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了這些後,上帝居然笑了

人說了這些後,上帝居然笑了

這個世界,有兩樣東西,令人目眩神迷 捉摸不定,卻又總是忍不住好奇,想要追著探尋,一個是浩瀚的宇宙,另一個則是深邃的人心。

來到這個世界,每個人都像是一條蟲,蟄伏於天地之間,經歷著天地間的風吹雨淋,經歷著天地間歲月的洗禮。

一些有夢想的蟲,告訴自己要學會堅強,要學會蟄伏與臣服,它們不斷的告訴自己:

自己不應該就只是一條蟲...

它們告訴自己活著要有夢想,它們活下去的夢想就是有一天能夠帶上自己的翅膀,展翅飛翔。

飛向那一望無際的天空,飛向那浩瀚無邊的宇宙,飛向陽光,帶著希望,融入到光之中。

夢想是多麼美好,天地間、宇宙間是神池、嚮往,每條蟲,在土地裡扭動著它的身軀,努力的摸爬滾打。

每次歷劫,它們都告訴自己是為了飛昇上仙。

諸多生靈,生存在無邊的虛空中,生長在浩瀚的宇宙中,在廣袤的天地之間,還有一種生靈,他們叫 人。

他們說:他們不一樣,他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境遇,他們是萬物之靈。

這個時候上帝發來一聲冷笑:有啥不一樣?

生長收藏,生生不息,百年 千年 萬年,生生世世,輪輪迴回,哪個又能逃離?

人和蟲有啥不一樣?是仙是魔誰來定義?

人說:上帝,做為一個看不見也摸不著無形亦無相的一介長輩,您瞎說什麼大實話。

儘管我們一路摸爬滾打,已經練就了一身強硬的軀殼,堅強的外表,儘管我們為了保護好自己,都已經戴上了面具。

可大實話太過直白,衝擊力太強,稚嫩的心靈總是被振的稀碎。

人經常被現實摧殘的沒有了勇氣,喪失了夢想,忘記了曾經想展翅 欲飛翔。

面對浩瀚的宇宙,面對精彩的世界,總是一聲聲無奈。

上帝說:這個世界上,人類生育了很多孩子,也為每一代的孩子建立家園,希望有苦難來臨之時,它們能有遮風擋雨的容身之所。

而每當房子破舊的不能再去容納孩子們的身體與心靈之時,它們便開始恐懼,迷茫,喪失方向。

他們為自己的身體披上戰甲,戴上面具,他們開始爭吵,打架。

他們開始六親不認,他們開始自我否定,不接納自己。

這個世界,本來沒有那麼多能夠威脅孩子們生存的狂風,也沒有那麼多令人害怕的暴雨。

如果有,那一定是他們內心所生的貪、執、妄所生,萬般煩惱利害,皆由此而生。

我們已經看到了太多的孩子,他們的心靈在四處遊蕩,他們的身體到處奔波。

有不少的人已經忘記了他們是誰?他們活著是為了什麼?

他們正在遭遇著身體的病痛折磨,他們內心無比的困苦與煩惱。

他們已經喪失了活下去的勇氣與希望,他們對活著厭惡之極。

他們想要拼命的奔向死亡,他們想借此得到心靈的解脫,他們也由此走上了一條輪迴上的不歸之路。

他們彷徨著,猶豫著,徘徊著,他們糾結著,迷茫著...

他們始終都找不到一個停歇的地方,他們始終找尋不到適合停靠的港灣。

人心與人心之間,隔著太遠太遠的距離,面具與面具之下, 可以做到六親不認。

披上戰甲,所向披靡。除了傷害別人 還要不時的給自己來上一刀。

人,作為萬物之靈,實在是渺小至極,萬物生靈,人不過是一靈,一個有血有肉有溫度的靈。

只是作為萬物之靈,人披金帶甲,保護自己,現實太過現實,讓人沒有一點點防備,多了一絲絲的顧慮。

人作為萬物之靈,身體的溫度不足以溫暖整個世界,但心可以。

人作為萬物之靈,生於水終將化於土,而心不會,它會融於虛空之中。

人作為萬物之靈,在暗夜之中,可以試著點亮心靈的火種,那將是萬物之靈的希望之火。

人說:生長收藏,生生不息...

上帝:呵呵

人說:你又開始發笑,你笑起來,皮不笑,肉也不笑,一點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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