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愛與不愛從來都不能強求,她一朝覺悟,毅然選擇放手

故事:愛與不愛從來都不能強求,她一朝覺悟,毅然選擇放手

  楚家。


  今天的楚家可謂熱鬧非凡,楚家老爺子的七十大壽,楚家的不管是表親還是疏離的遠房親戚都專程趕到渝城為老爺子祝壽,也好沾沾這楚家的光。不管心裡打著怎樣的算盤,此刻的楚家當真笑聲滿堂。


  當然還有渝城的各界名流,能受到楚家老爺子邀請的人,皆是渝城新貴,年輕有為的才俊名媛,杯影交錯間,具是客氣獻媚的恭維。


  楚老爺子今天似乎很有精神,一直到宴會快結束時,臉上還滿是笑意,想來是因為老人家許久沒有見過這般熱鬧的場面了。


  宴會在一片祝賀聲中接近尾聲。聲音響徹這個大廳。老爺子紅光滿面的接受著大家的恭賀,原本犀利如鷹的眼眸也因為笑意而柔和下來。


  看著滿臉笑意的楚君易,言清卉神色複雜,垂落在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清冷的聲音響起,生生的切斷了大廳的暖意:“爺爺,抱歉,打斷一下,我想要當眾宣佈一件事情。”


  老爺子沒有因為她的無理打斷而又半分的怒意,反而寵溺一笑道:“卉卉,你說。”


  全場都因為老爺子的話而安靜下來,齊齊將視線轉向一身白色蕾絲長裙傲然站立的言清卉。


  今天的言清卉一身白色長裙,優雅端莊卻又清麗脫俗,嬌俏的容顏美得讓人嫉妒。


  當楚原燁今天第一眼看到她身穿這套長裙向他緩緩走來的時候,竟讓他感覺又好像回到了三年前的婚禮之上一樣,當時她也是這樣向她走來,一臉的甜蜜,將自己交給他。


  只是此刻當她側首再次迎上她的目光的時候,楚原燁心裡莫名的緊張,他發現他似乎即將要失去一樣極其重要的東西。


  他看到言清卉水眸裡的決然和清冷,他在她的眼裡似乎再也看不到當初那執著的迷戀。


  只剩下清冷,沒有半點他的影子,半分往日的溫情。


  此刻大廳裡很靜,所有目光都凝聚在她的身上。


  言清卉勾起一笑,淡然卻清冷,環視了一週,起唇:“今天我在這裡宣佈,我言清卉將和楚原燁離婚。”


  聲音微微一頓,言清卉完全無視身側男人已然黑下來的臉,她向人群中的何慕昇,點了點頭。才繼續說道:“離婚協議書我已經簽了,之後的相關事宜我將轉交陳律師處理。”


  聲音一落,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誰都沒有緩過神來。


  此刻安靜的可怕。


  楚原燁憤怒的看著眼前一臉淡然的言清卉。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們的婚姻什麼時候由她說結束就結束的。


  楚原燁憤怒的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黑眸裡是將她生吞活剝的毀天怒氣。


  “言清卉,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你發什麼瘋?”


  她完全無視楚原燁的怒氣,淡淡一笑。清冷的不帶半分感情。


  “楚原燁,我沒有發瘋,此刻我清醒的很,比三年裡的任何時候都要清醒。”


  楚原燁死死的盯著她,一肚子怒火在看到她那含笑卻清冷的水眸時,即將出口的話此刻被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裡,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


  言清卉看了眼自己被握得發紅的手腕。無所謂的笑了笑。


  “楚原燁,這樣有名無實的婚姻,過了三年,我受夠了,想來你也是吧?”


  “我們好聚好散吧!”


  握著她手腕的手掌力道又重了幾分,言清卉微微皺眉。


  眼見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黑,可她卻沒有要住口的意思。


  臉都撕破了,她就要在今天將話都說清楚。


  “三年了,不管我怎麼努力都進不到你的心裡,我累了,就這樣結束了對你對我也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當年的確是我過於自信了,以為時間長了,你總會發現我的好,慢慢的愛上我,但我卻沒有想到你的心早就有了其他人,怎麼可能容我進駐。”


  “一直的痴心妄想,現在也該夢醒了。”


  “所以,原燁我們好聚好散,離婚吧!”


  似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說完了這些話之後言清卉掙脫了他的牽制,自嘲一笑,轉身向大門口走去。


  一切都說清楚了,她是時候離開了。


  不理會眾人各式的目光,或驚訝、或竊喜、或嘲弄,都與她無關了。


  “言清卉!你給我站住!”


  看著慢慢遠去的纖弱背影,楚原燁下意識的喊出了聲。


  “三年前,是你說要結婚,三年後還是你說的要離婚,你當我楚原燁是什麼人,是你隨隨便便可以揮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嗎?”


  楚原燁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身後三步之外的位置,狠狠的看著她的背影。


  說出的話字字珠璣,落在言清卉的心裡卻苦澀難當。


  “離婚協議我是不會籤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清冷陰寒的語氣,決絕的沒有半分迴旋的餘地。


  只是他的決絕,只能讓她的心更冷。


  言清卉神色寡淡,回身含笑的看向那個她愛了五年的男人,甚至是現在還是愛著的人,心情無比複雜:“如果我說她回國了,還來了渝城,你還會不願意離婚嗎?”


  “什麼?你說她回來了,是什麼時候的事?”


  楚原燁臉色此刻幾經變化,她能從他放在她肩膀上的雙手的力度上感受到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壓抑那心裡的狂喜。


  她還是在笑,自己愛了五年的男人卻從來沒有因為她而露出過這樣的神色。


  她始終沒有得到他的半點真心。


  深深的呼了口氣,言清卉雙拳緊握,壓下心裡的苦澀,神色平淡的說道:“就在昨天,她打電話給我,求我和你離婚,成全你們的愛情……”


  “所以,我選擇放棄……”


  此話一出,宴會廳裡便開始有竊竊私語的聲音。


  相信這會是明天的頭版頭條。


  只是身為事情的兩位主角都沒有多加理會。


  言清卉是不在乎,楚原燁是無心理會。


  “她真的是這樣對你說的?”一向低沉漠然的聲音在這一刻失了平穩,帶著顫音。


  “是!那麼你現在願意簽字離婚了嗎?”


  “我如你所願。”


  肩膀上的力道慢慢鬆開,言清卉諷刺一笑,轉身離開。


  而楚原燁也沒有再多加阻攔。


  一切都如他所料,他對她重來都不會流連半分。


  言清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楚家的。


  而毫無意外,她在楚家的門口看到那輛熟悉的黑色南博基尼。


  那個男人倚靠在車旁的位置靜靜的等著她,低垂著頭,此刻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言清卉愣愣的看著眼前一身西裝提拔俊逸的男人,一直壓抑的淚水在這一刻徹底決堤。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看著男人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


  陳如風看到她的淚水,劍眉緊蹙,起唇:“沒事了,一切都會過去的。”聲音低沉溫潤。一如他給她的第一印象。


  謙遜有禮、翩翩公子溫潤如玉,一如他的名字——陳如風。


  言清卉點了點頭,含著淚水勾唇一笑:“如風哥哥,我沒事的,你不用擔心。”


  男人看著她強行勾起的笑容,黑眸裡滿是疼惜,輕輕的嘆了口氣,語氣中滿是自責:“卉卉,要不是因為我,你和原燁便不會相遇,繼而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如風哥哥,這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選擇,而現在我只是在為我的選擇買單而已。”


  她擦乾了眼淚,失控的情緒也慢慢平靜下來:“人總是要成長的,不能總是活在過去。”


  看著眼前故作堅強的身影,陳如風知道自己說再多開導的話想來也是無用的。有些東西一定要自己去面對,去釋懷。


  “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家。”陳如風細心的看了車門,沉聲說道:“今晚好好的睡一覺,什麼都不要想,一切都交給我處理。”


  “嗯!如風哥哥,謝謝你。”


  半個小時之後,車子停在了一棟城郊的小洋房前。


  這裡是言清卉自己置辦的一處小房產,原本只是閒暇的時候會過來住幾天,沒想到現在卻成了她的一個唯一落腳的地方。


  她很感激陳如風的細心。


  言清卉站在門口看著那輛黑色的轎車消失在黑夜中,這才慢慢向街角走去。她記得街角轉角位置的巷口裡面開著一間酒吧,夜深的時候哪裡總是透著橙亮的燈光,熱鬧的很。


  平時自己一個人過來小住的時候也總想進去坐坐,喝喝酒的,而今晚剛好可以放縱一下,不再需要顧及那礙事的身份,可以痛痛快快的醉一場了。


  言清卉坐在吧檯前,酒一杯杯下肚,胃部已經傳來了一陣陣的疼痛,卻還是難掩她心裡的澀痛。


  其實她還是不甘心的,憑什麼她付出所有都得不到他楚原燁的半點愛憐。


  那個男人的心難道是鐵做的嗎?怎麼能這般輕易的將她的所有付出都全然漠視。


  她好恨!


  酒吧裡面很熱鬧,燈紅酒綠。紙醉金迷。


  她做的那個位置並沒有多少人可以注意到,她今晚只是想要好好的大醉一場,並不想惹出什麼麻煩來。


  空腹喝酒是最容易醉的,加上言清卉的酒量並不好,不過幾杯威士忌下肚,她已經開始眼前的視物開始模糊不清,整個世界天旋地轉的。


  她的頭很暈,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在她付了酒錢,扶著吧檯轉身想要離開,眼前模糊的視線顯然讓她有些力不從心。


  自嘲的勾起一抹笑容,言清卉搖搖晃晃的向前走,是不是的撞到桌子、酒瓶的,小腿和腳腕出都傳來了撞擊的疼痛。


  隨之而來的還有那氣憤的謾罵。


  但她似乎就是充耳不聞,執著的向門口走去。


  這時不知誰突然扔出了一個酒瓶子,言清卉腳下一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樣子好不狼狽。


  手上,腳上的疼痛讓她秀眉緊蹙,一直強忍的淚水奪眶而去,她只覺得她的頭越來越暈,身體和心裡的雙重疼痛,讓言清卉眼前一黑,意識開始模糊。


  模糊的視線裡,言清卉似乎看見一個黑色西裝的提拔男人向她走來,一股熟悉的古龍水香味環繞在鼻尖,之後她便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抬頭看了眼男人模糊的側顏,言清卉徹底陷入昏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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