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問,在一些極端情況下,怎麼找回平安?比如身體殘疾了 。對此,我想說的有兩句話。
第一句話,極端情況,就是你假設的恐懼。
對於我來說,“我是上主之子,上主之子是不可能受苦的”,受苦、恐懼、罪咎等等,都不屬於上主之子,那些是分裂之念後才有的。所以,你內在相信的是愛,那麼你就連想都不會想,連擔心都不會擔心。但是,如果你的念頭起源是罪咎懼,那麼你怎麼想也想不完。所以,當我們討論極端情況的時候,實際上就進入了未來、可能性、概率,這種無底洞的假設當中了。
第二句話,我們就按這個假設的角度進入,那我會怎麼感知這個事情?
所有極端的情況,無論是生命的死亡,還是尊嚴極度的貶低,還是肉體極大的痛苦,還是人間極度的慘劇,當我想到這些的時候,我有一個很欣慰感覺:我心裡真的有一點知道“這個世界不是我的所在,身體不是我的家園,我真正的生命是心、是自性”。
如果你認為你的源頭就是這具身體,以及圍繞身體建立起來的一切,那麼在這個世界上才會有各種極端的情況,那些極端假設才能成立。但是,當我有“我不是一具身體”的信念的時候,當我相信我是夢外那顆心,我的身體、有形有相的人生經歷,它們都是“相”。當我有這些信念的時候,就不存在極端情況了。
喜也是空,悲也是空。路過一個廁所也是路過,路過一片田野也是路過;那麼路過廁所的時候皺皺眉,路過田野的時候揚揚眉,這都沒什麼大不了。在身體死亡的那一刻,我知道我不是一具身體,我就會想:“哦,原來我是這麼死的,我的身體故事是這樣結束的。”就像小飛蟲,他有兩次瀕死經驗,都是這樣的,是作為一個觀察者的態度,而不是一個認同者。認同者就會想:“不行啊,我完了!我就這樣完了嗎?”他認為他“完”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形神俱裂了。他覺得身體以及相關的一切是他唯一的擁有,唯一的真實,其它的都是虛的。在這樣一個信念系統上,才會有各種各樣的恐懼。
當你知道你真正的生命不在這裡,那麼就沒有所謂的極端情況了,根本不用擔心什麼,因為你不必受苦。所有的苦都是你的作品,而不是你的遭遇,恐懼也是你的作品。除了你之外,除了心的力量之外,沒有其它的力量在運作,所以,這樣豈不是非常平安了。
閱讀更多 孟遷父母軟實力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