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邁克·傑克遜長大的審美都不差

90年代中國各地電視臺有個常設欄目,名字類似每日金曲,播放一首國內外歌手的MV。這是個年輕人很喜歡的節目,就連小學生都常常等著看,往往在播完新聞之後,短短的幾分鐘時間。

也許當時的電視製作水準不如今天這麼高,但是,大家可以在這個欄目看到許多高質量的mv,以及風格非常多元化的歌曲,比如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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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比如邁克·傑克遜

Michael Jackson

很多中國觀眾在電視機前收看了他的MV《Black or Wh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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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首歌是中國廣泛觀眾最先接觸到的Michael的歌,並一發不可收拾。整支MV劇情感很強,其中特技也相當絢,屬於彼時一流水準,歌曲節奏強勁,激發人們的腎上腺素。

很多青少年喜歡這首歌,還因為歌曲開頭一段叛逆的情節:

小男孩聽著吵鬧的搖滾,爸爸責罵他並要他關掉。於是他全副武裝,用超大的音響將坐在沙發上的爸爸用聲波彈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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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開頭屬於“熊孩子”的雞血。

出演這個金髮“熊孩子”的是麥考利·卡爾金,他是《小鬼當家》的主演,當時《小鬼當家》第一部已經紅遍全球,麥考利在《Black or White》中的人設非常符合他在電影中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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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V中倒黴的老爸穿越半個地球,坐著沙發落到有獅子和土著的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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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落地,就看到我們的Michael帶著原始部落的人們在跳舞。

簡單桃心領、白襯衫、黑褲子,複雜的皮條手套、綁帶護腿,有點奇怪的搭配,但不會再有人穿出比他帥的感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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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種帥不來自於帥本身,而是他的肢體、歌聲所帶來的魅力。

早在1987年中國觀眾就接受過電影《霹靂舞》的“洗禮”,潮人們喜歡學幾招霹靂舞,歌廳裡的姑娘們也會來兩手迪斯科。

Michael旋轉跳躍、嘿嘿不停歇,一下子就擊中了中國觀眾的心,太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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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歡的一段是Michael和一位印度舞者在馬路中央跳舞,兩人動作風格完全不一樣,再加上民族服飾與現代都市中汽車穿梭的繁忙景象交融在一起,產生出奇異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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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MV中他與許多不同民族的人在不同場景跳舞,歌曲則一直在唱著:

It don't matter

If you're black or wh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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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生或許不懂“種族”這個詞,但是按照小孩子的思維,也能看出“無論什麼民族,什麼膚色,大家都可以是好朋友在一起跳舞”的含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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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最為震撼的鏡頭一定是歌曲末尾用高科技打造的一段變臉鏡頭,原本一位胖胖的黃種人,一邊哼歌一邊臉就變成了一位捲曲頭髮的棕色美女,他們一直變一直變,不同人種之間相互轉化,整個鏡頭沒有剪輯,能看到流暢而清晰的變臉過程。那時候國產最高超的變身特技應該是《新白娘子傳奇》,這支MV的變臉可謂相當震撼。

而且技術背後又極有深意,無論是創意、立意還是技術都誠意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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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許多中國觀眾以為這支歌的MV就是6分多鐘,後來有了錄像帶,才發現後面還有一段非常刺激的部分,因為涉及到暴力鏡頭,全世界很多電視臺在播放時都刪減掉了。

拋開暴力部分不談,刪掉的部分是一隻黑豹從片場跑到街道,然後瞬間變身成Michael,長達幾分鐘的鏡頭裡完全是沒有音樂的清跳,汲取了許多踢踏舞的動作,舞蹈有大量長鏡頭,技術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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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憑腳步聲、呼吸聲配合舞蹈動作撐滿幾分鐘的戲,除了Michael Jackson沒誰能做到了吧。

《Black or White》是專輯《Dangerous》中的一首歌,發行於1991年,中國觀眾能在音像店買到正版的《Dangerous》磁帶。這是我人生中買的第一盒磁帶,至今記得是爸媽帶我一起去買的,11元,那時候一盒盒飯是3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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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是《Dangerous》的封面圖片,時至今日,依舊有人在解讀這張畫的含義。它包含的元素太多了,人們熱衷於給每一個細節加註解,比如畫面右側中部一個分成黑白兩色的小男孩頭像被普遍認為代表Michael自己。感興趣的可以去搜相關資料,內容太多不一一介紹了,而且,並無定論。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個畫面巧妙地融合了眾多藝術家的傑作。

比如,左側狗國王源自法國著名畫家Jean Auguste Dominique Ingres的代表作《王座上的拿破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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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王座上的拿破崙》

你再仔細看狗國王的王座右邊有一個石膏女神像,從體態上看,她來自波提切利的《維納斯的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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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納斯的誕生》局部

畫面右側有個小小的泡泡,裡面有亞當和夏娃,這個小細節則來自荷蘭著名畫家Hieronymus Bosch的作品《人間樂園》(The Garden of Earthly Deligh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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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人間樂園》局部

插播一下,《人間樂園》是一幅神奇的畫作,給你們看下全貌,感興趣的自行搜索高清版研究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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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樂園》

總之,《Dangerous》的封面絕非普通的拼接之作,太多細節都有特定含義,致敬了許多頂級藝術家。Michael Jackson本身就對文藝復興時期的藝術品非常感興趣,他喜歡米開朗其羅、喜歡達芬奇。

他作品中源源不斷的創意也許就來自不同領域藝術作品的供給,給流行音樂帶來高級感和層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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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正版、盜版錄影帶在國內大量流通之後,Michael Jackson的MV變得更加流行,所以他早期的作品不一定是發行之初就在國內廣為流傳,很多都是多年後了。

但是,多年後絲毫不影響這些MV的驚豔程度。

這裡必須提到的就是《顫慄》(Thril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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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慄》收錄在發行於1983年的同名專輯,它是流行音樂史銷量最高的唱片,吉尼斯紀錄1.51億,而《顫慄》這首歌的MV被認為是當代MV的開端 ——第一支有劇情的MV。

30多年過去了,我們再來看這支MV,你依舊會為其中的製作精良、炸裂的創意、堪比電影的服化道所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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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V長達13分41秒,導演是導過恐怖片的John Landis,伴隨著歌曲名一同出現的是一個男人的喘息聲。給大家介紹一下劇情,你會發現,今天的創意如此虛弱。

一輛老式敞篷車在夜色的小路中行進,然後因為沒油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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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是Michael和愛慕的姑娘一起走夜路,看起來是件浪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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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向姑娘表白,姑娘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但是他神情凝重,說要告訴她一些事情,因為自己跟別人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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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月亮出現了,Michael開始變身。

整個鏡頭非常仔細地呈現了他的手、手指如何變成爪子,還有耳朵慢慢拉長,臉部變形長出長鬚,這些鏡頭都非常清晰。

姑娘的尖叫聲中,Michael變身成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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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和狼人開始了追逐,可以隨手打斷一顆樹的Michael輕易追上了姑娘並把她撲到在地,就當觀眾以為姑娘要被咬的時候,鏡頭一轉,變成了一群人在電影院看電影,大家都嚇得不輕,只有Michael在開心地吃爆米花。

這裡的反差是一個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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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Michael一起看電影的姑娘受不了血腥劇情,提前退場,Michael只好跟著一起出電影院。

直到這個時候,《顫慄》這首歌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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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街道上走,Michael繞著姑娘邊走邊唱、跳,展現了很好的撩妹技巧。

一般走得開心的夜路都不太平。接下來,堪稱經典的重頭戲來了。

他們路過一個墓地。

這個墓地的亮相鏡頭既恐怖又透露著美感,燈光、色調真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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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鬆動,棺蓋被從裡面推開,已經腐朽的身體從泥巴地裡、從棺材裡鑽出來。

殭屍夜行。

恐怖圖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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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主角被殭屍們圍住了,就在兩人很恐慌的時候,姑娘一回頭,發現Michael變成了下圖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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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Michael領著群魔亂舞的的畫面可以說非常驚豔了,舞蹈動作的編排是帶有我們理解中殭屍的一些特質,僵硬和靈活被統一在很不可思議的動作系統中。

這段集中的舞蹈表演時間挺長,一秒都不能錯過,然後隨著姑娘逃跑到一棟小別墅中,場景發生變化。

姑娘被逼到角落的沙發中,殭屍一個個破門而入,這部分又拉回到恐怖電影的效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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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情節還是很連貫的,往往到了強調情節的部分,歌曲就會停止,轉而強調完整的電影感官。

當姑娘驚恐到極致,認為自己馬上要掛的時候,一回頭,破舊的別墅變成了明亮、舒適的房間,Michael還是原樣。他對姑娘說:“你怎麼了,我送你回家”。

姑娘喜出望外,讓Michael摟著她走出去。

鏡頭是從斜後方拍向兩位主角的,這時候,Michael突然回頭,衝著觀眾做了一個透著寒意的“鬼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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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一些國產恐怖片的劇情都沒這麼好看吧。

這支MV贏得了1984年MTV音樂錄影帶大獎的三個獎項和六個提名。

Michael 1993年接受奧普拉專訪時說過,他希望一部音樂錄影帶有頭有尾,就像一部小電影。

所以種劇場版MV在他諸多歌曲中都能見到。

《顫慄》是Michael 本人非常喜歡的一支MV,另一支他最愛的MV是《犯罪高手》(Smooth Crimi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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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高手》發行於1988年,MV故事背景發生在30年代的酒館,Michael 單槍匹馬在酒館內幹倒很多人,在這個過程種,劇情與舞蹈的配合太完美了,非常像舞臺劇。

也正是在這支MV中,首現讓全世界瘋狂的經典動作——向前傾斜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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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解密前,全世界都為此沸騰(解密後也還是很沸騰)。

秘密藏在鞋子中,Michael 和他一起編舞的夥伴共同設計了這雙鞋,並申請了專利號。

拍攝MV與後來現場表演時的裝置會有不同,舞臺上需要變化更快,鞋子與地面的連接既要牢固又要便於脫鉤,他們花了很多精力來攻克種種問題,最終成功的讓這個動作成為流行音樂史上又一重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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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有這套設備你就能做出來反重力的動作來,還需要超強的平衡能力。反覆鍛鍊過的身體和不斷嘗試新鮮創意、克服各種技術的頭腦,才促成了最後的完美演出。

如果要說製作的華麗和創意,當年在電視上還有一首他的MV讓中國觀眾目瞪口呆,那就是《remember the time》,同樣來自專輯《Danger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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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的歌詞並不複雜,但是MV的拍攝之精良可以說滴水不漏。故事發生在古埃及,一旦涉及到這樣的背景就意味著服化道的難度,不過開場僅用十幾秒鐘就把觀眾帶到了古埃及,用貓的走動帶著畫面移動來展現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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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法老的是好萊塢著名喜劇演員艾迪·墨菲,名模伊曼(Iman)扮演王后,NBA球星“魔術師”約翰遜扮演法老的侍衛。

伊曼扮演的應該是古埃及歷史上赫赫有名的納芙蒂蒂(Nefertiti),看過《天是紅河岸》的讀者,此刻應該會非常開心。

順便安利一下,曾經寫過【少女別看《天是紅河岸》】

伊曼的扮相與納芙蒂蒂的雕像驚人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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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 是一位魔術師,他得到了鬱鬱寡歡的王后的歡心,同時要躲避法老士兵的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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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中許多場景製作堪比電影拍攝,比如穿著黑袍剛出現的Michael,所在整個大廳的設置和宮女的著裝都很精緻,復原度也相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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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躺在寢宮思念Michael,也拉了一個大場景,宮女還在一旁扇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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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所有Michael Jackson的MV中都會有一段特別精彩的舞蹈表演,而且一般都會融合MV所處的環境和情節需要。

這支MV的舞蹈就融入了古埃及壁畫上的許多姿態。

Michael Jackson之所以如此優秀真的不僅僅是技術層面,創意最終讓高超的舞蹈技巧提升藝術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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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這是一首關於愛情的歌,但你情我愛不算Michael歌曲的常見題材,他更多時候在唱全世界。

初二那年,喜愛寫作但從不被老師表揚的我,唯一一次聽到語文老師在唸優秀作文名單時有我的名字,那篇命題作文的標題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我寫的

是Michael的《Heal the world》(拯救地球),他從孩子的角度來呼籲世界和平。這支MV看哭過,所以滿紙的真情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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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類歌曲實在太多了,比如可以載入流行樂史冊的《we are the world》,由Michael發起的群星演唱,當時這首歌收入的5000萬美元全部用於救援非洲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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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rth song》也是傳唱度很廣的一首歌,關於戰爭和汙染對地球造成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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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敘事宏大的歌曲,還有不少從細節入手的具有教育意義的歌曲,像《Beat it》唱的是呼籲青少年拒絕暴力,這首歌還用在了勸誡青少年不要酒後駕車的公益廣告中,Michael還因此受到了時任美國總統的接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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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BAD》,這首歌的創作有事實背景的。當時美國平民窟有個“從良”的小混混考上大學,但是他曾經的那些壞朋友纏著他,他想擺脫過去的生活,結果被殺了。這個事件在美國非常轟動,後來Michael寫成了《BAD》,想跟年輕人探討,什麼是bad。

如果他知道現在校園霸凌這麼嚴重,估計也會寫一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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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真的覺得陪伴自己自己成長階段的東西太重要了,讀書以外的娛樂範疇,往往非常影響個人,小時候聽Michael Jackson的歌,真的不僅僅是好聽好看,對創意的理解、對審美情趣的形成都有極大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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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想,Michael Jackson最當紅的八九十代,其實無論是音樂還是設計,比現在都更追求意義,追求層次,追求深刻,這個現象絕對不是割裂存在的,它體現在娛樂與藝術的方方面面。現在的藝術也好、時尚也好,有更多靈感乍現、無厘頭、無畏美醜的感官刺激。

搜索資料時剛好看到今年是他誕辰六十週年,會有不少官方慶祝活動。

STOP,不要煽情。

要說每次回顧他的影像會有多傷感,不存在,畢竟人走了這麼久了,但是會感慨,慶幸自己是看著Michael Jackson MV長大的,學習以外、尤其娛樂向的潛移默化,能影響很多年。

這可能就是偶像存在的意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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