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是妓,還挑什麼男人

莫泊桑的《羊脂球》是高中語文範圍內的文學常識,當時只知道世界短篇小說巨匠莫泊桑先生慣用犀利的手段描寫達官貴人與市井小民的生活,以此來談人性中卑鄙又陰暗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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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羊脂球是個妓女,她是一個讓女人厭惡而讓男人開心的人。戰爭年代,她與一群達官貴人同坐在一輛車裡,人心渙散並且每個人心裡都有著小算盤。人們都在明面上譏諷著羊脂球,她的身份低微,職業卑賤,實在不明白如何同這樣一群人擠在一起。

馬車行進了很久,大家都飢腸轆轆。羊脂球從她的裙子底下掏出來很多吃的,旁人看到了想要湊過去填飽肚子,可是剛才的嘲笑和輕蔑歷歷在目。身份高貴的官員們進退兩難,好面子的後果是餓肚子。

羊脂球明白當下的狀況,也深知他們極其地看不起她。但她不介意,大方地分給他們食物。她是一個靠出賣色相為生的女人,雖被人唾棄,但心底柔軟並且善良。比起穿戴雍容華貴的夫人們,不知道高尚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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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吃人嘴短之後,他們對羊脂球有些改觀了。表面上不再欺凌她,但心底還是介意的。羊脂球不介意,似乎對這樣的蔑視習以為常。經歷風塵的人,更懂得人心的悲涼。

一行人遭到了德國軍官的圍追堵截,把他們壓在客棧裡不讓離開,就連那些高官也是束手無策,他們發現羊脂球有些異樣。終於在他們的逼問下,羊脂球坦白 那個德國軍官說要羊脂球陪他睡一晚,就放他們走。

這些人一下子炸開了,他們覺得妓女的拒絕和堅持來得很可笑。在他們眼裡,羊脂球就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婊子,在這個時候講究什麼尊嚴氣節,況且那軍官英俊挺拔,就算過夜她也吃不了什麼虧。於是一行人開始催促羊脂球去完成任務,而他們則在一邊等著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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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羊脂球還是去了,他們看著她就像看一個笑話。她犧牲了自己的自尊和身體換來了一行人的自由,他們沒有流露出任何感激之情反而嗤之以鼻,就好像她只是完成了平時的一項工作一樣平凡。

又坐上那輛馬車,人們買了很多吃的,可羊脂球沒有來得及去買。她兩手空空,肚子也是空的。從前救濟過的人,誰也不知道分享食物給她。他們依舊輕蔑並且恥笑,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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