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蕊蕊要崩潰了,聽說大理有解藥,她滿懷希望來了,得到滿滿的失望。
在絕望的那一刻,朋友推薦了吃飽了撐的這個調皮摩登的怪號。她盲從地按照上面的推薦去玩,她的人生反而,更慘了,嗨慘了。
不過後來她又不滿意了,見到我們,你猜她怎麼著?她熱情地給這個雷鋒公號拍磚。看來是愛上我們了。
不是說好吃飽了嘴短麼?人性弱點的光輝閃耀著。
下面先圍觀蕊蕊按圖索驥的假期(片片來自蕊蕊的手機)
翠田餐廳一表人才的長窗,姬蕊蕊把自己放進去演成寬銀幕電影,她在上海是廣告公司高管,長期熬夜加班讓她直奔崩潰而去,難道人生就該是這個鬼樣子?
外表簡陋,是新農村俱樂部?蕊蕊和朋友蘇互相對看一眼。
二樓大房間外有水池,有魚有植物,和旁邊的農田互相勾搭,譚盾當年在上海朱家角工作室搞過一次表演,叫天頂上的一滴水,
也是在屋子前面弄水池,與外面的小河,園津禪寺互為景觀,不分彼此。蕊蕊想起鄉下和外婆,盡是高樓的陸家嘴讓她喘不過氣,快上菜,報復生活,無邊的田野放在眼前,菜和花好像是廚師出門隨手拔的, 新鮮得要命。
終於找到好玩的地方,阿彌陀佛。
朋友蘇把心裡奔騰的馬放出來,安靜了,蕊蕊很怒,翠田餐廳在微信裡,是一夥人在田野裡擺上一大桌享用啊,他們在演戲騙人?
另一個朋友宅在才村半個多月,偶爾去古城,和擺攤的人混,
好沒品好讓人眼饞,蕊蕊約她去寂照庵,她聽說大理攝影師楊菲朵很喜歡,就鐵石心腸地要去看。上坡路,這個身體不好的朋友滿身雞血,邊喘邊走,難道寂照庵能加持她?
一進門大堆肉肉讓她們興奮和糾結,先拍照還是先逛?兩樣都要,符合城市青年的貪,結果還沒盡興,吃中午飯了。
捧著素齋,哇了一聲,趕緊拿手機對著飯菜開光,吃完覺得不吃肉也這麼棒。
蕊蕊第二次是約蘇去的,這個自拍狂差點把手機拍到死機,吃完飯她立馬去給供養,希望這裡變得更加美好。
她們一直待著捨不得走,慢慢希望不要太多人知道,這種自私自利的心路歷程,是拷貝我?不過蕊蕊對“美美噠在全宇宙最美的庵堂,來上一碗美美噠素食”的標題很噁心,繞山繞水, 直接說最美尼姑庵不直截了當?
蘇是蘇州人,辭職和朋友從蘇州玩到敦煌,重慶,大理,不喜歡這裡。蘇先到,給剛來大理的蕊蕊打電話,我保證你最多在古城呆10分鐘就出來。
蕊蕊很爭氣,5分鐘就逛完,下雨,人擠,沒什麼好看。
蕊蕊把剛得到的吃飽了撐的公號推給她們,看完蘇從床上蹦起來,哎呀,總算不用整天呆在酒店玩。
蘇來大理就是想去蒼山,多年前,有個雲南朋友寄給她一張蒼山的明信片,說有機會一定要來啊, 她著魔了。
大理讓她們搖頭嘬嘴時,還好翠田、寂照庵拯救了一切,離開的那天她們本來想對,吃飽了撐的公號點贊,好好看了發現內容浮誇,姿勢做作,算了吧。
天終於晴了,蕊蕊租了輛電動車去環洱海,她用最快的速度,向喜洲狂奔,風在跑,洱海一閃一閃的。
路上車好少,沒什麼紅綠燈,她沒有停車,一直開一直開,速度很快,那種感覺無法形容,她覺得釋放了自己。
吃飽了撐的救了她們的假期,蕊蕊就是不滿意,吐槽這個破號太自戀, 推出辣麼多好東西,可擺出跟大夥一點關係也沒有的姿勢,不說人話,沒有情感。
更可恨的是沒有確切的聯繫方式,地址模糊,實用信息沒有,雖然不廣告化但也不親民,
標題根本不清楚要幹嘛,在公號裡查東西好像回到原始社會,整天吃喝也不講講味道,整個感受反而是個好詞:空飄飄。她嘆氣:太不實用了。布拉特皮特才不實用呢,只能看不能用。
我對她這種吃飽了打夥食團的優點很贊。
我們一不小心就成了較輕的一代,和自己更和別人,早忘了還有詩意和遠方。
有次在大理,我從才村走回古城,路長得走不完。我習慣性地焦慮,不知道要走多久,也不知走完了幹什麼。前面的蒼山白雲翻滾,一陣風吹過就換個造型。我不知不覺發現,未來是明亮的。
解決問題終歸是要靠自己的。
好在有大理這樣的地方,讓人尋找到重新開始的希望。
為此,我們用盡心機把好東西給你們獻上。叫我們雷鋒沒用,有用的是你們喜歡。就像姬蕊蕊,唾我千萬遍,可最好的贊不就是那個有美好回憶的假期嗎?
知錯就改,去看吧,來看看吃飽了撐的公眾微信號都有什麼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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