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沂河騎行。
看到一隻野鴨媽媽帶著一隻野鴨寶寶,在上臺階。
臺階有點高,野鴨寶寶上不去。
我騎行未減速,過。
前面有輛帝豪緊急調頭,一看就知道他們肯定是看到野鴨了……
我接著停下來,回頭看。
副駕駛下來一個女的,30來歲。
她下來抓鴨子,母鴨子撲稜著翅膀跑了,小鴨子跳不上臺階,被捉住了,接著上車,走。
我趕忙伸手攔他們車。
他們減速,但沒停。
我說,那鴨子養不活,放了吧。
關上車窗,加速,跑了。
我心裡特別難過,那一刻彷彿是個詩人,詩興大發,想了無數罵他們的話,而且我還記住了他們的車牌號,我完全可以把這個事寫到當地論壇上,大家肯定對他們一頓批判。
越想越生氣。
想了很多很悲觀的句子,例如突然對這座城市失望了,這座城市的人跟野蠻人有什麼區別?你們心裡沒有一點愧疚感嗎?
不用說歐洲,就說野蠻人俄羅斯。
當時我在聖彼得堡,水池邊經常有野鴨子帶著寶寶去游泳,為了便於鴨寶寶上下岸,旁邊的居民特意放了一塊木板在那裡,成了寶寶們的專用通道,特別有愛。
越想越生氣。
這就是一群野蠻人,肯定沒讀過高中,也沒錢,有錢的話不至於買個帝豪,買個帝豪還繫著紅繩在反光鏡上,要多土有多土……
在心裡把他們鄙視了一通。
進城時,紅綠燈特別長,我在想要不要發個朋友圈?
這期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
大約30年前,我五六歲,我爹去田野裡幹活,用石頭從樹上砸下來一隻斑鳩,炒著吃了,據說特別好吃,我爹為這個事炫耀了至少有20年。
注意,是用石頭砸下來的。
比彈弓還準。
我兒子小時候在農村長大,農村人怎麼逗孩子?就是抓鳥,然後在腿上拴根線,掛著玩,一直折磨到死,扔掉,或者放火裡烤烤吃了。
沒人覺得有啥不妥,壓根沒人思考過這些。
我這麼一想。
我爹我娘與抓鴨子的這倆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這種覺醒讓人非常痛苦,一方面我就是從這樣的土壤中成長起來的,一方面我可能是心到了,手未必到。
我真的會尊重野生動物的生命嗎?
我也不確定。
一想起瑞士,我腦海裡總浮現出那個鏡頭,奶奶帶著孫子去喂水鳥,一伸手,水鳥就落到手上,肩膀上。
愛,就這麼一代代地傳遞。
說實話,今天去國外,的確能感受到中國的前衛,特別是互聯網,太便捷了,遠遠領先於他們。
但是,要說有差距。
我覺得最明顯的就是人與動物的和諧共處。
這一點,真的很了不起。
我們國人沒有這種意識嗎?
有!
特定的階層!
從菜市場到小區要經過一座小橋,很小很小,但臺階很高,有位大姐拉個小車,上臺階很費勁。
我跑過去,替她拉上去了。
她連忙說,謝謝,謝謝。
我說,不用客氣。
進小區,我又幫她刷了門禁,她突然問了一句:你咋沒騎那輛紅色的摩托車?
我問,你也喜歡摩托車?
她說,年輕的時候,關注過,但是不會騎。
我說,最近很少騎。
呀,我這麼高的人氣呀?!
她注意過我,我注意過她,我總覺得她像日本人,很有禮貌,包括對小動物,晚上散步時我經常遇到她跟老公一起喂流浪貓,很虔誠,老公也有點像日本人,喜歡穿格子襯衣,戴個眼鏡,對,像梁文道,簡直是複印版。
她有點像捲髮版的山口百惠。
通過他們兩口子喂貓。
我做了幾項推斷。
第一、名門之後。
第二、孩子在外。
第三、家有寵物。
第四、家境殷實。
對於他們倆人,我是高看一眼的,我覺得他們是凌駕於普通人之上的,雖然沒有表露出來,甚至很平易近人。
我覺得他們倆對我潛移默化的影響特別深。
我總期望能再次碰到她,她給人的感覺就是如沐春風,她對我的吸引不是性別,而是人性,我越想越覺得她像日本人,包括走路也是如此,例如我刷開了門禁,她就做個請的動作,不是刻意的,面帶微笑。
吸引力法則,想見,肯定能見到。
地下停車場出入口,她進,我出,我隔很遠就停住了,我也沒意識到是她,平時我也如此,都是讓別人先進來,我再出去,從來不著急,就跟我爹說的一樣,小區裡這麼多人認識我們,我們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哪怕裝也要裝的很儒雅。
她放下玻璃,打招呼。
有次,宴請市裡來的朋友,在飯店巧遇幾個球友就拼桌了,雖然是球友但是並不在同一家俱樂部,平時少有交集,一聊,有個球友是個領導,跟我一個小區,他講述自己為什麼選擇這套房子,說當時小區規劃是很講究的,分佛頭,佛手,他選的那座是右佛手,最初決定選擇佛頭,但是佛頭賣完了。
呀,我也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
我選房子的時候沒考慮風水,我考慮的很簡單,聽說這座樓上非富即貴,那我就願意來,我寧願在富人區裡住小房子,也不在普通區裡住大房子,鄰居素質就不同,整體氛圍也不同。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我就在他所謂的佛頭上,不過他說的賣完了的說法並不對,因為我買的比較晚了,小區都有人陸續入住了我才買的,當時還有很多沒賣完,因為那時還沒有二胎,大房子不好賣。
現在相反了,小房子不好賣了。
當時我買這套房子是比較吃力的,付的全款,期間也後悔過,因為這個價格我可以在北邊小區買個200平的,真的住進來了,的確感受到了溫馨、和諧、有愛。
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很好,感情很好,住戶素質普遍比較高,在小區裡我真的還沒看到一處小廣告,這一點是很了不起的。
球友談到了一些明星住戶。
問我認識X潔不?
我說,不認識。
他說,開輛雷克薩斯GS。
我問,是不是老公戴個眼鏡,像梁文道?
他說,對,對。
我說,見了面認識,說名字不認識。
他說,她親哥哥不就是那個XX嘛!(一知名人士)
我說,懂了。
他說,她家一直都很厲害,她爺爺正師退休。
我對她的好感,又加深了。
但是我又不想接近她,因為我覺得短期內我很難進入她的階層,我說的是行為、習慣、做事風格,無論我多麼用心,我身上都有孃胎裡、地瓜堆裡的痕跡。
在小地方,但凡是有點能耐的人都容易高估自己,總覺得沒有自己擺不平的事,覺得自己已經玩到了最頂級的圈子。
其實,很難,很難。
哪怕是一座小縣城,也有貴族階層。
你要這麼想,老縣長的兒孫,老企業家的兒孫,這些人至少不領先你兩代人?你可能會比他們有錢,但是他們身上的那種氣質是短期內無法追上的。
家裡只要有一個名人,那麼這個家族就會跟著沾光。
濟南有個著名的服裝店,一個胖姐開的,這個胖姐的衣服特別貴,還不算什麼大牌,有多貴呢?隨便買買幾千上萬,生意就是好。
若是你從商業模式去研究。
你覺得無法理喻。
她是某明星的親姐姐!
這些粉絲能虔誠到什麼程度呢?去胖姐那裡買衣服還要小心翼翼的,要跟胖姐搞好關係,客戶真是非富即貴,他們彼此都受用,每次明星迴濟南,胖姐就喊這些姐妹們聚聚,過來拍個照,這就是巨大的恩惠。
這點,要是跟別人講,別人覺得理解不了。
我算是對這些比較理解的。
前些日子我跟公司同事小聚,談到了一點,要降庫存,根源是什麼?這些書除了我賣不了,假如我當遺產留給我媳婦和娃,就是廢紙。
所以,我們要保持低庫存,高流轉。
晚上,我喜歡圍小區散步,我就是希望能遇到山口百惠。
真遇到了。
她在喂貓,我過去了。
我說,光喂貓不餵狗呀?
她說,流浪狗也喂。
我說,過幾天我給你拿點狗糧吧。
她說,不用。
我說,我們一直在考察狗糧,很多工廠都給我們郵遞了樣品,放那裡沒用,總不能我自己吃吧。
她說,也好。
我問,你一個月買貓糧要花多少錢?
她說,不多,兩三百塊錢。
我說,真有愛。
她說,沒有,沒有,只是怕它們餓著。
我說,我也不知道該叫姐還是叫妹。
她說,叫姐就對了。
我說,我83年的。
她說,小娃娃。
在朋友圈,我跟紅酒妹互動頻繁,這也導致很多人誤判了我們的關係,但是的確沒發生什麼,看著像的未必是。
我說,我女性朋友。
她說,可別亂說,人家結婚了。
我說,開玩笑的。
她說,那是我外甥女。
我問,親的?
她說,是的。
我說,那不好意思,撞槍口上了。
她說,真是情人也沒啥,年輕人的事。
我說,我們倆是知己。
縣城就是如此,看著很大,往往又很小,越上層,關係越緊密,有點類似古代的外交婚姻,錯綜複雜。
我問,姐,您是做什麼的?
她說,我也是賣酒的。
我說,不像,你朋友圈從來沒發過酒的廣告。
她說,我的確是賣酒的,沒必要騙你。
我說,那我也要把你發展成情人。
她說,你知道咱倆差多大嗎?96年你在幹嘛?
我說,初一。
她說,我96年結婚。
我說,那就更神奇了,你想想,在1996年你能想到有天你會跟一個今天還在上初一的小男孩未來成為好朋友嗎?
她說,就是很神奇。
過了一些日子,喊我過去吃飯。
她的店門口很小,LOGO也很小,就寫著法國紅酒,推門進去,很大,很大,中間是一條長長的桌子,有點類似會議室,桌子兩邊擺滿了椅子。
椅子後面是兩排酒架。
燈很漂亮。
建築、裝修,都是一種能量場催眠,就如同你進入歐洲教堂,一進去,立刻就有了神聖感,她的酒莊也有如此的能量場,讓你覺得這裡很專業。
菜都是自己下廚做的。
全是西式簡易菜,牛排、沙拉之類的,有點類似法國大餐的做法,一道一道的。
她開了酒。
我問,這酒多少錢?
她說,這就是普通的餐酒,幾百塊錢。
我說,有點可惜,我喝不出孬好。
她說,沒事,喝著玩。
我問,之前你聽說過我沒?
她說,你猜。
我說,你這個層次的人是不會關注我的,春節時我接見了一位大V,他給我的建議只有一條,就是多賺錢,人有錢以後思想維度會提升幾個檔次,其實最終受益的也會是讀者,因為他們跟著提升了思想維度。
她問,你認識XX飯店的老闆不?
我說,MINI COUPE,認識。
她說,那是我閨蜜。
我說,懂了,她是比較瞭解我的,每次給我發信息開頭都是:寶寶在嗎?
她說,那是逗你玩吧。
我說,可能。
她問,你平時喝什麼酒?
我說,主觀上我不喝酒,若是應酬主要是白酒,啤酒我喝了容易醉,也就是兩瓶的量,紅酒很難遇到好喝的,我諮詢過業內人士,他說國內酒從源頭就出了問題,例如啤酒不是用的小麥發酵而是用的玉米,紅酒多勾兌,此人本身是做酒的,說話應該有一定的可信度,不過,今年我遇到過一款好酒,是石油系統的,他們自己的葡萄基地,自己釀的,口感非常好,很小眾,網上都買不到,是石油系統的朋友送我的,只有兩箱,喝光了。
她問,有沒有考慮過做紅酒?
我說,有過這個念頭,你知道劉勝不?就是在法國的那個,據說是本地第一名人,他兼職做著玩,一年做一個億,就是法國紅酒。
她說,認識。
我說,他跟我說過,讓我有興趣可以做做他的酒,理由就是他的酒有故事,什麼故事呢?明星都喝他的酒,而且他做的很簡單,就是把法國暢銷的酒運到國內,不需要解釋,他就一句話,比我價格低的,肯定是假酒,就這麼簡單。
她說,酒水這個市場最容易積累回頭客。
我問,你遇到最大的單,是多大?
她說,320萬,就是昨天。
她翻出交易記錄給我看,是一位大姐來走的,346瓶酒,平均每瓶酒9000多塊錢,這些酒是需要從法國往這邊發,她沒有庫存。
我問,這人買了幹嘛的?送禮的?
她說,就是自己喝的。
我問,能喝一年不?
她說,頂多三個月。
說心裡話,對於土豪一擲千金我是有心理準備的,例如王思聰一晚上消費100多萬,咱沒有太大的感覺,主要是離咱太遠,沒有衝擊,但是當我看到交易記錄時,還是覺得被震到了,也就是說,有人光喝酒,一個月要花100多萬?就在我們身邊?
這刷新了我的認知。
我由此推算她別的方面開支,例如招待費、旅遊費……
一年怎麼不上千萬?
本地有如此的土豪?
我表示懷疑。
我說,我要是問一些很LOW的問題,你會不會煩?
她說,不會的。
我問,你在本地吃過最貴的一頓飯多少錢?不算酒水。
她說,五千吧。
我問,是幾個人?
她說,七八個人。
我說,我在本地吃過最貴的也就是千多塊錢,還是因為給我兒子過生日。
她說,在私人會所裡,五六千隻能算是中檔。
我問,這些人找你買酒,講價嗎?
她說,不講,我把成本都羅列的很明確,這個酒法國採購多少錢,清關多少錢,我要拿多少利潤,都是透明的,剛才你提到劉勝的那句話,也是我經常說的,低於這個價格的酒一定是假的,因為有成本管著。
我問,你收幾個點的利潤?
她說,做酒水生意一定要靠積累,我只賺10個點,大家都能坦然接受。
我問,有沒有人問你的酒為什麼掃碼掃不出價格?(我掃了一個,發現沒有價格)
她說,想有掃碼結果很簡單,交點錢就可以,讓顯示多少錢就是多少錢,但是有意義嗎?我跟客戶都表達的很清楚,你要包裝?對不起,沒有,因為那是國內生產的;你要掃碼?對不起,沒有,那都是幕後操作的,我賣的就是酒水。
我問,酒水可以退嗎?
她說,隨時我可以原價回收。
我問,是朋友才買你的酒,還是買了酒可以做朋友?
她說,雙向。
我問,是不是一旦信任了,就相信你的推薦?
她說,這才是問題的關鍵,他們告訴你需要什麼酒,什麼價位,什麼用途,我給予推薦,他們決定。
我問,我要是做紅酒的話,是不是可以從你那裡拿貨?
她說,我不建議,紅酒這玩意有個特點,多一層流通環節至少要加10%的成本,所以一定要縮短法國到這裡的環節,就是法國、上海、這裡,上海也是咱自己的公司,其實等於只多了一個上海到這裡的物流成本,很低,若是我給你呢?一瓶100元的酒可能就會給你110元,你何必多花這10元呢?!
我說,劉勝跟我講,若是依我現在的資源做紅酒,一年幾百萬利潤是沒有問題的,因為酒不同於書,不同於畫,人人都需要不說,還有就是讀者群體裡可能會有一些大老闆,他們會要高端酒,還有就是會採購福利酒。
她說,是的,但是這東西前幾年是很難做起來的,需要沉澱,還有就是需要堅持資源,絕對不能有任何黑歷史,不能做DIY品牌,不做假酒,不做分裝酒。
我說,懂。
說實話,我以為她只是在事業單位上班呢,外表很柔弱的女人,為什麼有如此理性的一面?
很有收穫,其實最大的收穫,還是信心。
原來,生意經又都是相通的。
最根源的是,她解決了兩大難題:
第一、貨源。
第二、信任。
當然這一切都需要有個基礎,就是她是有光環的,這就如同給我供貨的妹子,那天我跟她閒聊,她總跟我談未來,談潛力,我就調侃了一句:實事求是地講,我把這些畫平本退給你,你能賣掉嗎?
她搖了搖頭。
東西是好東西,但是找到買家這可是可遇不可求。
做紅酒的太多了,光我認識的就有十多家,真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有做假酒的,有做國產品牌酒的,例如張裕、長城,有做進口低端酒的,例如零售才30元/瓶,也是法國原裝過來的……
殺豬捅腚,各有刀法。
誰的套路都不容易複製,因為還要問一句:我是誰?
我們倆一瓶酒。
微醺。
我問,第一次接觸,有沒有陌生感?
她說,彷彿是久別的故人。
我們倆應該對彼此都很瞭解,但是誰都沒往這方面談,我也沒談她,她也沒談我,她說了她的閨蜜我就知道她對我已經瞭若指掌了,註定了是知己。
送了我箱酒。
回程路上,我一直在想,那個一甩手買320萬紅酒的女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這麼非理性的消費,只有一種可能。
就是錢,來的,太容易了。
非常規思維可以理解的。
例如,四五年前,我寫過一個男人,慈善達人,還被魯豫採訪過,他就是這種消費方式,高峰時一天100萬,他的一雙鞋子都要12萬……
為什麼如此的囂張?
因為,他是做民間借貸的,主動上門存錢的人太多了,他給人的感覺是實力太雄厚了,一身行頭近百萬。
等他宣佈破產時呢?!
大家傻了眼,跑到他家裡,既不允許他報警,還要好好伺候著他,給他做飯吃,勸他消消氣,他呢,動不動就說要跳樓,大家嚇的要了命,排班看著他。
為什麼這麼怕?
因為,他若是進去了或者跳樓了,那錢就打了水漂。
若是他活著呢?
也許還有可能呢?大家怎麼也不相信一天能花100萬?你就是賭博也花不了這麼多呀?
可是,他就是花了。
大家總是心存僥倖,希望他只是把錢轉移了,而不是揮霍了,期待奇蹟的出現。
很遺憾,最終奇蹟也沒出現。
當時,很多朋友入坑了,唯一的存活者是一位大姐,這位大姐自稱嗅覺靈敏,她說自己聞到味了,什麼味?鞋味,你想想,一個真正的創業者會花12萬去買雙鞋子嗎?只能說明一點,拿錢不當錢了,超出了理性消費的範疇,否則再有錢也不會這麼消費的。
所以,她提前提現走了。
不過呢,她後來也成了被攻擊的對象,因為大家都是受害者,憑什麼你跑了?你把自己要回來的錢分給大家……
若是那個消費320萬的大姐是做民間借貸的,我一點都不驚訝,因為這才像他們的消費風格。
我混過三個俱樂部,帕拉丁、陸巡、路虎。
這三個俱樂部裡,穩定性最高的就是陸巡,缺點就是車主年齡偏大,40歲往上,是一群比較低調的人,這輛車可能就是忠誠的夥伴,一開就是七八年。
帕拉丁車主為什麼不穩定?
因為它不屬於終極車型,20萬多點,大家都還在想著換車,玩上幾年帕拉丁就換圈子了,要麼換牧馬人了,要麼換霸道了。
路虎理論上也是終極車型,為什麼車主圈子穩定性一般呢?
因為,前幾年,太多太多都是搞民間金融的了。
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賈躍亭人品到底有沒有問題?例如誠信問題,我覺得在做樂視前,哪怕是做樂視中,他都應該是一個有一定人格魅力的人,否則不會取得如此的成就。
但是為什麼突然間成了老賴呢?
你看,每天都有人在樂視大樓門前討債……
人,什麼時候會成為老賴?
我們會不會成為這樣的人?
小律師那天跟我講,無論是誰,一旦陷入了債務困局,沒有例外,都會選擇成為老賴,不賴又能如何呢?你有心還,那你還呀?!
所以,在未來的日子,我也可能會成為老賴。
躲在角落裡。
夫妻之間會不會如此?
你別看現在很恩愛,真到了離婚的地步,彼此也會成為老賴,而且會用出最惡毒的老賴模式,哪句話難聽說哪句。
小律師昨天接了個單,原配起訴小三,索要財產的。
小律師跟我講,這個案子還是蠻有挑戰性的,原配找小三聲討的很多,真的告上法庭的很少,而且也未必能解決實質性問題,我跟她講,上次也有個類似的案子,法庭上沒解決,後來原配用武力解決的,很有效。
我說,你這是教唆。
她說,幹律師久了,對人性都有了全新的認識,離婚案子裡最容易服軟的一方是女方的家長,因為都在思考一個離婚後的貶值問題,最能接受男人出軌的也是女方家長,最終反過來勸自己的閨女,你說有意思不?
我說,很正常,父母是怎麼想的?雖然婚姻不幸福,但至少是個完整的家,還有孩子呢?若是離婚了呢?你就是個二婚的女人,還不知道能遇到什麼男人,真的要找個跟爸爸同齡的老頭嗎?!爸爸心疼,權衡再三,還是覺得湊合著比較合適。
我跟小律師說起了剛認識的山口百惠,小律師說認識。
我說,你知道我最佩服她的一點是什麼嗎?
就是,所有客戶都是她親自談的,談完以後助理跟進,這樣的好處就是她永遠掌握核心客戶,而且不斷地優化,最終留下的都是高端的大客戶。
這些日子,山口百惠在我心目中越來越高大了。
女人事業有魅力,比自身有魅力,還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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