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個身影,能讓我們憶起之時感到溫暖,她就是母親。
老舍先生在回憶母親的時候,寫道“我的真正的教師,把性格傳給我的,是我的母親。母親並不識字,她給我的是生命的教育。”
胡適先生在《我的母親》中對“慈母兼任嚴父”充滿了感激,他說,“如果我學得了一絲一毫的好脾氣,如果我學得了一點點待人接物的和氣,如果我能寬恕人,體諒人,──我都得感謝我的慈母。 ”
有一天,母親也會慢慢變老。如果她失去了記憶,我們將會做些什麼呢?
而這位畫家,為母親拿起了相機。在他的眼裡,母親變成了一位活潑的“少女”,彷彿轉換了以往對母親的記憶,也因此留下了一張張深藏愛意的影像。
“
從前,
我是她的孩子,
現在,
她是我的。
···
”
“媽媽的時光鏡像”
託尼沒想到,自己會作為攝影師出名,他本來是個畫家,並且聲名頗望。
這一切都要從2014年說起,
媽媽艾麗婭腰部骨折,失去了行動力。
伴隨著這個傷痛,她開始產生嚴重的,
記憶衰退和認知障礙。
醫生告訴託尼,
他媽媽得了阿茲海默症(老年痴呆症)。
託尼望著自己91歲的媽媽,
她似乎對這個結果,還有些懵懂,
也有些不知所措。
為了方便照顧,託尼把媽媽接到身邊,
因為他畫家的身份,
他有大把的時間,用來照顧母親。
在艾麗婭骨折恢復的同時,
託尼也切實地感受到,媽媽陷入老年痴呆的過程。
託尼的家是一座舊教堂,他在這裡生活並工作,
每當他工作的時候,媽媽就乖巧地坐在後面看著他。
有一天,託尼回過頭,
發現光線透過教堂的玻璃,
柔和地打在母親的臉上。
那一刻母親的美,直擊他的心房,
無關容顏和俏麗,
帶著一份來自歲月的沉醉。
“我趕緊放下畫刷,
然後拿起相機記錄下了那一刻。”
從那之後,託尼手中的相機,
不再只用於記錄數據。
如果藝術的迸發需要契機,
艾麗婭就成為了託尼的繆斯,
託尼慢慢開始攝影創作,
內容之和自己的母親有關。
有一天託尼買了新的相機,
他正擺好三腳架,
在過道里擺弄自己的相機。
過道正好連著廁所,媽媽想去想廁所,
她嘗試好幾次將託尼趕走,
他因為太專注,毫不為之所動。
艾麗婭有些“怒”了,她開始探頭探腦,
先從門框邊露出一隻眼睛,然後又縮回去。
後來索性跳出來,大做鬼臉,企圖將他嚇跑,
託尼的相機捕捉到這些畫面,
兩個人看了大笑不止。
從那之後,艾麗婭開始認真地,
介入到託尼的拍攝中去,
託尼也精心為母親開啟了一個專題,
名字叫做“媽媽的時光鏡像”。
最開始,託尼會教給艾麗婭,
一些簡單的POSE。
到後來,根本無需指導,
艾麗婭會自己揣摩動作,
她逐漸消失的記憶,彷彿給了她創作的靈感。
人們口中所謂地返老還童,
在艾麗婭身上得到了體現。
她獨特的經歷,和兒子豐富的想象力融合,
常常產生有趣的作品。
在託尼眼裡,艾麗婭變成了,
一位活潑的“少女”,
彷彿轉換了以往對母親的記憶。
託尼深感對母親的解讀太淺了,
她1923年出生,她是意大利人。
她嫁給託尼爸爸的時候只有13歲,
她16歲就有了第一個孩子,
她帶著家人移民加拿大,她在多倫多當裁縫,
這彷彿是託尼知道的全部內容。
失去記憶的艾麗婭,彷彿在填補自己,
短暫地少女時代的空白,
她盡情的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我想這樣”,“我還想那樣”,
有時候她會把自己,當做一盞檯燈。
有時候她從畫裡鑽出來,
有時候她想和自己的影子玩耍,
有時候她把自己打扮成病人,
有時候她想和時間對話。
這是她在照片裡的樣子,
託尼說,獨處時,她很安靜。
要麼趁著還有時間發發呆,
要麼就只是看書,
或者去社區走走,見見老夥伴。
遇見有些閱讀困難的老人,
她向老師一樣教他們識字,
或者她來到樹下坐著,
看著公園裡的來來往往。
她忘記了許多事,但她記得她老了,
她要做很多事,
在有限的時間,還是要盡力享受美好。
託尼盡力幫助她,去釋放自我,
他說母親一生,壓抑了太多的情緒,
現在她應該發洩出來。
“我們需要真正去傾聽他們,
不僅是因為他們的過去,
也是因為他們的現在,
因為他們站在,我們最終要抵達的地方。”
成長之於母親,意味著別離,
她內心的掙扎我們看不到,
她老去的痕跡,卻清晰可見。
我們習慣拍美女、
習慣在手機前各種自拍、各種賣萌
我們對各種“大師”的寫真照豔羨不已
可,我們的鏡頭裡,少有她的身影
今天是母親節,
拿起手機,為她拍張照吧!
存在手機裡,珍藏在內心深處
這才是你心裡真正的“大片”!
中藝影像祝願
天下母親
節日快樂,身體安康!
願現世溫柔安穩,
願每一位母親,都有時光呵護。
— 母親節福利大放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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