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木木化驗血型,陳建住在李老師家,事情敗露我遭毒打

故事:木木化驗血型,陳建住在李老師家,事情敗露我遭毒打

陳建有一個表姑在四川,患肝癌來北京看病死在北京,全家都來北京辦喪事,少不了要到婆婆家裡來做客,木木是一個很乖的孩子不愛哭,他們客人來的時候不知道家裡有小孩子,晚上辦完喪事回來看見我在院子裡曬的尿布,才知道婆婆的兒子有一個剛出生的小小孩。

出於禮節陳建的表姐出去買了半斤毛線,讓婆婆給我送過來,婆婆不給送,表姐只好自己親自送過來。

她小聲的問我“你婆婆是不是不喜歡你呀?”我說“是”,她又說“難怪我叫她把毛線給你送過來,她說什麼也不過來,還說不用給你”聽到表姐的話,我只是笑笑,表姐接著說“既然我是給你的孩子買的,我怎麼能不送到你手裡那,所以你婆婆不管給你送過來,我就自己親自來了”;我謝過大表姐,她走後我出去買了一套北京特產果脯,送給了這位大表姐,以禮還禮是我的性格。

孩子三個多月了,也正是7月份,挨著我的房間有一顆杏樹,每天都有杏子掉下來,我看杏子熟了,好心的上樹把杏子全摘了下來,想等婆婆他們晚上下班回來給他們。

晚上婆婆下班回來看見樹上的杏子沒有了,不問青紅皂白,站在院子裡開口大罵,我見她這樣給她拿過去也不是,不拿更不是,最後我還是硬著頭皮給她拿過去並告訴她“我吃過杏子,你自己數數吧一個都不少,”。

晚上陳建下班回來我把這兩個多月的事情跟他講了,我說“你媽媽天天的不是在院子裡指桑罵槐,就是找事,今天我本好心把杏子給他們全部摘下來。卻捱了一頓大罵,你媽媽天天的這樣,叫人的心理都不得安寧,我想回孃家住一段時間消停消停”,陳建同意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收完東西抱著孩子剛走到院門口,碰到婆婆從外邊進來,她見我抱著孩子回孃家便甩給我一句“難怪昨天把杏子都摘了,原來今天是要回孃家了”。

我一句話也沒說走了出去,我到孃家過了2-3個小時陳建才到,我問他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到家,他說跟他媽媽吵架來,他把院子裡的花盆全部砸了,原來婆婆甩給我的那句話叫陳建聽見了,我走後他跟他媽媽吵了起來,並說他媽媽欺人太甚,是呀,我在不回孃家就要被她氣死了。

我從嫁進他們家門,就沒有好好地消停停的過過日子,就是一塊破鐵,這麼長時間的磨合也應該融化了,可我就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並沒有得罪她,我只是想跟陳建好好的生活,陳建從小受了那麼多的苦,我只想叫他有一個溫暖的家而已,婆婆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這麼的容不下我,我不知道她是真疼兒子還是在跟我裝。

我在孃家呆了一個月,單位通知我去上班,單位改成計件工資制,不上班就沒有工資,我在家也休息四個月了,8月份得上班去了,孩子沒有人照顧只好去陳建單位的幼兒園。

陳建帶著孩子到幼兒園去體檢,還順便把孩子的血型也給化驗了,意思是想看看這孩子是不是他的,陳建是B型血我是O型血,如果這孩子要是出現了第三種血型,那她就是一個私生子。

幼兒園的大夫說他“陳建,你還懷疑這孩子不是你的嗎,這孩子不用化驗血型都能看得出來是你的,你看她長的多像你呀,把你縮小多少倍就是你的孩子”。

他回來還沒心沒肺的告訴我,孩子的血型隨他B型血。遺傳基因多是女孩子隨父親男孩隨母親,我跟妹妹就是隨我父親的血型,O型血,我哥哥跟弟弟就是隨我母親的A型血。

我為了上班的路上不耽誤時間,下班能早到家。每天不做公交車暫時騎車上下班,我老住在父母家也不方便孩子上幼兒園,陳建在單位借了一間房。

這間房白天是陳建跟同事們上班休息的公房,晚上才是我們的家,雖然住著很不方便,但是為了陳建接送孩子,也只好先這樣住著。

我們住的地方離我單位更遠了十幾裡地,我每天要很早的起床去上班,那時公交車少上下班的人很多,不是等車時間長就是上不去車,上到車上因為人太多,能把你擠成相片似的貼在車的玻璃上,我經常不是貼在玻璃上就是擠不上車,這樣經常到家很晚。

我們搬出來自己生活了,應該是平靜的生活,可是每天我下班一回家晚了,陳建對我便開口大罵,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和平,說我跟別人約會去了,我叫他心裡別這麼齷齪,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到他單位來居住後,我才發現陳建每天等我下班一回來,多一分鐘都不肯呆趕緊就走,也不等著跟我一起做飯吃,也不管我吃不吃飯,我到家晚是影響了他出去,去那裡去誰家我全然不知,回家後看我總是不順眼,半夜回來有時還打架,我問他每天去哪裡老是半夜回家,他說去哥們家喝酒了,我想他一定是跟我說瞎話,誰家天天地叫他去喝酒喝到半夜才回來,我還制止不了他,他根本不聽我的。

天黑了,我給孩子洗洗涮涮出來進去的,那個院子裡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我一個人跟孩子,我很害怕那個院子,院子裡還有蛇和刺蝟,睡覺也不踏實,但是,我也得忍著,搬到哪裡居住有半年之久,他每天晚上就沒有陪過我跟孩子。

天冷了,我把孩子放到我們中間睡,我挨著牆睡,有一天夜裡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我的身邊來回跑,把我嚇醒了,我開燈一看,天哪是大耗子,我害怕極了,原來孩子挨著牆睡每天都有耗子來回跑,她太小不知道叫,有時聽見她老動,我開燈起來又什麼也看不見,現在才知道大耗子都上床了,太危險啦,這擔驚受怕的日子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終於有一天他們單位給我們分配了一間住房,我們把城裡的傢俱搬過來,我叫陳建別把城裡的傢俱全搬過來,留幾件以後孩子上學還得回城裡去上,陳建沒有聽我的話,不僅把城裡的東西全部搬過來,還把我們3個人的戶口也遷到了這邊,他以為這樣可以跟他們家脫離關係不再來往,我也認為我們遠離他們家日子也該好過些,事情並不是我想象的這樣。

我生孩子在家休假時,他下班經常很晚回來,總是加班,我也認為他是真的在加班那,也沒有感覺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在父母家也算和諧吧,到單位來居住我發現了他不對勁,就算再貪玩也不能把老婆跟孩子,天天晚上扔在家裡不管不陪吧,就像我沒有老公似的,每天晚上一個人帶著孩子,儘管這樣他還老找茬跟我吵架,我都不知道因為什麼要吵架。

一次我發工資買了點菜跟一個哈密瓜,本是開心的事情,他到車站來接我,他問我回家吃什麼,我說今天到家早我給你們蒸包子吃吧,這樣我上班你也有的吃,沒想到他當即翻臉,把我給孩子買的哈密瓜給砸爛了,到家把我們扔下他又走了。

我自己抱著孩子做飯,晚上8點多了他還沒有回來,我把孩子哄睡了,想出去看看他去誰家了,走到禮堂邊看見幼兒園李老師的兩個兒子還在外邊玩不回家。

我想起來了,聽陳建說過,李老師的男人每天上夜班不在家,直覺告訴我,他會不會去她們家了,他怎麼知道她老公天天晚上不在家,於是我上前問這兩個孩子“笑笑,你陳叔叔在你們家嗎?”笑笑回答我說“不在”,我就往他們家的方向走,他們家住在第幾間我還真的不知道,我想過去碰一碰,那孩子一見我往他們家的方向走,著急的喊著我說“阿姨你別去我們家,陳叔叔不在我們家”;他的喊叫讓我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我明白了,我的老公每天晚上都去陪她的媽媽,因為我還真不知道他們的家是幾號院,我轉一圈沒有找到就回家了。

晚上10點多了他才回來,我問他吃飯了嗎,他說吃了,我問他跟誰家吃的,他說是去華子家吃的,他的話分明是在跟我撒謊,我也不想捅破他,因為畢竟我沒有事實根據。

我旁邊的鄰居是幼兒園的一個大媽,她對我很好,陳建對我的態度她老人家都看在眼裡,她看我這個人太老實又天天忙著上班,下班回家還一個人帶著孩子,對我格外的關心。

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全然不知,一天我休息,我跟大媽一起在公用水池子洗碗,她一定知道什麼,出於好心大媽用話點我。

她問我“小冷你昨天休息了嗎?”我說“沒有,今天休息”她又說“哦,昨天我聽見你們家有一個女的有說有笑的,我還以為你在家休息那”,我說“哦,那不是我”。

我聽明白了,大媽的話是在暗示我,我不在家的時候,陳建把別的女人帶回家了,他的陋習一直就沒有改過,生孩子前後是因為我忙於孩子,他又老以加班為藉口不回家,現在我們住在一起了,他的問題也跟著浮出水面,難怪他看我總不順眼,有事沒事的總找茬跟我吵架。

下午沒事我收拾床褥,一翻開陳建的床,發現他的褥子底下全是xing交用過的垃圾紙和避孕套,我到櫃子裡查看我領的避孕套,一看全沒了,我在想我們一個月也就做一次,而且,每次做都是避孕套剩一個的時候他才跟我做一次,完了我就去單位領,他不僅晚上去別人家做,白天還在我們家做,大媽跟他們在一起上班,肯定知道他們的關係,她這是在暗示我,你家的陳建出軌了。

事情全部爆露出來,我跟他大吵起來,他把我扒光了打我,還用腳踩在我的臉上,打完我他要先去送孩子上幼兒園,又怕我跑了,還把我的衣服都給鎖在櫃子裡,揚言回來要打死我。

我趁他送孩子去了,正好有一身工作服在外邊還沒有洗,我穿上單薄的工作服,跑到小華子他們的家,我怕他也到華子的家來找我,我沒有直接進小華子他們家,而是先上到三層躲起來。

一會我聽見他還真的找到他家來了,他敲開華子他們家的門,問我在他們家沒有,華子說沒有看見小嫂子,他見我沒在華子的家就走了。

我從樓上看見他走遠了,我才又敲開華子他們家的門,華子看見我來了,莫名其妙的叫我趕緊的進到房間裡來。

小華子的媳婦是我們家以前下放那個地方的人,我們兩家的關係很好,正是大冬天,他們夫妻見我這個樣子都急了,華子問我怎麼回事,怎麼一大早的就打起來了,我沒有跟華子說陳建出軌的事情,只是說陳建成心找茬打我。

華子管陳建叫三哥,說“三哥怎麼這個樣太過分了,我得跟他好好的談談”,華子媳婦把她的毛衣毛褲給我穿上,我在她們家待了一天。

晚上華子他們下班回來,劉哥他們帶著陳建一起來到華子的家,華子上班去以後,在班上就跟陳建說起了打架的事情,問他為什麼要打冷研,陳建也沒有跟華子說實話,他們的談話倒是叫劉哥聽見了,劉哥把陳建說了一頓,劉哥又回來給我們說和,為了孩子我又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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