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舊時文|趙海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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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舊時文|趙海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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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 江南傳媒(公眾號:chuanmei618)


近日無意整理書籍,竟翻到三年前一本小筆記本,一本隨身攜帶用來記錄生活瑣事的小本子,在翻閱下竟然發現那次去大理的途中自己寫下的文段《旅途》:


2015年7月21日,如約,前往大理,政務已過去一大半,炎熱被那即將到來的雨所驅逐,天空,濃雲密佈,這樣的日子,足足一個星期了,不得不說,昆明的雨總是婆婆媽媽的,在我和妹妹準備找地方休息的時候,雨如約而至,這雨算得小雨。所幸,掏出紙帕擦乾小超市外的條凳,僅僅只擦了三分之一——我足夠坐的地方,我往遠處望去,滿目瘡痍,一片荒涼,這是我第二次來到這裡——西部客運站,它的頹敗,難以言說,還有四周揚起的沙塵,灰黃的,瘋狂的舔舐著行人的每一寸肌膚。


昆明一共有四個區,獨獨這西山區,我覺著是最荒涼不過額,它沒有流光溢彩散文街景、沒有琳琅滿目的商店,亦沒有摩肩接踵的行人,甚至於小販的叫喚,路邊的載客車輛,都好似一唱獨角戲,聽不到繁華帶來的嘈雜,看不到熙熙攘攘的人群,每個人平靜的淡漠。似乎,他們早已習慣了這蒼涼的荒蕪,並會用他們的一生去延續這份荒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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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售票大廳,排隊買票的人並不多,帶著很多的行李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的人卻極多,他們的表情,慕然的空洞,唯獨有幾個導乘員讓我看到了這荒涼中的一份炙熱,他們大笑著,寒暄著殷勤地詢問站在大廳裡的旅人,但這竟顯得有些違和,他們似乎變成了這蒼涼古畫的破壞者,但我終究沒有反感。


終於,坐上了大巴車,車子在三點四十分的時候發動了,伴隨著的還有車上嘈雜的人聲,車子才行駛二十分鐘,妹妹便已睡去,大抵是鼻炎的緣故,她入睡得很快。行至易門,天已開始放晴,在沒有雨落的跡象了,車子兩遍連綿的群山也連同路邊的樹木被接連拋至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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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楚地記得這段文字是我在顛簸的大巴車上寫下的,因為暈車也就沒有寫完,當初本想記錄下這次難忘的旅途,終究變成了如今眼前這寥寥數語,那份感覺已再難找尋。那次旅行持續了四天左右,因為麗江連續陰雨而草草結束。在文字的後面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筆跡,那是亮哥寫下的:


“海玲,包裡又沒有衣服?”


“有啊,怎麼啦?”


“拿出來給何伶墊在頭底下,她頭震得難受要不。”


又是如此熟悉的一個瞬間,嘴中喚著海玲,念著何伶。這世上忽然出現了一個和我深愛的女人名字有著相似發音,眉目存著類似神韻的女孩兒!只覺,心頭溫熱!


看到這段文字,我的心一怔,不禁苦笑,奈何物是人已非,歲月啊!我終究被你打敗,尚未老去卻無時不在接受你的凌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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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一場醞釀已久的暴雨敲打著窗簷,我聽著雨聲卻未覺心驚,也許只因這雨滴沒有打落到我的身上,它就似乎和我沒有了聯繫,窗外的漆黑給了它最好的掩護,它無情地拍打著這汙濁的塵世,想要幫它們洗去滿身塵埃,獲得重生。


我躺在床上,疲倦到了極點,這麼些日子以來,我就像一個瀕臨死亡的老人,我顫顫巍巍地向前走,但我不想走了,我想閉上眼睛,而後,眼睛裡的世界就不再和我有關。如果你問我這世界上什麼最傷人?我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你:愛。如果沒有愛,也就沒有那麼多看似無病呻吟的痛苦了。


我走進愛裡,卻從未想過有一天我會痛得無以復加,才明白,這世界哪有不痛的愛,也逐漸明白:放棄並沒有那麼容易!那些輕易放棄的人,只是不夠愛而已。我做不到明明痛不欲生,明天還能活蹦亂跳地告訴自己:新的一天已經來臨。我總是在黑夜嚎啕大哭,哭到喘不動氣,最後帶著滿心的傷悲閉上眼輾轉難眠。我開始喜歡黑夜,在黑夜裡我這顆破碎的心似乎也得到了躲藏,別人看不到。我蜷縮在黑夜裡,把所有的悲傷、痛苦都交付給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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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不懂愛,或者說我不相信愛情,但這一次,它給我上了沉重的一課,我感覺到了自己的痛不欲生,那些害怕觸碰的傷口,都在提醒我,真實地愛過,只是不會再繼續了。


一場雨後,植物也換了新顏,我似乎也應該努力忘掉,重新開始,我從來不害怕重新開始,但為人有時候近乎執拗,總是不肯放過自己。


作者簡介:趙海玲,筆名於川,90後的無病呻吟者。喜歡讀書,寫作,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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