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穿越到一個既富貴又悲劇的人身上,嫁給一個已死去的王爺

屋外寒風瑟瑟,屋內昏暗的燭火搖曳,映襯著四周破舊陰寒。

堂內,十三口棺材排成三排,其中十二口,六口一排,像侍衛一樣護衛著最中間的那口棺材。

只見最中間那口棺材,不管外形的雕刻,用的木材,都是上佳,由此可見睡在裡面的人,生前的日子也是非富即貴。

“咚咚咚……”

“咚……咚咚咚……”

這樣出奇的聲音,在這間擺滿棺材的屋子裡響起,顯得那樣的陰森恐怖,要是膽兒小點的人來這,輕則心臟病,重則一命嗚呼。

故事:她穿越到一個既富貴又悲劇的人身上,嫁給一個已死去的王爺

“有人嗎?有人在嗎?”

“外面的,有沒有誰在?”

虛弱的聲音,由低到高,聲音裡的情緒卻始終很平穩,看不到一點驚慌。

漆黑的棺材裡,裡面的人看不清是男是女,那聲音聽著,也有些雌雄莫辯。

“唉……”一聲輕嘆,有別於剛才虛弱時的沙啞,顯得清亮了不少,也能聽出是個女音。

棺材裡面的人是誰呢?或許把棺材安放在這裡的人知道,還有裡面的人自己知道。

宛清如,來自二十一世紀的一抹幽魂,死於一場被同夥陷害的槍戰事件,死前的身份是國際上赫赫有名的‘美人蛇’殺手,兼職某國家野戰隊的野戰醫生,醫術同樣令人精湛。

現在她死了,可又活了,重生在了鳳焱王朝,當朝鎮北大將軍宛均翔的嫡女身上。

這位嫡女,正好和宛清如同名,卻有著一個顯赫又悲劇的身世。

身為鎮北大將軍的嫡女,生母在生她的時候,難產死亡,留下孤苦伶仃的她一個人長大。

鎮北大將軍府,不可能一日無當家主母,在‘宛清如’的生母過世百日,也就是她滿月的時候,大將軍府張燈結綵,紅綢高掛,終於又迎娶了一位新的當家主母。

這個當家主母手段很厲害,要是一般人也看不到她的真面目,就如這具身體的前身,就沒有看出來,還傻兮兮的被那個當家主母捏在手裡揉捏。

前身會死,是因為從小到大營養不良,身體虛弱,加上被一直養在深閨,由著當家主母派遣過來的人,每天恐嚇洗腦,變得害怕膽小所致。

堂堂發紅發紫,鎮北大將軍家的嫡女,在沒滿12歲的年齡下,因為當家主母的惡毒,要以活人之身去和已死的玉錦王爺結姻親,該死的理由卻是‘八字相合’。

好一個八字相合,活生生把一個還是幼女的‘宛清如’給嚇死了,要不是身為一抹幽魂的宛清如正好重生到這具身體上來,並繼承了這些記憶,只怕前身的仇,還報不了,只能這樣冤死。

故事:她穿越到一個既富貴又悲劇的人身上,嫁給一個已死去的王爺

有爹爹不疼,有娘卻是個後孃,家中老祖只疼有出息的子孫,對待前身更是不聞不問。

死去生母的孃家,前身的外祖家,更是遠在邊關鎮守,幾十年沒有回過京城,更別說代替死去的女兒,為這唯一的外甥女撐腰。

既然,她來了這具身體裡,繼承了前身的一切。

那麼,她會好好幫前身報仇雪恨,並且問一問那遠在邊疆的外祖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真的就不管嗎?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凌亂的腳步聲,伴著壓低的爭吵聲,已經越來越近。

“上面的人真那樣說了?”一個稍顯中氣不足的聲音,問著另一個。

“那還有假?”

“上面的人,讓我們趕緊把這些棺材給運到庸城去,路上不能有半點差池。”略顯賊眉鼠眼的猥瑣聲音,進來之後,一刻不停地就往那口最豪華的棺材跑過去。

“嘿,兄弟,你說這玉錦王妃的棺材裡,會不會有稀世珍寶?”手在棺材上四處摸著,眼中的貪婪更是冒著兇光。

“有沒有我不知道,但這玉錦王妃的命,可是很兇煞的,如果你不想活命,那麼就打開棺材吧!”先前那個,也不是危言聳聽,關於玉錦王妃命中帶凶煞,這還是從鎮北大將軍府中傳出來的。

故事:她穿越到一個既富貴又悲劇的人身上,嫁給一個已死去的王爺

“真的?”摸著棺材的手快速收回來。

“那能有假不成?”白了白眼。

“我們快點行動,那邊已經出發了,我們要趕上他們。”

“是了,是了,這王爺王妃還是要在一起的……”

躺在棺材裡的宛清如,把外面兩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

又是鎮北大將軍府,還有那毒婦,遲早有一天,她宛清如會讓他們知道,欠下的債,要雙倍帶利息的還。

還有那個玉錦王爺?去庸城,又關那個死了的玉錦王爺什麼事?

宛清如想要知道更多,可是這兩人再也沒有開口說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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