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田小憩:為花藝從業者賦能

花田小憩App是知名花藝設計師曹雪創建的一個植物生活美學平臺,以高質量花藝、生活、家居等專業性內容為入口,提倡極致的植物美學生活方式。

“80後”時尚派花藝設計師曹雪,別名曹小花,在業內擁有美國花藝學院認證教授、世界花卉協會(WFC)會員、《新娘Modern Bride》雜誌特邀明星封面花藝設計師等多個身份。憑藉在花藝設計領域魔術般的創造力,他被譽為“當代花藝界的魔術師”。

花田小憩:為花藝從業者賦能

花田小憩創始人曹雪

從碌碌無為到走向卓越

不是富二代,不是名校海歸,也沒有爆表顏值,乍看上去,花田小憩創始人曹雪並不具備當今成功創業者的普遍基因。非但如此,單看他青少年時代的學習經歷,恐怕多數人會認為他將碌碌無為地度過一生。

初中畢業時,曹雪選擇了讀職業高中,並選擇了少有人報的園藝專業。但他讀了一年零兩個月就退了學,理由很簡單——太無聊了。退學後,經同學介紹,他到了一家花店打工,但幹了兩個月就離職了。他坦承,“我當時面臨的一個最大難題是,我的職業技能不夠。”

人貴有自知之明,拿著1000元工資告別花店的時候,曹雪有了新的打算。他給自己留下100元吃飯,又花100元租了一個極為簡陋的房子,“裡面什麼都沒有,蓋的被子還是我高中時候在學校用的。”他把剩餘的800元全部拿去學了花藝。憑藉這種破釜沉舟式的學習態度和吃苦耐勞的個人品質,曹雪逐漸摸到了花藝世界的大門,並且在入門後越走越遠,越走越順。通過不斷地系統學習,他的花藝技能持續提升。“每學一次新東西,工作收入都有所增加,這樣就形成了比較穩定的正向激勵狀態。”

2005年,曹雪開始涉足婚慶市場。在開設花藝工作室之前,他已經是一個很火的網絡博主,賺到的人生“第一桶金”也緣於此。“一天,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想讓我設計婚禮場景,我說我沒有公司,沒辦法接單。但他說不在乎,就想讓我做,而且在沒有籤合同的情況下就付了一半錢作為訂金,我的生意就這樣起來了。”

2008年是婚禮市場大爆發的一個時間節點,“以前的婚禮場景很單一,策劃也不重視創意和美感,以這一年為開始,大部分新人對婚禮有了新的認知,婚禮場景開始變得特別地漂亮。”那時候,儲備了足夠技能的曹雪已經是京城的婚禮花藝名師,他在21歲時就為佟大為等眾多明星設計了婚禮場景。

2009年,曹雪開了自己的工作室,以自己創建的“C-Floral(雪&花)”品牌正式為各界名流提供服務,這也成為他財富積累的起點。2012年,曹雪成為了美國花藝學院認證教授,還出版了花藝圖書《幸福像花兒一樣》。那一年他25歲,對市場機遇的準確把握讓他實現了財務自由,並買了一套房子作為給自己的禮物。

2013年是曹雪人生中的又一個小高峰,他辦了國內第一個個人花藝展,吸引到上千位時尚藝術界人士到場參觀。同年,中國林業出版社還為他出版了第二本花藝設計系列圖書《夢幻婚禮花藝設計》。

2014年,曹雪創辦的C-Floral花藝生活館開張納客,主要與明星、名人和品牌開展合作,合作品牌包括華納唱片、時尚集團、騰訊時尚、愛奇藝等,劉亦菲、瞿穎、趙麗穎、胡彥斌等眾多明星也選擇花藝生活館作為媒體拍攝場地。

正當生意如日中天的時候,曹雪敏銳地覺察到自己的學習空間正變得越來越少,工作室的營收也遇到了瓶頸,再多也不過幾百萬。他也想過開闢新的業務領域,比如跟活動相關的、跟產品相關的,但效果都不如人意。“這個市場沒有那麼好賺錢了,必須不斷嘗試新的方式,找到新起點。”

到2015年,曹雪已經在花藝行業做了12年。當時他既做同行羨慕的高端私人訂製,也定期開展花藝教學。多年積累的從業經驗讓他深刻地感受到,這個行業面臨的最大問題不是消費者缺乏消費能力和消費意願,而是行業和消費者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審美落差。同時,居於全球鮮花供應鏈和終端消費者之間的花店,不具備由多元化產生的溢價能力。

要解決這些問題,需要一個很好的信息穿透介質,能夠發揮從產業端到消費端的長鏈條快速信息傳播功能。隨著在線教育課程的興起,曹雪也開始嘗試著錄製花藝教學視頻,發現傳播效果還不錯。於是,他於2015年6月創辦了花田小憩,“我希望每個人都可以用植物去定義自己的美好生活。”

花田小憩:為花藝從業者賦能

2017年8月29日,曹雪與應邀在秋季國際花藝講習會暨花田小憩研究社發佈會上授課的新加坡國際頂級花藝師高炎發(右)、德國花藝教授布吉特·漢利奇(中)合影。

一步一個腳印

“還沒做花田小憩App的時候,就有很多人想給我投資。後來,有個人約我一起吃飯,席間問我是做什麼的,聊了聊就把錢打給我了,我就這樣完成了天使投資。”曹雪笑道。

曹雪回憶,最開始做App的時候,自己手下只有一個員工,“當時還不知道該招什麼樣的設計師,不知道技術是幹嗎的,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市場,這些都是後來慢慢湊齊的。”目前,花田小憩共有十餘名員工,其中一半是“90後”,一半是“80後”。曹雪對團隊的要求很簡單:愛學習,愛主動。

作為國內第一個在線花藝分享平臺,花田小憩上線僅3天就做到了3000下載量。“因為這是一個小眾行業,極其缺少內容,我們做了一個這樣的集成,就很容易得到各個廠商的推薦。”接下來,花田小憩走上了紮實的發展道路,從初時的少為人知,到相繼與來自中國臺灣的林惠理、來自新加坡的高炎發、來自日本的中家匠海等六位國際名師簽約,並推出了100多個精美課件,粉絲量也呈幾何級數增長。

之前,曹雪對平臺的電商功能寄予了很高期望,一度把它視為未來最主要的盈利點。按照他當時的設計,電商業務從與花藝相關的保鮮液、花剪、花瓶等周邊材料工具切入,而不是從鮮花本身入手。這樣設計的原因也很簡單:大家都知道去哪裡買花,但是不知道去哪裡買專業的周邊工具;從單價較低、對保質期和倉儲物流條件要求都不是很高材料和工具切入,可以及時滿足用戶看完內容之後產生的自己動手操作需求;更重要的一點是,周邊材料工具可以全國發貨,從而黏住全國各地的用戶,不用受地域限制。

曹雪還曾想過把花田小憩打造成一個高端生活品牌,因此平臺上銷售的鮮花產品的定價比“每週一花”類產品貴了好幾倍。但是隨著行業的飛速發展,他慢慢認識到,“鮮花是非剛需產品,強調的是就近服務,所以社區轉電商是一個偽需求,而且掌握用戶行為和心理變化極其重要。”經過深思熟慮,曹雪決定把平臺的重點放在內容上,“前端教育,後端供應鏈,這是一個整體結構。”

回顧這段發展經歷,曹雪表示,其間確實遇到過不少問題,後來經過不斷摸索,加上自己對行業的認知,決定轉做內容,從最開始免費到後來收費,“我們推動了行業的發展,這方面我對自己是比較認可的。”

曹雪介紹說,花藝是一個小眾行業,這一領域的求學者有兩大痛點:一是好老師難找,二是學習成本非常高,一年學費最少也要超過15萬。而花田小憩線上教育的優勢在於,利用互聯網邊際成本幾近為零的特點,讓學習者僅僅支付線下教育1/10的價格,就能享受到由全球名師引領的高品質內容。

花田小憩的主要用戶是花卉行業從業人員,如花店老闆、花藝師、婚慶從業者等等,“對他們而言,花田小憩平臺能產生直接的經濟效益,效果非常明顯。”用戶繳納499元成為花田小憩社員後,可以隨時隨地打開手機觀看來自全球數位一線名師的花藝課程,包括基礎入門、設計技巧、風格設計、商業花禮、婚禮宴會和選修內容等等。一年的課程加起來超過100節,學習每個視頻之後還可以根據課程內容寫下自己的收穫,即完成作業。通過這樣的學習,社員能夠提高自己產品的溢價能力。

“現在國內大多數的花藝培訓機構都不夠專業,我們的出現在一定程度上給整個花藝培訓行業帶來了衝擊,最直接的影響就是抬高了花藝行業老師的門檻。”曹雪不無自豪地表示。

花田小憩:為花藝從業者賦能

2017年8月29日,花田小憩創始人曹雪在秋季國際花藝講習會暨花田小憩研究社發佈會上發表演講。

先做強再做大

“大多數公司的戰略是先做大、再做強,而我們的戰略是先做強、再做大。現在網絡傳播的效應越來越明顯,傳統的花藝學院一年也就培養兩三百人,而我們的普及效率要高得多。”

自上線以來,花田小憩持續得到市場的高度認可,目前已在全球擁有150萬下載用戶,分佈在中國、泰國、日本、法國、德國、澳大利亞等國。兩年多的時間裡,花田小憩還獲得了手機應用市場的諸多獎項,其中包括蘋果商店的精選推薦。

去年夏天,曹雪又打起了知識付費的算盤。2017年8月29日,花田小憩研究社正式發佈,“研究社上線七個月的時間,日活達到了6000,平均每個用戶的日播放3.3次,使用時長2547秒,這已經是非常好的數據了。”

目前,曹雪把主要精力都放在了供應鏈的搭建上,這也是花田小憩近期的一個發展新戰略,“我們要實現的是對產業的引導作用。”

中國鮮花行業之前的供應鏈流程是,生產廠家把花卉賣給經銷商,再由後者賣給花店。這裡面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廠家有了新產品,經銷商卻不一定上貨,花店永遠不知道廠家有什麼產品。信息的不對稱,加之花藝師缺乏足夠的技能和鮮花搭配知識,導致新品種走上市場的速度非常慢。“我們現在做的事就是幫助花藝師提高技能,教他們怎麼使用新品種,怎麼能做得更漂亮並因此掙到更多的錢。這時就會倒逼經銷商去採購新品種,產業鏈的兩端就打通了。”

花田小憩的供應鏈平臺“花生餡”將於5月底正式上線運營。對於這個平臺的建設,曹雪是這樣打算的:前期只做管理,不做交易,也不做具體的發貨。“但是監管會非常嚴格,花材要先寄過來給我看,我們要審核,要比價。我們只做具有稀缺性的產品,價格將比市場價低5%~15%,部分商品的價格可低於市場售價30%。這樣能夠大幅度降低商戶的採購成本,並拓寬生產廠家的銷售渠道。”

花田小憩:為花藝從業者賦能

曹雪說,沒有絕望過的人才會感到焦慮。他從16歲起就一個人生活,獨立解決遇到的所有問題,這已經成為了他的生活方式,所以他沒有過創業者通常會有的孤獨感。

多年以來,曹雪一直在不停地學習,也從來沒想過換個行業,“這是愛嗎?也談不上,但它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的家人說,這輩子能把一件事做好就夠了。這也是我對這個職業最深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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