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 夜，我最近要去西歐聯合武裝部隊段時間，不能打電話了。我必須關機。]
[ 哦，要多久。] 她失望地問。
[ 兩個月，如果我能訓練出一個部隊的話。]
[ 為什麼？]
[這個我不能說，夜，你懂的。等我回來，再給你電話，我掛了。] 是的，那是夜不能涉及的世界，否則雙方都麻煩。那是秋風的世界，她所無法觸及的世界，一個軍人的世界。
兩個月後，歐洲快速反應部隊成立，暫時處理歐洲各地軍事緊急事件。約計五萬八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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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情，散會吧。] 秋風吩咐好後，繼續低頭專心閱讀手上的資料。
許久，他抬頭，會議室裡的人幾乎都走光了，除了他外，還有這個叫夜的魔頭小准將。
她悠閒地斜坐在他對桌的位置，軍領的緊扣已被她鬆開兩粒，一臉慵懶，無聊地翻閱她手上的雜誌。當秋風注意到那雜誌的名稱時，他覺得是不是應該合作下，氣暈過去。
PLAYBOY 。她竟然看PLAYBOY。
也許感應到他的注視，她回望他，也清楚他知道自己看的是什麼，[ PLAYBOY沒什麼內容，我個人認為沒《閣樓》的內容好，有看頭。上將你認為呢？要一起用餐時，再商討嗎？]
如果她不等他，他今天絕對不會吃了。
[ 作為一個軍人，只要你穿上軍服，自己的行為就該有個軍人的樣子。脫了軍裝，我隨便你去做什麼，我都可以不管。但穿著軍衣就是不行。]
隱約有點明白他以前的穿不穿軍裝，為何明顯不同了。
[ 對不起，我承認錯誤。] 真誠的聲音，低沉動人。她迅速地站起，在他面前立直。
他仰頭看她。接下來的事情，大大出乎葉秋風的預料。
夜一顆一顆極其緩慢解開了軍服其他釦子，當著他的面，將軍衣脫下，煙視媚行。
[ 襯衫也要脫嗎？秋風。]
秋風，她已入魔。
四目相對。她不是挑逗，還是挑戰。該生氣嗎？一個小魔女公然挑性他。
在這個已不可能女扮男裝的時代，她偏偏利用自己的魔力矇蔽了其他人的眼睛，成了人們眼中翩翩美少年。
如果目的是混入軍隊，擁有軍權，以助長魔的勢力，可為何獨獨讓自己看出她是紅顏？無可置疑她身著戎裝恰是好看，好幾次他都不自覺將目光轉向她，連自己已分不清是為了監視她的舉措，還是單純地只想看她。
而現在她脫下軍服，薄薄的襯衫再也掩蓋不了她嬌媚的體態。細腰。該慶幸只有自己有此眼福吧。
可惜她終究是魔。
[ 目的，告訴我你的目的。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 如果我告訴我的目的是你，你信嗎？如果我拒絕說呢，你又能怎樣？殺了我？]
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心裡該有的答案，可他說不出口，捨不得說出口。為了她眼中不經意流入出的傷痛嗎？作為敵手，他真的手段過於仁慈。
她知悉他的答案，做不做全在他的一念之間。該惡意地刺激他一下，還是哀哀地求饒一次，她無措中。
[ 只要你捨得。] 她知道是自己任性了，她不該這樣說的，她卻根本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她怎能不怨他。眉間的魔印不自覺發光。
他惱了。她不該激他的。他展開了他的六翼。讓她清楚地看到事實，他真的變了，原來黑色的羽翼，幾乎已成雪樣的白，只有極為少許的羽毛根部還有點玄色的痕，他的傷要好了。而她的心傷卻越來越嚴重。
箭在弦上了嗎？捨不得，就是捨不得。
[ 我捨不得。] 他內心很快接受這個事實，也心平氣和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 …… ] 她驚詫。喜歡看她目瞪口呆的樣子。
[ 看什麼？不是說一起吃飯嗎？走啊。] 他收起翅膀，起身。
原來他的本質還是沒怎麼變。
這時，門外傳來聲音。[ 上將，迪中將回來了。]
他低聲囑咐夜[ 給我穿上軍服。] 隨後朗聲說，[ 讓他進來。]
宋文迪還真快啊。叫他檢察歐洲軍事衛星迴報數據的情況，回得倒快。從她目光中的神采看，他們相識。也是同時英國軍官。
[ 上將。] 文迪風塵僕僕，沒辦法，誰叫他的曉急召他回來。不幫她的雙生姐妹，他是絕對過不了關的。
一進門就隱約覺得這兩個人之間氣氛，曖昧地可以。
[ 夜。] 他還沒來得及問候她，葉秋風就順利地擋住了他的視線，隔在他與夜之間。拉起夜的手就向外走。心中似乎很快掠過一個念頭，好象牽她的小手，對他而言是最自然的事。
[ 一起吃飯去了。]
就在文迪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時，秋風已回望他，[ 不是叫你，你別跟來了。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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