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後來他變成了什麼樣子,韋魯斯都曾是忠誠與榮譽的楷模。
身為古恕瑞瑪帝國的熟練弓手,他被指派守護東部地區的一座神廟,而他將此看作至高無上的職責。
在艾卡西亞戰爭初期,韋魯斯的家鄉雖然與那片詛咒之地相距甚遠,依然遭到了襲擊。其他守衛紛紛離崗前去防守周邊的村鎮,但韋魯斯卻一個人留在了神廟裡。每一支射出的箭矢都伴隨著他痛徹心扉的怒吼——因為他選擇堅守誓言,而沒有返鄉保護自己的家人。
作為偉大的飛昇者之一,他滿心的念頭卻只是為了向艾卡西亞和虛空尋仇。似乎韋魯斯並沒有理解恕瑞瑪最終贏下了那場戰爭,幾百年後也並不完全清楚帝國是如何陷落的,他的心智變得無比地扭曲。一樁樁接連不斷的暴行,讓他成為了一個孤僻、冷血的殺手。墮落的同胞們將他一次次地送進戰場。
而他們的名字在當今世界令人聞之喪膽。
暗裔。
他們一邊內鬥,一邊毀滅任何膽敢與之為敵的人。韋魯斯手中的水晶長弓專門用於刺殺敵軍的長官和英雄,讓暗裔更加輕鬆地剿滅凡人的軍團。
最後,一位披著黃金鎧甲的瓦洛蘭武后麾下的瓦斯塔亞追月者以及人類法師團將韋魯斯逼到了絕境。他們將他封印在了那把長弓之中,任憑他如困獸一般嚎哭不止。彼時,暗裔的腐化力量已經為人所知,但這位武后在戰爭的最後階段還是決定親自使用這把致命的武器,她為了偉大的勝利而毅然犧牲了自己。
之後過了數月,武后帶著韋魯斯來到了初生之土——後來人們稱之為艾歐尼亞。此時,弓上的力量已經讓她變得可怖不堪,她最後的命令就是讓隨行者將她活埋在一口無光的井底,深藏在俯瞰著帕拉斯的高山廟宇中。
韋魯斯被艾歐尼亞的自然魔力和神廟守衛的儀軌牢牢禁錮著。
長弓深藏了數百年,無人知曉,無人觸及,已被遺忘。直到諾克薩斯人入侵了初生之土。
兩位怪獸獵人,瓦爾茂和靈犀之侶凱伊,在帕拉斯神廟與第一批登陸的侵略者作戰。
雖然他們勇氣可嘉,也擊退了來犯的敵人,但凱伊也受到了致命傷。悲痛萬分的瓦爾茂把他背進神廟,希望井中的禁忌魔力能夠挽救凱伊的生命。
但這座神廟只會帶來詛咒。兩人都被釋放出來的暗裔之力侵蝕了。
他們的身體分崩離析,然後相互纏結成一具新的軀殼。這具軀殼正好可以將韋魯斯從禁錮中解脫。從井中爬出的是一個完形生物,蒼白而非人般地優美,一部分是人類,一部分是暗裔。經過上千年的等待,韋魯斯重生了。
即便如此,在這具不完美的軀殼裡,人類和暗裔的精魂此起彼伏,每一方都能短暫地佔據上風,然後又被對方壓過。韋魯斯只想讓兩個凡人的靈魂永遠地沉默,然後為他的同胞們報仇。
同時,凱伊和瓦爾茂奮力地抵抗著韋魯斯的惡意,希望彼此間的眷戀能夠最終征服暗裔的仇恨。
到底他們能與韋魯斯抗衡多久,沒人能夠確定。但是如果這個酷虐又自大的殺手完全掌控了這具身體,他就會想辦法與自己的同胞重聚,再將符文之地化作遍佈灰燼的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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