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1984年,專輯《Leslie》轟動全港

其中的《Monica》唱至街知巷聞

成功獲得了當年的金曲獎

張國榮也由此奠定了歌壇巨星的地位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十五年前,他走丟了,至今未歸。

今夜,我想再次尋他。

他走的時候四十多歲,

而看著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

如果他今天還在,應該已年過花甲。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他走的那天,是個平常的日子。下午六點多,香港剛剛入夜。

他出門時穿著一身好看的西裝,眼下的黑眼圈有些重,手指上殘留著淡淡的煙味。那時的他好幾天沒睡好,像極了一個被黑狗追到疲憊的可憐小孩。

他在一家酒店的24樓,看著入夜的維多利亞港灣。我不知道那一刻他想了什麼,也許是早年時走街串巷的熱鬧,也許是第一次登上舞臺時的閃耀,也許是那句“不如我們從頭來過”。

我只知道,他從高處飛著走了。像鳥兒在凝視一個深淵時,義無反顧地飛向了它。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走的時候什麼都沒帶,只給留下了幾句話。他說:

Depression(沮喪、抑鬱)。

一年來很辛苦,不能再忍受,多謝唐唐,多謝家人,多謝肥姐。

我一生沒做壞事,為何這樣?

下款署名:Leslie。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這五十多個字,是哥哥最後留下的東西

五聲感謝,一句辛苦,一句不再能得到回答的詰問。

他雖然被叫“哥哥”,但其實是名副其實的“弟弟”。

一九五六年9月12日,他出生在香港北岸的灣仔,在家中排行老十,是最小的一個孩子。

他是孤獨的老么。父親是上世紀遠近聞名的裁縫匠,因為忙於工作所以無暇與這個最小的孩子親近。

家中眾多兄弟姐妹,只有八哥和大姐對他疼愛有加。

有一次,他貪玩將乒乓球塞進嘴裡拿不出來,是八哥用手指頭幫他摳了出來。他說,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被疼愛。

還有一次,他喜歡上一臺昂貴的放映機,屢次求父親買下,都沒能如願。於是他傷心得日夜都在哭,甚至哭出了病來。八哥心疼這個年幼的弟弟,就靠打工賺錢,給弟弟買下了這臺放映機。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只要你看過張國榮的電影,你就會記得熒幕上那個眉目間深藏哀愁的男人。

即使是在他演的喜劇片裡,你仍能看見無厘頭大笑背後的憂愁。

所以他演程蝶衣,能夠演得出神入化,這是天生的憂鬱帶給他的印記,也是帶給他的災難。

在他生命最後的階段,他被抑鬱纏身,無法自救,終於選擇最決絕的抗爭。

而我們,只能在這些流光飛舞的片段中,再見一眼哥哥的絕代風華。

電影

哥哥這一生,演過許多角色

每一個角色都是他自己

每個角色又不是他自己

正如他歌中所唱“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1982年

你是《烈火青春》裡面

那個美麗脆弱的Louis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我們對社會好像沒有什麼貢獻啊”

“什麼社會,我們不就是社會”

1986年

你是《英雄本色》裡面

那個熱血正義的警察宋子傑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不要叫我阿杰,叫我阿SIR!”

1986年

你是《倩女幽魂》 裡面

那個憨厚的書生寧採臣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紅塵裡 ,夢有幾多方向。

找痴痴夢幻中心愛,路隨人茫茫。”

1987年

你是《胭脂扣》 裡面

那個風流倜儻的陳十二少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我來的時候在想,我靠你這麼近

你會不會躲開?

如果你躲開,就不是我要的女人。”

1990年

你是《阿飛正傳》裡面

那個自戀又自卑的旭仔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我這一生都不知道還會喜歡多少個女人

不到最後我是不知道

哪個才是我最喜歡的。"

1991年

你是《縱橫四海》裡面

那個敏捷的大盜James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我叫JIM,我是通天大盜

明天看報紙吧!“

1992年

你是《家有喜事》裡面

那個娘娘腔常騷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老三,男人落葉歸根,一定要結婚的!“

1993年

你是《霸王別姬》裡面

那個風華絕代的程蝶衣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說的是一輩子!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

1994年

你是《東邪西毒》裡面

那個精明世故的歐陽鋒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一個人再也不能擁有的時候,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記。”

1994年

你是

《金枝玉葉》裡面

那個才華橫溢的顧家明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男也好,女也好,我只知道我鐘意你。”

1995年

你是《滿漢全席》

自帶江湖氣息的廚子趙港生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現在我總算知道,什麼叫越簡單越難做!”

1996年

你是《色情男女》裡面

那個懷揣夢想的導演阿星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現在我明白了,拍戲和踢球一樣,需要團隊精神,需要毅力。”

1997年

你是《春光乍洩》裡面

那個孩童般索愛的何寶榮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當我站在瀑布前,覺得非常難過,我總覺得,應該是兩個人站在這裡”

1999年

你是《流星語》裡面

那個慈愛的父親李兆榮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小孩子,不要裝大人啊"

2000年

你是《槍王》裡面

那個內心矛盾的變態殺手Rick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槍並不會殺人,只有人殺人。”

2002年

你是《異度空間》裡面

那個被回憶糾纏的醫生阿佔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一直以來,我都不可以接受別的女孩,因為你。”

什麼樣的男孩子以Leslie為名呢,是那種見了父親或長輩叫sir的男孩子,斯文有禮,清秀伶俐。張國榮就是這樣,叫人在公眾場所偶然見到,只會得詫異:這麼漂亮!

這是亦舒在《剎那芳華》對張國榮的描述,Leslie即是張國榮的英文名,但我們卻習慣稱他為哥哥。哥哥是王祖賢在拍《倩女幽魂》時對張國榮的愛稱,也是張國榮自己最愛的暱稱。

15年了,還是忘不了你,懷舊電影就看他!

聽一首歌,借一種方式,懷念一個人。

無法拒絕那一句戳心的歌詞,

旋律之下句句便唱透了你的小心思,

關於你的那些無法開口的故事。

關於你的那個無法忘卻的“Monic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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