陪玩月入過萬 陪玩背後卻隱藏著巨大的風險

根據新聞報道改編)“噠噠”,劉樂樂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一個新的訂單通知出現在手機頁面。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她沒細看就點了拒絕。和老客戶金海河相比,平臺上過來的那些客戶,300元一個小時的服務費,簡直就是毛毛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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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攏了攏自己的新做的頭髮,又抿了抿剛抹了口紅的唇,左右端詳了一下,給金海河回了一條信息,叫他半個小時之後在她的學校門口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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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樂樂提供的服務就是陪玩電子競技遊戲、陪運動兩種,而聊天,是在兩種內容中的贈送。雖然平臺裡,別女孩會提供一些別的服務,比如做城市嚮導、做一些簡單的餐飲,傾聽對方訴說感情困惑等等,但劉樂樂只覺得這兩種活動才是自己喜歡的。

金海河第一次約她,只不過是讓劉樂樂陪他開著車在城市裡逛一圈,前後雖然剛超過一個小時,不過這個金海河很是大方,又額外給她加了800元現金。

第二次的時候,劉樂樂和金海河見面的地點是在櫻花路的一家網咖,兩人玩起了電子競技遊戲,全程聊天的時候很少,不過劉樂樂能夠感覺對方不開心。她也沒有多問,畢竟做這一行,也不可能真的成為對方的朋友。

走的時候,金海河說,“我最近確實遇到了煩心事,下次再向你訴說吧。”三十出頭的男人,穿著風衣,轉身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

劉樂樂從來不問金海河的私事,一是金海河不過是她的客戶,他們之間還沒有熟得可以關心對方的程度,二是她知道行業規則,對方花錢是來尋開心的,誰想聽聽一個陌生人的盤根問底。

這也是為什麼劉樂樂僅僅在大四學業空閒的期間,就能迅速在平臺上得到很好的口碑的原因。除了長得漂亮之外,她覺得自己是一個不多事的女人。

這次是金海河第三次約她,看到劉樂樂出來,他馬上下車為她開車門。金海河讓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他說這次是想和她聊聊天。

車子停在一個很普通的小區,林立的大樓像雨後的春筍,劉樂樂看得眼花,但她還是隨金海河進了屋。

房子不算大,幾十平方,是一套簡單的公寓,客廳和餐廳連在一起,門口開放式的廚房,好像從來都沒有動過火一般寂寥。

他們在客廳裡聊著,金海河突然好奇起來,詢問一些網絡出租的事情,而劉樂樂也是知無不言。“我很好奇,你怎麼會想到出租自己呢?”金海河說著,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是的,僅僅兩個月的時間,劉樂樂就有不到3萬元的收入,這是普通學生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起初,他們在客廳聊天。聊著聊著,地點就轉移到了房間。金海河接著問:“你不怕遇到壞人嗎?”劉樂樂心裡頓了一下,明顯地忐忑起來,她說道:“你應該不是壞人吧?”

“你不怕嗎?”他問。

“我不知道啊,我還沒有遇到過。”她的心裡,可能還在賭。她對金海河說不上是喜歡,但是並不反感。這個三十歲的男人,出手大方,算起來,還算尊重她。如果是在其他的場合認識,也許她會勇敢一點。

“你還能提供別的服務嗎?”金海河問,此時的劉樂樂正低著頭,劉海像瀑布簾子擋住了她的眼睛,看不清她的表情。

“什麼服務啊?”她應該懂的,但是她又裝作不懂。

“就是那個呀。”

金海河說得很輕柔,她聽得很迷糊。“不是說好只聊天嗎?”

“好吧,只聊天。你腰帶掉了,要我幫你係上嗎?”金海河指著她的風衣外套,想要有進一步親暱的動作。

此時的劉樂樂,突然間有一種無法拒絕的溫柔,不過她趕緊把住了腰帶,自己繫上了。

“你真不怕我是壞人?”金海河越發的大膽了。“好吧,其實我今天是想跟你說另外一件事的。”

金海河要說的另外一件事,其實是想跟劉樂樂商量回家過年的事。為什麼要跟她商量呢?金海河說,和他好了3年的女友出軌了,他本來答應父母今年帶女友回家的,不過眼下怕年紀大的父母接受不了,也是為了盡孝,所以金海河提出,讓劉樂樂跟她回家過年,假扮情侶。

劉樂樂起初有點猶豫,不過聽金海河說,他願意支付3萬元作為過年期間的工資。劉樂樂想到自己馬上就要畢業了,並且貸款的學費也要趕緊還,不然一畢業,貸款的學費就要收利息了。

劉樂樂答應了金海河的提議,除了需要錢以外,還因為金海河這幾次,都是高出市場價幾倍支付她的費用,所以,要去幫他。

這時候的劉樂樂,骨子裡藏著一股江湖的義氣。

車子駛過高速,走得越來越急,劉樂樂也有點困了,她在車上打起了盹。

醒來時,她看到車外窗的風景越來越陌生,感覺離城市有點遠。她看了一下手機裡的地圖,車子行駛過的路線,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並不是之前金海河所說的拉納市。

她慌了起來,而坐在駕駛位置上的那個人,雖然一樣穿著夾克,但並不像金海河。“我們要去哪裡?”她焦急起來,聲音也是顫巍巍,藏不住的驚恐和害怕。

但是對方並沒有回答,而且,副駕駛上,明顯還有另外一個人。劉樂樂感覺越來越不妙,她的手抖起來,一時間又被副駕駛上的人奪去了手機。

她預感自己的好運氣要到頭了,本來晴朗的心也開始往下沉。是的,命運把她拉進深淵,然後使勁地拽住她,以防她能浮出水面。

一陣清醒之後,她又迷糊過去了。等她再次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蒙上了雙眼,塞住了嘴巴,雖然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喊不出聲,但是明顯感覺一個男人喘著粗氣在靠近她。

她的手觸摸到了牆,按照那種粗糙的程度,應該是一間毛坯房,但是驚恐和慌亂,讓她像一隻被獵人用槍對準的狼,明知無可逃脫,卻還要拼全力去做最後的掙扎。

她的外衣被扒開了,掙扎了一個小時,劉樂樂的力氣將耗盡,她被一個男人壓在地上,幾乎放棄了掙扎。裸露的上身,讓對方像一頭髮情的野馬一樣瘋狂起來,脫下劉樂樂的外褲時,動作更是亢奮。

一個驚恐無助,陷入絕望,一個激動亢奮,如野馬脫韁。

“住手!”

房間的門突然被撞開了,是幾名警察。

劉樂樂在警察局悔恨地哭著,儘管她向警察交代了和金海河約見的所有細節,但她仍然不相信是金海河把她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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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真是後怕,如果最後施暴的那個人不是個半殘的瘸子,那麼情況會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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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和金海河“回家”的那天早上,她出門前給閨蜜發了一條實時的位置共享,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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