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前任,閨蜜爲了得到他,不惜和我決裂……

楊淺總是一個人靜靜坐在山的最高的某一角看著夕陽落下。她說夕陽落下最是像人老去在回憶從前。

記不清是13年還是14年,只記得那是一個陽光盛開的夏天。只是沒有想象到一個度暑假會長出一根她們心中最長的刺,每當回想起來。那根刺就一點點陷入到肉裡。疼著,卻拔不出來。也不敢道人知。

總聽說深圳是一座很美好的城市。她們懷著期待而又憧憬的心情。會在這裡過完一個暑假。走走停停。拍拍寫寫。這是楊淺一貫的風格。而然。作為她作為最好的閨蜜之一。總會隨和在後面跟著時不時應和前面一邊走一邊哼歌的楊淺。

去轉福田最大的香蜜湖。去看舉世聞名的世界之窗。去南山小鎮看像荷蘭又不是荷蘭的花卉小鎮。開心的日子一天一眨眼一半。她們準備去一下龍崗。那個在那個時候還有點偏僻的小地方、她們有個很好的閨蜜在那裡。簡稱漠。

她的人不像其名;她總是一副長不大的孩子樣。不管怎樣都是笑嘻嘻的。不會有了煩惱。性格單純。可以用很多好的詞彙形容她。這是楊淺對以前的她的評價。

再見前任,閨蜜為了得到他,不惜和我決裂……

漠出生在比較窮苦的家庭。不愛上學。早早輟了學。今年是剛出來的第一年。

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時光竟然磨滅了很多的看不見的東西,看起來有點憂鬱。她說和新交的男朋友同居。同事身份轉換男友。好巧不巧,她們去的時候漠和男友K正在你推我趕揪著不放的分手期。

於是,楊淺和阿然在旁邊短租了一個公寓。這個開學前的最後的最後一段路。還有二十來天。她們也不想走太遠了。那個時候房租還不貴。單間400。她們兩個就住在裡面。白天就四處走走。晚上就會陪著漠坐在窗邊。黑夜總能聽到她們小小姑娘的心事。

也聽說發生一些該發生的事情。擁有彼此。有過孩子。環境的不允許後來流了產。工作的不順心。彼此愈演愈烈的爭吵。

漠和男友K分手是在她們住在這邊的第八天。楊淺和然去接漠一起吃飯。漫天的衣服從窗臺被丟了下來。爆發點是工作的不理解,對方的不陪伴。誰也拉不住兩頭暴怒的牛。很順理成章。漠搬出了那個所謂的“家”,住到了和她們的小公寓。

再見前任,閨蜜為了得到他,不惜和我決裂……

又惱又喜、她們又能和小時候促膝一整天談星星談夢想。惱得是漠的感情所付無所得。這對於兩個情商超低的楊淺和阿然也是一頭茫然。能給的就是相勸,相遇不易。

可能是深圳的燈紅酒綠燃起了寂寞的人的心。楊淺總是在夢大餐的時候被阿然推醒。重複的話就是:漠又出門不讓跟。時間都卡在凌晨兩點左右。年紀輕輕的姑娘總是把事情往好的想。或是男友找吃宵夜。或是回家取東西。畢竟來來回回見怪不怪

沒有不透風的牆。

那個時候微信還不是很普及。總能看到漠頻繁刷著QQ附近的人。也許深夜讓人寂寞。而吃貨只會餓醒。張開眼。看到了拿走了姨媽巾出門的漠。

第二天。如常。楊淺還是被阿然推醒。就在這時,門被推開。漠回來了。詫異的是同行的還有一個陌生的男的。耳釘紋身男。那個時候這種模樣是被乖乖女所排斥的。

漠介紹了那個男孩子,名字我已記不得。簡稱D吧。這一幕還是有點讓人憤慨。怎麼能隨便讓男生進女生家。還是在沒有預兆的情況下。穩重些許的阿然拉開了楊淺。去了樓下吃早餐。等到她們再到家。那個男的已經走了。

阿然挑開了話題。怎麼可以帶男生進來,給的理由是網上刷的附近的人被騙了錢,在樓下幫人開了個房間。那為什麼那麼晚你才回來。懟得啞口無言。

緩解這種尷尬的是響起鈴聲的漠的男友K的電話。電話的那邊想和好。要給漠買她最喜歡的新手機。漠欣喜而應。

下午的時候漠就拿著新的手機回來了。一臉上笑聲不斷。男友K尾隨其後。所有分手感情不是是會藕斷絲連,就是死得轟轟烈烈 反正都會看到一個裸露的結果。

新手機要去貼手機膜和手機殼。做慣疼愛女友的男友K拿著手機東跑西跑,那個時候我們都習慣信息同步。頻頻響起來的信息聲讓K點開了屏幕。我能想到那個時候的他應該是世界都裂開了。

他飛奔的來到了楊淺和阿然的住處,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拿了拿手機。點了某一個閃動的頭像問,你知道這個男人嗎? 兩人將所知所告。那時候沒有yue.p這個詞。他們從自己至好的閨蜜身上聽到了一夜情這個詞彙。暴露曖昧的聊天信息,已經將面前的這個男人逼瘋。看著他錘門。紅漆的木門砰然倒地。只記得那個男生摔了手機破門而出,我記得那時候一棟樓都在震。

房東上來了。欺弱怕強,他不敢擋住俯衝而下爆怒的男人。而是找了兩個在那裡翻看那部新手機的小姑娘。無非就是要賠損壞的門的錢。還有床單。

床單??? 兩個姑娘隨著房東來到一個房間。水桶泡著消毒水或者什麼水,記不清了。只記得房東那一句句你們在一起的另外那個小姑娘昨晚帶一個男的在這開房。把我床單弄髒了,哎呀,怎麼都洗不掉。一句句入了心。

楊淺是個橫衝直言的性格,她說,髒你不能多泡一下嗎。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後面的然示意讓楊淺住口、隨後解釋了這個來由。真是一個可愛又情商低的人~~

楊淺是一個封建的家庭長大的,不可以談戀愛不可以打耳洞不可以染頭髮,因為父母親常說會把她的腿打斷。但是啊她也好奇愛情的樣子、就在那時候也談一個談不上對象的對象。男生是那種吃喝嫖賭都會的,一個月有二十天的晚上是泡在酒吧或者是ktv度過。所以她確定那不是她正確的人。

一起吃飯一起唱歌,那時候做的最過分的事情大概就是牽了手的那個程度。她不喜歡那個男生。她說了再見。但男生也總會時不時慰問她。她真沒感動。

有了手機聊天憑證和房東的話匯。一切接連得那麼天衣無縫。青梅竹馬的三個人第一次吵開了。因為一個一夜相識的男生。人在深刻暴躁或者懊悔的時候總會想喝酒麻醉自己。楊淺去樓下買了一打青島。玻璃罐。她說那酒和記憶一樣好苦澀的味道。

隨口啃咬了瓶蓋。漠坐在陽臺邊一飲而盡。酒瓶子往地下一摔。碎了一地玻璃。她跳下去了。赤腳,我聽見了玻璃扎進肉的聲音。玻璃渣和心一樣碎得很開。

所有人都很慌張。漠拿出了新手機。那個前任買的手機,拍照發給那個一夜情的男生,但是沒有聽到一個電話的打來。她們罵她神經病,瘋了般揹著她往最近的衛生院趕。

沒過幾天她們就要回學校報名了。升學是她們刻不容緩的事情。漠也一起。當心情不好使,回到熟悉的地方,總能放很開。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農村地方是真小。某一條街某一條巷子總會碰頭幾個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楊淺的所謂前男友知道她回來了。

抖動的窗口 “我在你家前面路口等你”等她的地方離她家不遠。楊淺怕爹媽責罵自己。於是楊淺拉上了漠。那晚去的是ktv。

楊淺簡單介紹了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敬酒互動,楊淺想,那應該是工作了的人客套方式吧。男生也忘記了約她出來是要談和好的事情。她坐在角落看盡別人像戲非戲應和。也看到兩個人加了QQ。

母親在十點半的時候打來了電話。詢問要不要回家喝家裡剛煲好的湯。順手推舟提早結束了這次小聚。

男生是先送的楊淺回家。然後送漠回家。理由是湯不早些喝會冷。

楊淺如常好夢。

次日。楊淺和阿然去找漠。漠母親反問:啊?阿淺阿,昨晚她說在你家睡的啊。頻頻搖頭。阿姨你許是那會走神聽錯了。

阿然撥通了電話。她說和朋友在一起。閨蜜扎堆。朋友都是互相認識的,她支支吾吾,最後倒出楊淺前任的名字。到最後楊淺只聽到擴音的那一邊說過來的那句是楊淺介紹給我認識的。而且她們也分手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前任發了短信,希望楊淺別為難漠。她是他最愛的女人。一見鍾情。與楊淺不過誤會一場。

青梅竹馬的三個人就此碎裂了感情。沒有得到沒有失去是對那個男人最後的感慨。但是我失去了你。你只是得到了僅僅幾月的感情。隨被厭棄。再後來。你接近旁邊的人就為了挽回一段碎裂的姐妹情誼。她心疼過你。但是。她不會刻意逃避,不會刻意遠離。因為已經回不去。

再見前任,閨蜜為了得到他,不惜和我決裂……

阿然後面和自己談了六年的感情一起步入了婚姻殿堂。那一刻。嫁給愛情的人真美。

楊淺說:第六年了,我也不缺友情了。可我還沒有遇到愛情。我還需要攢夠多少勇氣。

夕陽已經看不到了。只剩下暈染的霞光。他們說遙遙看去能看到有一個落寞的小姑娘走往低處。我看到有一束光。從很遠的地方射進了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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