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穿越成尚書小姐,一晃就是3年,求親的人都踏破門檻了

故事:她穿越成尚書小姐,一晃就是3年,求親的人都踏破門檻了

“莫衍”
  
  “莫言……很襯你啊!”
  
  他眉峰微挑。
  
  “你的話那麼少,叫莫言不是剛剛好嗎?”
  
  “是莫衍。”
  
  我頗為迷茫地看著他。
  
  “連綿延長的意思。”
  
  那時的早晨,那時的陽光,那時的微風,那時的白衣,以及那時溫柔的眼神。
  
  一個翻身,我從睡夢中醒來,天還是黑的,桌上的燭火已經十分微弱了,忽暗忽明。
  
  輕嘆了一口氣,又一個翻身,仰面平躺,看著帳頂懸掛的纓絡隨著我翻身的動靜而微微擺動。
  
  在這個時代呆了一千多個日子了,可我還是覺得這是一場夢,只等我醒來就仍然有一堆的工作等著自己,不是在元盛三年,不是這個還未滿十七歲的尚書家小姐。
  
  這場夢做了好久,很想一下子醒來就能看見爸爸媽媽,卻又害怕醒來,是因為割捨不下心中的那抹白影嗎?

  
  我現在的名字叫雍憩雪,父親是明辰皇朝的吏部尚書。
  
  明辰皇朝,建國三百餘年,政治清明,邊境安定,新任帝皇年輕有為繼位三年不到就頒發了多項政策,減賦稅、重農業、興商業,將整個皇朝引領到一個全新的高度。
  
  位於明辰皇朝國土中心偏北的盛京,氣候適宜,文教商貿興隆,百姓安居樂業。
  
  我也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到了現在這具身子上來的。據丫鬟說,我的哥哥偷偷帶我去御林苑玩,結果還未進御林苑就被看守的侍衛發現,哥哥前去引開侍衛,而我就乘機進了御林苑,然而在我消失了十天之後,他們在御林苑外的東山下找到了當時昏迷的我。
  
  御林苑不是一個普通的林子,裡面風景怡人,猶如仙境。只有皇帝的手諭才能進入,我那個傻哥哥為了博妹妹一笑竟然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帶我去那玩,且不知這一趟來回卻換了另一個妹妹。也多虧現在的父親神通廣大,將這件事情神不知鬼不覺地隱瞞了下來。可誰又會知道我在林中發生的一切呢?而對我醒後一切都忘記了的“病情”,大夫說是驚嚇過度,好好調養,慢慢就能恢復,這一恢復就三年過去了。

  
  “唉……”我又一聲輕嘆。
  
  “小姐,你醒了嗎?”是初蟬的聲音,很輕,因不確定我是否醒著,試探性喚我。
  
  初蟬是我的丫鬟,原先叫如花,可是此如花非彼如花,初蟬的外貌甚是清麗,但每次喚她如花總覺得彆扭,改名的那天晚上月亮很淡,藏在雲朵裡,忽然想起李商隱的《霜月》,“初聞徵雁已無蟬,百尺樓高水接天。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裡鬥嬋娟。”便有了她現在這個名字。
  
  “嗯”我輕應了一聲。
  
  她緩步移到桌邊,用銀撥子挑了挑的燈芯,屋裡頓時亮了些許。
  
  “才四更天,小姐要不多睡一會” 初蟬拿了一個枕頭墊在我的身後,我就懶懶地靠在床上。
  
  “不了,這一覺睡下去也不知都什麼時候了,今天要隨二孃去康福寺上香,遲了總歸不好,我再賴一會就起。”
  
  說話間,我的另一個丫鬟秀雲端了一盆水走了進來。
  
  “小姐今天好早。”

  
  平常我喜歡睡懶覺,其實也不是什麼懶覺,現代時間八點多鐘吧,可在古代晚上消遣比較少,大家都休息的早,故而也起得早,我的起床時間在他們看來就已經是較晚的了。每次只要夢見他,我就會隨之醒來,然後輾轉反側久久無法入睡。
  
  “小姐要穿哪身衣服呢?聽說今天戶部尚書的夫人與小姐也會去康福寺上香,可得給小姐好生打扮一番。”秀雲邊說邊利落地打開櫃門翻找合適的衣服。
  
  “父親與劉大人同為尚書,品級不分上下,作為兒女何要互相攀比?且康福寺乃佛門重地也非攀比之地,找一件淡雅一些的,勿失了分寸即可。”
  
  “還是小姐想的周到。”
  
  “先幫我把練功服換上吧,天色尚早,我先去花園跑一圈,回來沐浴後再去二孃房裡用早膳。”我邊說邊從床上起來。
  
  “小姐前一陣子風寒剛好,還須多歇息,天早露氣過重,別被寒風入體了才好。” 初蟬端著盆子過來半跪著服侍我洗臉。
  
  “就是因為久沒運動,所以身子才如此嬌弱,倘若我天天跑步也不至於如此經常患上風寒了”

  
  剛說完秀雲撲哧一笑,說道,“那也得小姐天天能起的來才行啊。”
  
  唉,這兩個丫頭被我慣的一點都不怕我了,平常少不了拿我開涮。
  
  洗完臉用鹽水漱了口,換上這身讓初蟬改過,貌似瑜伽服又像是夜行衣的練功服出了門,古今文化差異過大,衣服能改成這樣已經不易了。
  
  天還未亮,月亮仍掛在夜空中,灰朦朦的,黑夜不似黑夜,凌晨又不似凌晨,應該是北京時間四點多鐘吧!
  
  在院子做了一些簡單的熱身運動,便往後花園方向慢跑去,初蟬跟在我的身後,與我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早晨的空氣十分清新,混著花香與泥土的芬芳,讓人神清氣爽,天雖未亮,就著淡淡的月光,也不至於看不見。
  
  順著花園跑了兩圈後,已經出了一身的薄汗,這個身子的體質實在是很糟糕,調理了兩年多了,雖比以前好了一些,但稍一變天還是經常傷風感冒,藥是沒少吃,可總不見大好,看來以後不能太偷懶,得經常運動了。
  

  深吸幾口氣,漸漸平復因跑步而過快的喘息。
  
  “小姐,是去潤玉泉沐浴還是……”
  
  “就在房裡吧。”初蟬給我披了一件絨毛薄披風,初春了天氣還比較冷。
  
  潤玉泉是尚書府上的一個溫泉浴池,煙霧裊繞,煞是幽美。平常也只有父親、母親、哥哥與我方有資格前去那裡沐浴淨身,母親去世後父親與哥哥甚少去潤玉泉了,那裡差不多成了我一個人的專門浴場。
  
  待我沐浴完畢,換好衣服,天將近大亮了。
  
  帶上初蟬與秀雲前去二孃房中,昨晚父親歇在三姨娘屋裡,估計會在那邊用了早膳再去上朝。
  
  父親除了母親之外還有三房姨太太,母親在雍憩雪三歲時生重病去世了,我與哥哥雍憩淞乃一母所生,現在的當家主母是二孃,二孃是母親的表妹,對我和哥哥甚是疼愛,大弟雍憩賢是二孃親生的,下面還有二妹雍憩斯是三姨娘生的,三妹雍憩蓉是四姨娘生的。
  
  聽初蟬說從小父親就格外疼愛我,可能是母親的緣故吧,父親很愛母親,母親去世十多年了房間還原樣保留著,每個月有三天父親必會在母親的房中思念母親。

  
  她們都說我長得很像母親。
  
  因此父親對我期望也很大,十五歲及笄後,求親的踏破門檻,可全被父親以我體質嬌弱,需安心靜養為由婉言拒絕了,父親說,我的女兒如此資質,豈非龍鳳可配,難道要委身於那些碌碌之徒嗎?
  
  對於父親的論調我是堅決反對的,一入候門深似海,帝王豈有情愛之說,皇帝坐擁天下,卻不是我心中的那抹白影。至少,他不能專心待我。
  
  後來父親拗不過我,嘆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我的女兒嬌縱慣了,受不了宮闈約束之苦。就找個品學才情一等的好郎君平平安安嫁了也就是了。
  
  而我也不知道呆在這個高門大院裡,還能不能再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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