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抑鬱症,只是活在的每一秒都是巨大煎熬

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抑鬱症,只是活在的每一秒都是巨大煎熬

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不是抑鬱症,我只覺得活著的每一秒鐘都是巨大的煎熬。

我感受不到這世界對我的任何的愛,發生的所有事都彷彿在催我去了結我自己。

我猶豫著要不要寫這個答案,因為害怕別人看到後覺得我噁心矯情中二病。畢竟我簡直喪的突破天際。

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我祈禱這個時間能不能短一點,再短一點。

我初中開始接觸網絡小說,一發不可收拾,成績視力都開始一落千丈。然後中考,我沒有考上一中,去了很差的二中。那個時候我整夜睡不著,冥冥之中有預感,我的人生開始脫軌了。

高中生活是痛苦的。我住校,再加上性子不太愛和大家一起玩,就有些脫群,可能是宿舍的幾個人不喜歡這樣陰鬱的我,發生了些不愉快,我就不住校了。

高考失利,復讀。然後再失利。

我從來沒見過我這麼沒用的人。

最可怕的是,我痛恨性。小時候,我被一個遠親哥哥性騷擾過,那是大年三十,我們回老家過年,因為老家住不下那麼多人,我們小孩子被安排到一間房住,那個哥哥,睡覺的時候他一直摸我。我當時很懵懂,覺得雖然奇怪,但沒什麼。

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抑鬱症,只是活在的每一秒都是巨大煎熬

然後慢慢的,這件事在我的心中不停的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我開始很敏感和男性接觸,甚至有些反感。高考考文綜前,班主任送我們,同學都搶著和他握手,我也過去,班主任卻突然抱了我一下。我只覺得有些尷尬,我唯一的朋友說,他怎麼抱你?我受不了他居然抱你!

可怕的是,我忘不了朋友的眼神。直到在考場上。我反覆告訴自己,人家老師抱一下,沒什麼大不了,可是朋友的聲音又想起,他怎麼抱你?這個聲音真的太可怕了。所有的一切都太可怕了。

我覺得心裡一陣噁心。

考完第二天我去拿答案,文綜選擇錯了二十個。這整整一年,就因為這樣一件破事,所有的努力就都打了水漂了。這世界上還有比我更沒用的人嗎?我恨我自己為什麼總在關鍵時刻出差錯。

那點兒破事兒難道要糾纏我一輩子嗎?要毀了我一輩子嗎?

暑假我去旅行社打工,老闆有一個朋友,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他一直誇我有氣質,還讓我站起來讓他看看,我拒絕,最讓我噁心的是老闆的態度,他讓我多和那個男人接觸,說有利於鍛鍊我。第二天,我辭職。

我真的很無力。

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抑鬱症,只是活在的每一秒都是巨大煎熬

我遇到的所有事都彷彿在同我說,你別活了,沒什麼意思,太噁心了。

我又像個精神病患者一樣縮在家裡,不吃不喝,整日的在被窩裡發呆,昏昏沉沉的活著,昏昏沉沉的睡去。然後就出現了上面那張圖片裡的對話。我媽說,你看起來就和個神經病一樣。我妹妹說,那你怎麼不去死。

每一次入睡,我都希望再也不要醒來。

我總是感覺不到我父母對我的愛。這才是最痛苦的。我真的很想問,媽,你看不出來我真的很痛苦嗎?媽你能不能救救我,求求你了。媽,你是不是不在意我。

在悶熱中半夢半醒,我似乎夢到了小時候。我想起我小時候活潑可愛,嘴巴刁的厲害,誰都說不過我,還有人取笑我,叫我“璇辣子”,意同“鳳辣子”。我能歌善舞,舞臺上總是少不了我的身影,為了討奶奶喜愛,我能花一整個暑假學豫劇,到最後,還登臺唱了出《穆桂英掛帥》。

過年過節他們總說,人長得沒小時候好看了,性子也完全變了。

是啊,脫軌了,一切都不對了。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抑鬱症,或許是我太脆弱太玻璃心,但,真的,很痛苦。我的人生太可笑了。當我每次有為我自己做點兒什麼的念頭的時候,我就總感覺這個世界好像在排斥我,它並不想讓我好。

我想啊,如果有一天,我自殺了,請不要哀傷,這個懦弱了十幾年的人總算勇敢了一次了。

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抑鬱症,只是活在的每一秒都是巨大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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