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性早熟、裸露上身的「不良」少女,才是真正擁有獨立自主靈魂的女性

那个性早熟、裸露上身的“不良”少女,才是真正拥有独立自主灵魂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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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顧苗苗

即便已經隱退近40年,50多歲的山口百惠仍是“賢妻良母”的不二典範。

那个性早熟、裸露上身的“不良”少女,才是真正拥有独立自主灵魂的女性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13歲出道後,她唱著“獻給你,女孩子最珍視的東西……”和“如果是你的希望,我經受什麼都行……”的歌詞,穿著比基尼泳裝拍攝照片,一度被打上“早熟”“不良少女”負面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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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藝事務所讓一個未成年女孩演唱這種歌曲,有商業炒作的嫌疑。縱然有所牴觸,但山口百惠很快喜歡上了這首歌。當同齡人還沉浸在“愛”“夢”“花”歌曲,她唱著“青色的性”,認清自己作為女性的微妙心態。在《伊豆的舞女》、《一見鍾情》等電影中,她在保護的很好的環境下,還拍攝了裸露鏡頭。

即便她自己對性別有正確的理解,對自己的未來十分自信,她卻無法制止一些不懷好意的媒體的揣測。經常在採訪中接到“是不是處女”“初體驗”這些問題,讓她很憤怒:

這些人到底是怎樣認真考慮文字的分量的呢?有人全部想好問題的項目,然後只是來套我的回答;有人毫無理由地炫耀自己一番了事;還有的人充其量是來造一個作過採訪的證明而已。特別是對於“性”,正正經經提問的一個也沒有。

——《蒼茫時分》 山口百惠 著

可山口百惠也知道,這不僅僅是記者的原因,是因為有讀者願意看。本質是社會人上有很多人對女性有窺探的興趣,但通過曖昧的文字,甚至用引導性語言讓人往性的方面浮想聯翩。

媒體報道有意迎合部分人對演藝界混亂濫交,私生活不檢點的印象,採訪中有意讓人以為山口百惠,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私生活混亂,已經不是處女。

他們可能獲得了發行量關注度,但這種斷章取義,扭曲事實的報道,究竟給當事人帶來了多少痛苦?

主觀的猜測,媚俗的筆調,不負責任的寫作,這種骯髒的報道在《問題小說》“藝人交歡圖審判案”事件達到頂峰。

她十七歲那年,《問題小說》刊發了“定本!明星交歡圖 向歡樂進發——處女篇”的文章,《記明星們驚人的“性”的大混亂》中以“山口百惠在攝影室的角落……”為題。

文中寫道:

在攝影室的角落裡看見男女人影,姿勢很是奇怪,女的好象捲曲著,男的彎著腰。他一走近,兩個人猛地分開了。男的不是森進一、女的不是山口百惠嗎?當時,森的褲子拉鎖是開著的。

這是山口百惠

“口淫”的論證,但兩人都予以否認。文章作者進一步說,問哪個有關的人都會說山口百惠不是處女,她的對象是三浦友和(山口百惠當時的男友,現在的丈夫)、相崎進也、森進一……,兩人對此也都予以否認,並說直到看了這個雜誌之前,兩人甚至連這種說法都不知道,也沒有人向他們尋問這一稀奇說法的真偽。

公然寫一個未成年少女“口淫”,這篇文章的作者究竟是何居心,有沒有一個人的底線,我們不得而知。

這時,山口百惠剛剛與三浦友和坦白心跡,卻被這種報道惡意中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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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自稱為“本刊特別採訪組”,但是沒有暴露具體作者的姓名,似乎讓ta隨意的誣陷肆無忌憚。

但是,他們似乎小看了山口百惠的勇氣。她毅然起訴該雜誌歪曲事實、損害起訴人名譽,向東京地方檢察廳遞交了起訴書,並作為“藝人交歡圖審判案”的證人接受法庭傳喚。

“淡泊、冷靜、沉著、穩重”,十七歲的少女,在法庭上表現讓人讚歎。

她正視法官,一字一句,清晰而堅決的回答律師的提問,卻不看律師一眼。

1980年7月7日東京地方法院作出判決:

“主文判處原《問題小說》編輯菅原善雄勞役六個月,緩期執行兩年,《女性自身》代理編輯森元順司罰款十五萬元。”

終於,她贏得了勝利。

三個月後的10月5日,山口百惠在東京武道館舉辦了她的最後一次演唱會,向數萬熱情歌迷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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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和熒幕搭檔三浦友和婚姻一直美滿,但一直有女性群體批評,

以山口百惠當時紅遍亞洲的地位,本來應當成為獨立自主女性典範,而她屈從於傳統價值觀,是軟弱的表現

果真如此嗎?

當我們瞭解一個未成年女孩經歷了什麼,就明白山口百惠卻不像外表那般柔弱,她骨子是個堅強果斷的女人——我如果我們和她經歷的事情一樣,未必有她果敢堅韌。

那些斥責她屈從傳統的所謂“女權主義”論者,在當年未必會站出來保護一個唱著青色的性、拍泳裝照的十七歲女孩。

那些言之鑿鑿爭取地位的女性,在負面新聞滿天飛的時候,未必會用理性知識分析報道的真實性,因為未必會理解支持一個看上去冷冷的“性早熟非處女”,因為後者恰恰是她們內心最看不起的女性形象。

我想,山口百惠當時如此決絕離開演藝界,以她的聰明,想必在風雨中看到了險惡和溫暖:面對誤解不公,只有身邊人才是最值得信賴的,他人的看法,總會隨時間改變,他人,並不值得信任。

如此看來,讓她隱退的不是愛情,而是她不願面對曾經傷害她的人事物。

其實,公眾當時對她的揣測並不難理解:我們在別人身上,總會投射自己的臆想猜測,甚至在自覺不自覺、自知不自知的情況下,成為被人擺弄的棋子炮彈。如果我們放任自己偏心偏聽一方,不僅僅傷害他人,更是放任自己扭曲做人的原則,埋下他人被人重傷的隱患。

和那些虛偽的口頭權利論者相比,她才是值得我們尊敬的女性。

我們在社會上生存,面臨的歧視不公不止一種,但並非所有人都會或者被歧視侵擾。

作為一名女性,和我有所交集的男性長輩前輩親友,對女性對我個人都十分尊重。

而作為來自某中部省份的人,“地域黑”在我未遠離家鄉求學時,已經帶給我陰影,以為自己會承受很多不屬於自己的偏見。但我發現,自己和身邊的同鄉沒有因此失去機會,而是依靠自己的行為品質獲得了尊重。

而早年被報道誇大的“中國遊客都是不文明”“被歧視”自己也沒有遇到過。我所經歷記住的,只有異國迷路時,一對夜跑夫妻主動熱情幫忙指路,酷酷的二次元少年主動幫助買票,以及在地鐵我給老婆婆讓座時,收穫到和國內一樣的微笑感謝。

這又使我想起有關山口百惠的事情。當年面對記者不懷好意問“女孩子最珍視的東西,你認為是什麼呢?”

她全都用“誠意”頂了回去。

她不僅是這麼說的,更是這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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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所崇尚的獨立的地位,自尊自強的標準,很難界定。

這讓我想起一個亞瑟王的傳說中,一個玄而又玄的“女人真正想要什麼”的故事:

亞瑟王在與鄰國戰爭中被俘,對方提出只要找到一個問題的答案,就釋放亞瑟王(求知不倦的鄰國人民,向你致敬)。這個問題是:

女人真正想要什麼?

亞瑟王的騎士們遍尋全國智者,都沒有合適的答案。某天,一個神秘女巫稱自己知道答案,但條件是圓桌騎士加溫要娶她為妻。

女巫眼斜嘴歪、醜陋無比,而加溫騎士則是亞瑟王的最好朋友和最英俊的勇士。加溫知道事關重要,同意和結婚。(出於政治原因的結合)

女巫說出了答案,“女人最想要的是能夠主宰自己的命運。

大家立刻知道這就是正確答案。亞瑟王得救了。

新婚的夜晚來臨了:加溫走進新房,竟然看到一個他從沒見過的美麗的少女半躺在婚床上!加溫驚呆了,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美女回答說,因為當她是個醜陋的女巫時加溫的善良,她選擇一天中一半時間是美女,一般時間是醜婦。

她讓加溫選擇,要她在白天還是夜晚變成美女呢?

多麼殘酷的問題呀!加溫開始思考他的困境:是選擇白天擁有一個醜陋的女巫,在晚上與一個美麗的女人共同度過每一個親密的時刻,還是把美麗留在白天向世人炫耀,在夜晚獨自面對一個醜陋的女巫?

但加溫沒有做任何選擇,只是對他的妻子說:“既然女人最想要的是主宰自己的命運,那麼就由你自己決定吧。”

女巫笑了,“只有你知道女人想要什麼。”

於是她選擇白天夜晚都是美麗的女人。

我們大多數時候總是以自己的喜好心態去揣測安排別人的生活,卻從沒有想過他人的自願,這種自私狹隘傷害的不僅是自己,更影響了基本的判斷。

當我們阻隔真實世界的聲音、怠於獨立性批判性思考,綏靖物慾、謊言、煽動的肆虐,就會根本喪失對世界正當健全的理性判斷。

事實上,偏聽偏信本質是行動、聲音的感性判斷先於觀察認識的理性判斷,從側面反映了論者哲學觀和價值觀的錯誤:

由於欠缺獨立現實的價值觀和法則性知識的運用,使得其行為(行動)沒有目標和價值,欠缺穩定性和適應性,因此不具備決策的合理化根基,只能是被淘汰。

那个性早熟、裸露上身的“不良”少女,才是真正拥有独立自主灵魂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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