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研究應如何接受哲學的介入

科学研究应如何接受哲学的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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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研究应如何接受哲学的介入
科学研究应如何接受哲学的介入

這是一個敏感問題。但是,也是一個迫切需要解決的宏觀問題。對於我國的科研界實現科學創新,也是一個急需回答的問題。

在科學發展的歷史上,科學研究始終是與哲學研究平行的。一般的,在重大科學創建期,創建者擁有科學家和哲學家的雙重身份。

科学研究应如何接受哲学的介入

這裡有一個基本點:科學家論述自身的哲學研究結果是藉助於具體的科學理論(數學邏輯體系),從而更多的是體現為具體學科的理論形態。

可以這樣歸納,在溫泊格(Weinberg)的觀點(著作)流行以前,科學家趨向於“被動的”接受小哲學家的身份。但是,當溫泊格以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的身份,發表名著《Against Philosophy》(反抗哲學)以後,科學研究界開始趨向於反對哲學的介入。

此後,霍金(Hawking)發表的名著《Philosophy is dead》(哲學已經死亡)進一步推動了這個去哲學化趨勢。

科学研究应如何接受哲学的介入

可以說,以理論物理為代表的科學研究界,在歷經大半個世紀的努力後,終於“擺脫了哲學的束縛”,從而獲得了“自由”。

我們目前的基本科學氛圍實質上是處於“哲學無用論”的時代。

科學研究與哲學的關係是爭論了幾千年的問題。在現代自然科學的總體歷程中,主導性的觀點是“科學研究必須接受哲學的指導”,或是“哲學提供瞭如何進行科學研究的指南”。

在近幾年,由於物理學界在引力波、希格斯子、超對稱性、反物質等方面的實驗研究給出了部分結論,哲學與科學研究的關係在歐洲成為廣泛討論的論題。

一般的看法是,科學論題越深入、研究對象越複雜,就越需要哲學的宏觀指導。

在複雜力學問題研究中,例如湍流、斷裂等,接受哲學的指導是必要的。但是,就目前發表的巨量論文看,當前的實際態勢是拋棄哲學原則而“自由”地進行理論研究(主要是數值計算形式),或是限於對於實驗結果的經驗性論述(無法提煉出基本的理論概念或哲學認識)。

科学研究应如何接受哲学的介入

湍流研究的歷史可以在哲學上概括為:第一階段,歐拉方程。速度與應變的積是複雜流動的基本原因(非線性方程);第二階段,雷諾方程。速度與應變的積可以經由統計數學方法用相關係數替代,化非線性為線性。第三階段,NS方程,增大哲學約束,限定歐拉方程中速度與應變的積為某個子類。所謂的NS世紀難題的提出就是這樣的歷史背景。第四階段,摘取各理論的片斷、進行各種可能的組合(集成),用數值模擬做出各類“發現”。第五階段,重複原始的簡單實驗。對於基本力學量和過去的片面“實驗結論”(指實驗裝置及測量數據的不完備)進行哲理性的全面“實驗”,試圖檢驗基本力學量(現象)的定義、存在性、以及其它基本理論概念問題。

由此推測,第六階段,在哲學指導下,對於前5個階段研究結果的抽象理論概括。這中概括必然的伴生出哲學上的爭論,以及理論形態本身的爭論。

因此,就時代背景而言,科學研究界目前的確是需要哲學指導的時代。

科学研究应如何接受哲学的介入

作者丨肖建華

轉自丨蝌蚪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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