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的曖昧,要的天真!只願你懂得遊戲規則中的公平

諾諾的話:沒有還不回的禮,更沒有還不回的人情,只要你懂得遊戲規則中的公平。

給的曖昧,要的天真!只願你懂得遊戲規則中的公平

"給的曖昧,要的天真”這是一句聽來的話,覺著不無玄機。

施與與獲得,一個看似簡單清晰的動向,無論是以怎樣的實體進行,人、情、物、給或得,但人所可見的表象或許並不足以說明這個動向的準確清晰性,更無從從表面判定給或得的實質定性。

而歸根揭底,支撐這一行為的個體是“人”,再一逐步深究,促成這一動向的卻是“人性”。

給的曖昧,要的天真!只願你懂得遊戲規則中的公平

究竟到怎樣的地步才是得到,而怎樣的時候是施與?

也許,不到最後,誰都無法肯定。就如我一貫質疑的人生中的人性,充滿變數與及複雜性。

人生不容置疑,生老病死,悲歡離合,起落沉浮,人性卻像一個巨大的黑洞,裡邊藏滿秘密。而人與人的交情,往往在於探索這一黑洞所得的是與非。

檢索的結果淪為結局,肯定與否定昭然。

人性看似被遮蓋於人生之下,其實所有人的人生包括整個人生的全部都由每一個個體裡的人性所執掌。

它的存在不可小覷。

給的曖昧,要的天真!只願你懂得遊戲規則中的公平

我一直在迷茫中以苦行僧的抑鬱向天發問,剝開所有蔽障眼目的魑魅直指人性。

所有的愛情、友情、親情與血緣相見於人性時,依舊被啃噬。它如同我們高尚靈魂裡的蛇蟲,猥瑣而可怕。

只是有人一味與之搏鬥,拼命較了個贏,而有人任其一味滋生苟同,亦或猛然驚醒在其間掙扎。

贏家有累卻能傲然立世,苟同者樂個安順卻並無祥和,而尤數不能假寐者煩惱殊勝。你說你睡不著幹嘛假裝睡著,再或者你睡著了你乾脆就杜絕驚醒,要麼哪來隨順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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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的起因、經過與結局,皆由人性寫就,我並不會盲目的去相信天謀宿定。

而施與與獲得這一過程中,無論作為執導任何一方的你,都依然無法明瞭另一方是懷著怎樣的情愫。

這是一個單純的施與受的過程,也許其間的欣然多過其它,也許這一欣然的背後有著相較於欣然更為深邃的探索。這畢竟是人與人的交接,最直白的顯露人性心念間的意識作為。

通常定義下意識作為亦是輕率而即興的,受與施都如是。

於是有了“給的曖昧,要的天真”一說的思索。可見句中如此過程時經不得推敲的“意識”的薄弱,甚至帶著嘲諷與貶抵。

當然,這樣的薄弱是人性的死穴,我們往往即興作為,往往因為即興作為帶來的負面影響而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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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一個簡單至極的過程,由生至死,縱然其間有諸多的迂迴章節,但以死告終卻是不可更改的結局。

無論那個興起多少波瀾的支撐體如何掙扎如何執著,卻依舊不得不向一些所謂的獲得撒手,赤條條嚥氣歸西。

你不可以揣著你的財富和你深愛的某個人去死,你卻可以懷揣著他們給你的痛苦或者甜蜜的感受去死。

如此看來,人一生苦苦追求和佔有的情慾物慾皆是空茫,而其間活著的過程中感受才是最為珍貴並不會失去的東西。無論給或者得它所能彰顯的也只是一時的興致,一時的物慾轉接的滿足,而我們真正需要佔有和追逐的實質卻是一些存活於心念和靈魂間的喜悅與滿足。

撇開那些施與與獲得的單純的物質而言,我們更注重的乃是其間所能感受的情義,哪怕給的曖昧,要的天真,給的人若是有著惦念意欲以給宣洩,要的人亦是有著欣喜意欲要得親近,又何嘗不可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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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中,受人惠贈無數,除了那刻意疏離與否定的惠贈者,也都欣然收下,亦從不覺得失禮。因為相信沒有還不回的禮,更沒有還不回的人情,只要你懂得遊戲規則中的公平。

我們受著古訓“來而不往非禮也”,總在受人惠贈之時伺機回報感恩。或者在接納別人的回報與感恩,哪怕它是以物質的形式演繹,我寧願把它看做是一場情義的往來,卻至死也不願意把它看做是一場單純的獲得。

即便那是獲得,物質的豐厚又怎可不沾溫度冷冰冰抱著親近。

如若刻意拒絕著所有惠贈,即便是最為親近的人,如若這樣的拒絕先前有過自己的給出,那麼這樣的拒絕是善意而寬容的,如若不是,那麼,拒絕惠贈的同時又是否是懼怕去給予和付出?這是否又是人性裡的矜持,疏離或者並不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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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交情以交利為情,無利則停,這樣的交往並不長久,因為它需要太多外在條件支撐,一有閃失便可瞬間消隱喪失,而交心者秉持情義,可以至生至死心心相繫,彼此的存在弗如對方生命中的暖陽,相互映照溫暖,這是人性中的陽光,它可以高高的凌峙於萬物之上,傲然,莊嚴,潔淨。

而真正值得我們用一生追求和期望的,也只是如此的溫熙。

給的曖昧,要的天真!只願你懂得遊戲規則中的公平

人生中有太多曖昧的給,你若懷揣清明,要的天真又何妨,如若情義繾綣得溫熙暖和,給予和獲得又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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