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情侶飯店燒烤,雙方甜蜜接吻時,男友突然怒罵:不知廉恥!

情人節情侶飯店燒烤,雙方甜蜜接吻時,男友突然怒罵:不知廉恥!

海城山路多,沿著山路彎彎曲曲下山,很快進了市區,又很快到了一條河邊。絲絲楊柳的河道旁,一排排燈光夜市正熱火朝天。

裴飛煙早就聽說過海城的夜宵文化非同凡響,只沒想到規模竟然如此驚人。

沿著這條河兩邊,全都是吃的,南北並陳,東西兼顧,豐儉由人……

“這樣的街道,海城有五十處。”

裴飛煙於是怪異地看著付戰寒,付戰寒專心開車,眼睛也不側地問:“我臉上有東西嗎?”

“不……你不是有潔癖嗎?怎麼好像那麼瞭解?”

答案出乎意料之外:“之前在這邊做過一點小小調查而已。”

得,原來還是為了工作。

“你想吃什麼?”

海城串串天下聞名,裴飛煙早就垂涎欲滴了,立馬不假思索:“串串!”

於是來到串串店。

裝修得很文藝的店面,播著流浪歌手吉他伴奏的歌,店分三層,穿著黑色圍裙心口大大一個“無”字的店員忙碌地進進出出。

門口幾個大鍋熱氣騰騰地冒著煙,煙熏火燎和清新文藝就那麼奇妙地結合在一起,也是絕配。進了店三個三門大冰櫃,裡面琳琅滿目地放滿了所有適合做成串串的東西:鴨舌、鴨心、毛肚、豆皮、冬瓜、土豆……

又人的麻辣香味沖鼻而入,裴飛煙吞了一口大大的饞涎,旁邊付戰寒突然問:“老闆,怎麼點菜?”

店員忙得腳不沾地呢,被他猛地一攔,正準備豎眼睛罵人,被付戰寒通身氣場一壓,立刻變臉:“那邊有塑料籃子,把看中的拿進籃子。到門口師傅那兒燙了就行了。”

裴飛煙驚訝了:“付戰寒,你不是來過這裡的嗎?”

“……商業調查不需要進店吃飯。”

裴飛煙不知道,付戰寒當初是打算買了這塊地拆掉重建,後來因為某些原因才擱下了。

“你呀,就是太不瞭解平民生活了。”裴大小姐樂呵呵地諷刺道,她終於也有一次機會諷刺付戰寒了,好開心。

付戰寒白了她一眼:“你呢?”

“我嘛,反正我爸也不管我,怎麼來都行。”裴飛煙拿起籃子狡猾笑道,“你剛才為什麼要問別人,不問我呢?”

清城也有擼串,口味和海城不一樣而已,裴飛煙可沒少在這些地方打滾。

動作如風地把看中的東西全都丟進手裡塑料籃子中,這兒吃串串是按籤籤算錢的,五毛錢一根竹籤子,便宜得令人髮指。

最後坐下等串串的時候,裴飛煙還不滿足,拿起菜單電燈泡似的搜刮,點了飲料之後,竟然被她發現了一樣妙物:“腦花!”

付戰寒頓時鄙夷:“咦,好惡心。”

“什麼噁心,那叫美味!”裴飛煙點了兩份腦花,叫來店員下了單。

很快腦花就端上來了,青色紅色的辣椒中夾著蒜末、香菜、芝麻等等,中間一小團一小團形狀怪異的就是二師兄的腦子。

裴飛煙口水嘩啦一下,流下來。

付戰寒無語,遞上紙巾:“擦擦。”

怎麼會有這麼丟臉的人。

他開始後悔帶她來這兒了。

而且,吃的竟然還是腦花!

事實上對於付戰寒來說,串串裡的東西已經是極限了。當看到某人用筷子挑起一塊白花花顫巍巍的東東放入口中時,難忍胃中翻騰,不禁掩嘴:“今晚回家記得好好刷牙。”

“什麼嘛,人家是腦力勞動者,以形補形呢。”裴飛煙只吃了一塊腦花,只覺得麻辣味直衝腦門,腦花的獨特軟糯口感入口即化,貫穿每一個毛孔,美味得腦子爆炸,眯起眼睛細細享受,“哇,海城不愧是出名廚的地方啊,這麼好的腦花,清城可沒有呢!”

付戰寒:“……”

他很後悔,真的。

冷不防嘴邊多了一塊……白生生、顫巍巍的……腦花?

閃電般縮開,警惕十足:“你想幹嘛?”

“你平時用腦子也不少吧,試試嘛。”

如果換了旁人敢這樣主動遞食物給他,早就被付戰寒命人拖出去了。可是看著那張充滿期盼的小臉,只差了一條晃來晃去的大尾巴就成了二哈。

付戰寒鬼使神差地張開了嘴巴。

“怎麼樣?”

大眼睛黑亮亮。

“唔……還行。”

裴飛煙有些失望:“什麼叫還行,明明是很好吃好不好。”

她不知道付戰寒從來不會輕易誇獎食物,一句還行已經足夠很多廚師歡呼雀躍,如果嘴角帶了一絲微笑,那只有米其林三星餐廳才做得到。

震耳欲聾的電鑽聲傳來,把兩個人嚇一跳。老闆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過幾天情人節要搞活動。又快過年了工人得回老家,只能連夜裝飾。”

旁邊一桌三個小姑娘頓時討論開了:“對了,快情人節了誒。你們有約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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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A:“唉,還不是老三樣,燭光晚餐、看電影、啪啪啪!一點新意都沒有!”

姑娘B:“你能光明正大和男朋友在一起過就好了,我爹媽昨天才和我說,如果再讓他們看到我和他在一起,就打斷我的腿。我們可能只能提前一天偷偷的見個面吧。”

姑娘C:“你們兩個夠了,有想過我這隻單身狗的感受嗎……”

付戰寒不解:“情人節有那麼重要嗎?”

“唔,當然啦。”

出乎意料之外,付戰寒馬上也點頭:“沒錯,情人節確實很重要。”

裴飛煙心裡一喜,隱約升起一絲期待。

然後某直男話鋒急轉直下:“每年情人節戰神集團旗下的太陽百貨營業額都會飆升20個百分點,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銷售季節。剛遞交上來的年度計劃裡還提及這一點。”

裴飛煙一口老血,飛濺五步……

只是今年情人節時間點很微妙,正好在年初四。按照風俗正好是人們走親戚的時候。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裴飛煙當然期待過情人節。去年的情人節她是和付晉陽等等一大群人一起過的,那一晚並不愉快。

今年的話,身邊多了個掛名丈夫。

估計,付戰寒也不會有閒心和她過情人節吧?

這麼想著,香噴噴的麻辣腦花也失去了美味。

“年初四剛好是計劃回清城你孃家的日子,要不然我們不在那邊吃飯了,到外面去過情人節好了。”

付戰寒說話從來都是這種陳述式語句,強勢得不允許別人有考慮的空間。

裴飛煙腦子短路,“呃?你說什麼?”

“我說,我們一起過情人節。”

他一邊說話,一邊低頭去夾她碗裡還沒吃完的腦花,動作自然得天經地義。

裴飛煙以為自己聽錯了,咬著筷子,傻乎乎看著付戰寒。

要不是外面大步流星進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她還不知道要發呆多久。那個夾著寒風進來的半百男人顯然是熟客,熟練地拿串串、領排排、拎起半件啤酒大馬金刀的在桌子旁邊坐了。

裴飛煙認出他,驚得眼珠子掉出來:“父……父親?!”

嘴巴一緊,付戰寒眼疾手快捂住她。看得出他也很驚訝。

付家德高望重的太上皇付仲年,為什麼會如此輕車熟路的來到這個平民小店裡擼串?!

幸虧他們來的時候選的位置夠角落,付仲年看起來也滿腹心事的樣子,沒有發現他們。裴飛煙往付戰寒懷裡一縮,背對著付仲年,遮掩起自己行蹤。

老闆說:“仲少,你又來了。”

“嗯。”

聲音暗啞沉悶。

“我不是說了我生意好得很,用不著你來照顧的嗎。你老是半夜跑出來,被你家人知道要怎麼想?被人誤會你去什麼不好的地方那就毀了你一世英名了。”

付仲年甕聲甕氣地說:“他們現在管不著我。”

“唉。”老闆在圍裙上擦乾淨自己的肥手,來到付仲年面前開了一瓶啤酒,“來吧,喝酒。”

酒瓶交擊的聲音傳來,更加敲在裴飛煙心絃之上。

她的公公不光是這裡的常客,而且還跟老闆那麼熟?

老闆說:“過了今天晚上,又一年過去了。如果阿璃還活著的話也已經兒孫滿堂了吧。”

付仲年:“嗯。”

老闆說:“可是沒用呢,畢竟她已經死了。剩下我守著這個店。也不知道還能守多久。”

“如果你擔心又來一次拆遷的話,沒有這個必要。我已經打通所有關節了,只要我付仲年活著一天,這條街就不會變樣。”

滴答——

裴飛煙發現,付戰寒握著茶杯的手關節驀然發白了,杯中茶水沒來由地晃出來。

拆遷?

那不是付戰寒要乾的事嗎?

“你這話千萬別大聲嚷嚷,可不是人人都像我這麼傻。想要發拆遷財的人可是如同過江之鯽。”老闆說著,又舉起啤酒瓶子,“喝酒,喝酒。”

付仲年沒有坐多久,他倒水似的喝完半件啤酒之後,串串幾乎一口沒動就買單走人了。

他前腳走,付戰寒後腳站起來,就要走向重新忙碌的老闆。

裴飛煙見他面罩寒霜,知道他要找人家麻煩,連忙拉住他:“等等。”

付戰寒衣角被她拉住,低下頭,淬冰的眼眸透出狠戾寒光:“讓開!”

“付戰寒,別衝動!”

“我說,你給我讓開!”

因為殺氣蔓延的關係,付戰寒原本黑沉深邃的眼睛如今染上紅光,壓迫力強大十足!

裴飛煙急了,也許他的殺氣太強,那老闆竟然看向這邊來。付戰寒頓時就要直接闖過去,他那副樣子是要打死人的,裴飛煙沒來得及多想,拼命拉住付戰寒領帶,把他猛地拉得一彎腰,然後她自己踮起腳尖吻上了付戰寒的唇!

生硬地對撞,嘴巴疼得厲害,付戰寒不動了,裴飛煙狠命地閉著眼睛,暗暗祈禱:“付戰寒,你快冷靜下來吧!”

她可以感覺得到,付戰寒那緊繃的肌肉正在漸漸放鬆……那股子要把天地凍成齏粉的強大壓迫感,也越來越微弱……

周圍響起人們的竊竊私語,似乎在驚歎他們的大膽,可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她見過付戰寒發怒,也見過付戰寒殺人,這個男人一旦失控,無異於核彈爆炸!!

不知道吻了多久,付戰寒雙手扶著她肩膀,把她輕輕放到一邊:“你還知不知廉恥!”

情人節情侶飯店燒烤,雙方甜蜜接吻時,男友突然怒罵:不知廉恥!

他大步流星,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人聲鼎沸的串串店。

丟下裴飛煙一個人,捂著嘴唇,束手無策地站在原地……

“請問,小姑娘。剛才那位是付家的家主付戰寒嗎?”

——未完——(點擊文章底部小說卡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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