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城歷史最高分的韓國電影:《燃燒》

戛納歷史最高分的韓國電影:《燃燒》

韓國電影無論是導演還是作品本身,都有很強的符號化。無論是人物,語言,電影風格,都能識別出不同導演作品裡所帶有的濃郁個人主義風格。

作為一位作家導演的李滄東,在作品裡更多的是用象徵性的手法去隱喻現實社會和時代的變革,用詩意文學去理解社會人文。可以看出的是,在《燃燒》中,導演並沒很明確的說明故事的起因經過和也很難看出人物行為動機內心的矛盾。

也正是故事的大量留白空間,填補了觀眾的想象,所有隱晦沒有明示的,全藏在電影裡。這種結果看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故事,有很強的懸疑感覺,非常適合拍成電影。

電影改編的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樹的短片小樹《燒倉房》,“燒掉沒用的倉房“中”沒用的倉房“是”沒用的人“的隱喻。電影講述的是送貨員鍾秀偶然與童年好友惠美相遇,在前往非洲旅行之前,她請求鍾秀照顧她的貓咪。旅行回來後,惠美向他介紹了本,一個她在旅途上認識的神秘富二代。

《燃燒》的人物主體是圍繞著邊緣人群體開展的,用小人物的故事角色去揭開現實生活的殘酷,側面表現處於底層人物的渴望和自我的救贖。

鍾秀一名普通的快遞員,因為父親坐牢使他加重了生活當中的疲憊。生活窘迫的底層階級,靠開著一輛貨車送貨來維持生計,這些都成了他性格養成的凝固劑,怯弱孤獨但自尊心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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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秀這個角色的存在既給人以一定程度上的代入感,在他的身上可以看到的是憤怒和卑微,求職的困難也更加凸顯社會底層的身份,也把他對資產階級的排斥埋下伏筆。

還有一點就是他對惠美的愛情,通過兩個人物關係也增加了後面劇情的懸疑氣氛,這種痴迷為電影最後的暴力悲劇結局做了最合理的鋪墊。

剛開始鍾秀對惠美的情感表露方式非常的隱晦,到後面卻勇敢的喊出來,他的動機都來源於內心的真實,豐富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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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美這個人物角色被缺失感所困擾,兩人在女主做兼職的時候偶遇,她迅速走進宗秀的生活,又迅速消失不見。後來獨自去非洲旅行並認識本。

她是處於底層階級卻渴望救贖自我的小人物,一個拿著低廉兼職薪水的女孩,有著自我探索生命意義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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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Great Huger"的獨舞,跳的沉靜憂傷又迷人。裸體舞蹈是惠美自我傾訴的一種方式,也是惠美內心無窮的慾望在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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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改動想對較少的角色,相對容易被理解。他是處於一個社會上層的人物。他看似擁有人們想要的一切,但他似乎並不為此感受到真正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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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的救贖方式只有一種,那就是“燒倉房”,燒掉塑料棚到底能產生怎樣的快感?並沒有體現,所以即使惠美最終消失了,本也沒有獲得真正的滿足與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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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鍾秀殺死本的結尾設定,增加了整個故事的悲劇性。處理的像希區柯克風格的懸疑電影,但又相對隱喻和收斂。

這場謀殺同時隱喻著對於控制人的主體意義的資本世界的衝擊,從某種程度上,鍾秀是試圖在謀殺這種墮落的無意義,並從中解放自己個體的生命力。

李滄東從來都不會很直白的闡述一件事,或者一個道理,而是通過明喻、暗示給觀眾遐想的空間。《燃燒》延續了含蓄、隱晦的風格。所有存在於他故事中的角色,都無比豐滿地具有自我意識。

在揭示生活的殘酷同時,又抽象地去塑造超越現實的階級層面。隱喻的表達精神和慾望,用不斷升級的危機和謎團,探索了最難以言喻的話題。

整部電影中最喜歡的是惠美夕陽下跳舞那一段,在質問生命的意義的同時,仍不放棄去追尋生存的意義。就像電影裡惠美跳的great hunger的舞蹈一樣,去思索存在與湮滅,記憶與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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