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學第一天,爛漿裹帶的路,我跌了一跤,從此與泥結下不解之緣。我默默心想誓與泥不共戴天。
然而,別人與書為伴,我則泥巴褲腕。我相信了宿命。
後來一直為泥奮鬥,直到成為礦山背工兼錘手。把青春撒在箇舊,差點命喪小岔河口。
我理想與泥共舞!
再後來把泥從井下帶到地面,成了工地泥瓦手。早晨,毛孔泥油,那明顯不是黑頭;中午,泥巴和著飯菜入口,那明顯不是芝麻味頭;晚上,泥巴還有,它徹底摧毀了我半瓶飄柔。
泥,歌聲裡的泥、土、芬芳。
(年底了,勞工的工錢在哪裡?請關注普通勞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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