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爲了爲難她,讓她去整理房間,無人知他並不是殘疾

故事:他為了為難她,讓她去整理房間,無人知他並不是殘疾

呵,這才一天就呆不下去了。竟然坐在那裡發呆。喬陌漓一張俊臉黑的如鍋底。

“立即讓她回別墅伺候著!”

“是,少爺。”

林叔來到海邊,“三少奶奶,少爺讓你去書房伺候著。”

顏汐落轉過身,又伺候,他不是不讓她進去嗎?昨天她去照顧他,差點被掐死。

“林叔,三少不是不讓我照顧嗎?”

“這個……三少奶奶,少爺心情不好,您還是不要惹他生氣,雖然你剛剛嫁進來,但是少爺並沒有說什麼。”林叔看著顏汐落幽藍的眸子,純真的容顏,一點也不像有心機的人。

“好的。”顏汐落站起身往回走,她走進別墅直接上了二樓。她輕輕敲了敲書房門。

“進來!”

顏汐落推開門,看著男人在辦公桌旁看文件。

他一身深色的襯衫,慵懶的靠在椅子上。那樣優雅高貴的樣子,如果不是很冷,簡直讓人著迷。

“三少,你找我什麼事?”她離他三米的距離看著面無表情的男人。不敢靠近一步。

在內心她還是介意昨天他突然掐她脖子的樣子。

她可以理解,坐了這麼久的輪椅性情不免暴躁。

“你在海邊做什麼?是不是嫁到這裡不開心?”他抬起銳利的眸子直直的看著顏汐落,像是要看穿她的內心。

顏汐落搖搖頭,“沒有,我沒什麼事做,就去海邊散步。三少,你可以給我安排工作。我什麼都會做!這樣也可以打發時間。”

男人冰冷的眸子沒有半點溫度,“顏汐妍,別再裝了,你一個千金大小姐,想做什麼?難道你不是想著離開?還是喬陌宸讓你來監視我?”

他突然滑動輪椅兩秒鐘就到了她的面前,顏汐落嚇了一跳。

她立即後退一步,她怕他再次掐她的脖子,男人幽深的狹眸如一道旋窩,像要把她吸進去一樣。

“就算你想做什麼,也不可能如你所願,從昨天那一刻開始,你是我喬陌漓的妻子,就算死也死在這島上,至於你想再和喬陌宸在一起,就等下輩子!”

他緊緊的盯著她的小臉,這張臉長的這麼嬌嫩,迷人。內心比蛇還毒,他輕蔑笑了笑,“哦,還有件事我還沒告訴你,因為我的雙腿殘疾,和你不能行夫妻之禮,還請你慢慢在這裡好好守活寡!”

他臉上的表情突然讓人不寒而慄,羞辱她的話從嘴裡如數吐出來,“如果你實在不甘寂寞,我也可以用別的方式讓你滿足。但是這輩子你的人,包括你的思想都不能離開這座島。所以以後不要在裝出可憐的樣子,這裡沒人同請你!”

顏汐落怔怔的看著男人千變萬化的表情,說的那麼刻薄的語言。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她的心突然開始同情這個男人。是什麼讓他這樣恨,難道不是他們兄弟搶姐姐嗎?

然而他現在已經搶到了“姐姐”。不應該高興嗎?

“三少…我,我從來沒有不高興,我很願意照顧你,我既然嫁給了你,就不會和其他人有任何聯繫。”為了爸爸,可千萬不要要惹這怪人生氣。

喬陌漓看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臉懵懂的樣子,想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去了。

“你想照顧我?”他滑動著輪椅,順手拉開裡面的玻璃移門,“去把裡面洗乾淨,之後還有臥室,都打掃一遍!”

他回過頭看著站在他身邊嬌小的女孩,帶著嘲諷的笑,看看她能裝到幾時?

這樣的千金大小姐,他一開始已經調查好,她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十指不沾陽春水。

他讓她洗浴室和打掃臥室的衛生,看她會不會跳起來。

顏汐落微微一笑,點頭答應,“好,我這就去做。”

說完自顧自的走進浴室,拿起毛巾開始清洗。

十分鐘後,他輕輕滑動輪椅到浴室看看,女孩彎著腰,用毛巾擦著洗臉盆。她穿著齊膝的裙子。

兩條雪白的小腿直直的立在那裡,隨著她拭擦的動作,裙子一高一低的晃盪。

蓋住的股部隱約在裙襬裡。喬陌漓竟然看呆了,突然一陣口乾舌燥!

Shit!他立即轉身滑動輪椅離開,一想到昨天她的小手撐到他的那上面。他小腹一熱!

該死的!他這是怎麼了?

竟然對這個女人想入非非,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想過女人的事,雖然她是他的妻子,但是他不會忘記娶她進來是為了報復喬陌宸。

他要讓她受盡折磨,讓喬陌宸痛不欲生!

這才剛開始,再過幾天,想必那個男人會來島上討說法!好戲還在後面。

他立即滑動著輪椅,走出書房,打了電話。

沒一會一輛黑色的汽車緩緩的駛進別墅,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走下車。直接走進客廳。

“陌漓,聽說昨天你結婚了?怎麼,連新娘子也不給我們看看,就這樣藏起來了”男人走到沙發上一下子坐下來。

他笑容滿滿的看著輪椅上的男人,單手敲著沙發背,“這麼急叫我來做什麼?是不是新婚慾求不滿?嗯?”

喬陌漓睨著沙發上笑的如妖孽的男人,他很想跑過去撕下他一副欠揍的表情。

“馬上去普慶!”男人滑動著輪椅望外走。

沙發上的男人立即跟過去,“喂喂,陌漓,最起碼讓我看一眼新娘子再走。雲尚他們還沒去。”

可是輪椅無聲的離開客廳滑到沙灘上,到了汽車旁邊,喬陌漓一下子從輪椅上站起來,順手打開車門,坐進車子。

“……”後面的男人趕緊往後望了望,確定沒人趕緊走上駕駛室。發動車子。

“你幹嘛自己上車?要是被有心人看見……”他回頭看了眼俊臉黑的如鍋底的男人。欲言又止。

車子離開沙灘後,留下孤零零的放著的那個輪椅,被海風吹的搖晃著。

二樓,顏汐落洗完浴室,站起身擦擦手。

看見自己的傑作還是比較滿意的。她笑了笑,這些事情她從小沒少做。難得到她?

她轉身走出去,輕輕推開臥室的門。

入目的是深藍色的窗簾,和同色的棉被,整整齊齊的放在大床上。那張大床很大,幾乎可以站半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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