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普:不一樣的美國隊長

特朗普:不一樣的美國隊長

1

美國242年曆史,如果從政治格局著眼,來評定幾個終極玩家,我們首先會想起華盛頓,林肯,羅斯福,當然,還有一位不是總統的總統,那就是基辛格。

什麼叫終極玩家?他們要麼挽狂瀾於即倒,要麼在困境中重塑美國、重塑時代格局。

1775年,To be or not to be,生或者死,華盛頓功不可沒;

1861年,美國獨立之後開始經濟騰飛,工業革命傳到美國,需要更多工人,廢奴運動如火如荼,美國面臨嚴峻選擇:分裂還是統一?林肯堅定平定叛亂,堪稱美國第二國父;

1932年,美國面臨史上最大經濟危機,到處是失業、破產、倒閉、暴跌,美國人深陷痛苦、恐懼與絕望之中,彷彿身處人間地獄,羅斯福站出來說,我們最大的恐懼就是恐懼本身,帶領美國人走出危機,走過二戰,聯合斯大林重寫全球秩序法則,徹底打擊老歐洲、幫助美國走向世界中心。

美國人自己先後搞了幾次調查,每次評選最偉大總統,都是這仨。

1775年,如果那時開始華盛頓搞不定,那麼老歐洲不知道還要主導全球秩序多少年?要按此推論,後面極有可能是德國人和俄羅斯人的天下;

1861年,也就是鴉片戰爭後的第20年,如果林肯搞不定,首先是華盛頓他們就白忙活了,第二是歷史剛有的一點可能性又被玩丟了,世界秩序還是會回到老歐洲手中,簡單推演最後還是德俄爭霸,——當然,這樣的話,後面有沒有美國還兩說;

1932年,過不了危機,活不下去,可能美國再次成為地理名詞;而活下來,就一切有了可能,——事後看來,羅斯福的牛逼之處不在於“一切有了可能”,而是他玩出來最牛逼的一種結局,就相當於你當年48塊錢賣出了中石油!

這樣我們可以清晰看到,他們都是在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挽救了美國。

1775年到1861年,86年;

1861年到1932年,71年;

1932年到2008年,76年。

這裡我們可以看到美國關鍵時刻的一個大致可循的軌跡,簡單來說,大約每80年需要一個蓋世英雄出來渡劫。

(哈哈,我想起了大娘炮“美國隊長”)

2

每個民族,每個國家都需要關鍵時間,關鍵人物。

如果日本沒有1895和1905;

如果美國沒有1775、1861和1932;

1978以來,我們曾幾何時覺得西方發達國家之發達,之富強接近神話和奇蹟般不可思議,——但如果他們沒有這些關鍵點順利度過生死大關,他們可能也就是北美病夫,東瀛病夫,僅僅只是老歐洲吃剩的殘渣而已。

表面上來看,工業革命以來人類發展日新月異,節奏之快可能讓古人瞠目結舌。

但歷史的深刻在於,人性的深層次推演,並沒有太多改變,恰恰相反,反而可以實證出那些古今如一的玄奧。

美國曆史這個80年定律,在中國數千年曆史中其實是一個普遍定律。

任正非把這稱之為人性的容易懈怠,社會組織的容易懈怠,古人將此稱之為君子之澤五世而斬。

古人基本十五歲結婚十六歲生孩子,剛好就是這個八十之數。

這數千年曆史,尤其是大朝代更替,都是人口大衰減(一大半要死在戰亂之中)的慘痛輪迴。

所以不要以為君子之澤五世而斬只是一個輕浮的口頭禪,實為血淋淋的歷史真相的痛切陳述。

3

翻開人類歷史,英美開創了海權霸權的嶄新模式。

而在此之前,歷史上的大帝國全部是大陸帝國。

此前,西班牙號稱日不落帝國,1588年,英國擊敗西班牙的無敵艦隊,成為第二個日不落帝國。

1870年前後,美國工業生產總值已經超過英國,但是英國加上其巨大的海外殖民地,仍然超過美國;

又過了四十年,一戰前後,美國工業生產總值超過英國本土加上其海外殖民地總和;

1940年代,二戰即將結束,新的政治經濟格局框架內的幾大機構完全由美蘇主導,英法就此丟失全球霸權;

但是英法影響力仍然權重不小,再到1956年埃及收回蘇伊士運河,標誌著英國人完全離開舞臺中心。

島國思維的特殊性,生存環境的特殊性,欠缺歷史傳統的特殊性,導致他們在全球治理中幾乎有著不可修復的先天巨大缺陷。

簡言之,防守如何防守?進攻如何進攻?

並沒有適合的經驗可以搬用,怎麼辦?哈哈,那就摸著石頭過河吧。

朝鮮戰爭,越南戰爭,海灣戰爭,阿富汗戰爭,以及現在在敘利亞那些雞零狗碎的小動作,都可以看成摸著石頭過河。

這種歷史感的匱乏,和短視行為的莽撞冒險,在基辛格那裡有著深刻的總結:

“根本不存在‘美國外交政策’這種東西,”基辛格在1968年發表的一篇文章中說,只有“一系列已經產生一定後果的舉動”,這些舉動“可能並非來自計劃”,對於它們,“國內外研究和情報機構都試圖證明其合理性和一貫性。但它根本不存在。”

4

所以從1932年起,其實不需要80年這麼漫長,這種粗魯莽撞的摸石頭模式,導致美國一度陷入致命的戰略劣勢,so,從尼克松時代開始,基辛格作為頂級戰略家橫空出世,聯合中國應對咄咄逼人的蘇聯。其後,基辛格還一度深度影響多位美國總統,成為美國後八十年最著名的超級補丁。

特朗普還在競選期間就直白表達他對普京的好感,更明確表示他如果競選成功、將徹底改善美俄關係。當時哥哥背後一涼。然後是美國曆史上最大的黑天鵝事件出現,特朗普“奇蹟”當選,再然後,2017年,通過基辛格斡旋和精心安排,特朗普與普京在G20峰會上會面,原本預定會談30分鐘,結果談了2小時16分鐘,比原定時間高出4倍。正式會談還不夠,隨後媒體又爆出,在G20晚宴上,特朗普與普京又“秘密”會晤了一個小時。

不過,緩過神來稍加分析,結構性矛盾加上高度互信接近無限不可能,咱們就放寬心了。

一年之後的今天,特普的友好再見面,就被美國各層親切稱之為賣國賊、叛徒,更是印證了這一點。

當然,特朗普邀請普京今秋訪美,還是值得我們繼續關注:能否成行?成果幾何?美國人民將用哪些實際行動來和他們的賣國賊作鬥爭?

5

按照哥哥上次談到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來看,反向來看,第四棒接力棒不是一般難。

所以我們可以看到一個語無倫次的美國總統,可以看到一個亂象叢生、內部撕裂不斷加深的美國。

按照古代聖賢的話,大亂之世或者大治之世出現,都會出現麒麟這種上古神獸。

麒麟我們沒有看到,特朗普我們看到了。

公元前551年,孔子之母顏徵在懷了身孕以後,在去祈禱的路上遇到了一隻麒麟,隨後孔子誕生。

孔子晚年,獨子孔鯉早逝,麒麟再次降世,孔子聞之大慟,不再著述,史稱其獲麟絕筆,隨後孔子於公元前479年去世。

(哥哥個人以為,他老看易經沒白看,參加“詭異樓”哥哥關於“韋編三絕”的論述)

6

最近一個動向,在中非和中阿的高規格互動上,每到一處,幾乎必發署名文章,意義深遠。

回首兩百多年曆史,尤其是1921年以來的歷史,哥哥感觸很深,大道至簡,有時簡單就是一種最高層次的複雜。

農村包圍城市。(甲之砒霜乙之蜜糖)

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我在未來捕捉你)

當年如此,今天高度驚人相似,一切亦復如是。

原來征戰和建設,都可以這樣玩。

原來,深淵與我凝視(5000億美元),我卻只是呸了一口就已走遠。(開始下讓子棋)

亢龍有悔,基辛格悔了,糟糕的第四棒接力賽選手——特朗普卻還在高歌猛進,時也?命也?

特朗普:不一樣的美國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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