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清了!」他擡步離開原告席,只一步,差點踏空站不穩

想要忘記一段感情,方法永遠只有一個:時間和新歡。要是時間和新歡也不能讓你忘記一段感情,原因只有一個:時間不夠長,新歡不夠好。

“兩清了!”他想起她說出這三個字時的決絕,好像是拿著項目表摔在會議桌上,“這個項目必須是我的!”

勢在必得!

宋斯曼,沒有她做不到的事情。

顧少霆扯了扯領帶,走出法庭,他以後的生活中,不會再有宋斯曼。

——

監獄

宋斯曼嘴角流血騎在一個女犯人的身上,手中的鞋巴掌啪啪甩在女犯人的臉上:“以後還敢不敢靠近我!”

“不敢了!不敢了!”

“以後還敢不敢把吃不下的東西倒我餐盤?”說完,又是“啪啪”兩鞋巴掌。

“不敢了!不敢了!”女犯連連求饒。

“兩清了!”他抬步離開原告席,只一步,差點踏空站不穩

不要對一個人太好,因為你終於有一天會發現,對一個人好,時間久了,那個人是會習慣的,然後把這一切看作是理所應當,其實本來是可以蠢到不計代價不顧回報的,但現實總是讓人寒了心。其實你明明知道,最卑賤不過感情,最涼不過是人。

宋斯曼跆拳道,除了打不過顧少霆,一般人不是她的對手。

在監獄這種地方,難免會被人欺負,她本想息事寧人,卻不想這些狗孃養的欺人太甚!

這個威信,她必須立起來,不然以後誰都可以爬到她的頭上來。

這個世界上,只有顧少霆可以欺負她,並且讓她毫無反抗的能力。

但她也只能被他傷這一次!

僅此一次!

所有的女獄友,都害怕宋斯曼,她就像個母夜叉一樣兇悍。

宋斯曼得知自己懷孕時,手足無措,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當蕭冥探視宋斯曼時,宋斯曼終於看到了希望,她隔著厚厚的玻璃,祈求的看著蕭冥,“蕭冥,幫我一個忙吧。”

蕭冥眼中的宋斯曼瘦得不像樣子,嘴唇氣得顫抖,“顧少霆為什麼會這樣對你?他圖個什麼?當初他警告我不準靠近你,我以為他是真的愛你,我是看你那麼愛

“兩清了!”他抬步離開原告席,只一步,差點踏空站不穩

有些人,有些事,該忘就忘了吧,人家從沒把你放心裡過。你又何必自作多情。

他我才放手的,你為什麼沒有得到幸福!”

蕭冥眼框發紅,“宋斯曼!你這個傻逼!你過去十年的愛情都餵狗了嗎?”

宋斯曼緊緊抿著嘴唇,“如果沒有經歷過,我怎麼會知道自己是傻逼?一切都是因果,過去的就不提了。”

“不提了?憑什麼不提了?他親手把你送進監獄!憑什麼不提了?”

“我欠他的,該還。”宋斯曼深呼吸,她儘量不讓自己那不爭氣的淚水流出來,“現在還清了。”

蕭冥還想說什麼,忍了忍,到嘴的話嚥到了肚子裡。

宋斯曼道,“幫我想個辦法,你一定可以,我懷孕了,別讓我懷孕的事情讓外面的人查到,就算查到了,也要幫我想辦法證明這孩子是別人的。”

“顧少霆的孩子?”

“是。”

“為什麼不打掉?”

“兩清了!”他抬步離開原告席,只一步,差點踏空站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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