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投盟祕書長白虹:資本文明如何進入到義利並舉的情懷經濟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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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投盟秘書長白虹:資本文明如何進入到義利並舉的情懷經濟時代?

白虹

社會價值投資聯盟常務理事兼秘書長

資本文明開始向社會價值投資的方向發展,進入到義利並舉的情懷經濟時代。

撰文:謝舒

來源:《中國慈善家》2018年7月刊,原文標題《白虹:義利並舉的情懷經濟時代來臨》

社投盟秘書長白虹:資本文明如何進入到義利並舉的情懷經濟時代?

2017年12月15日,社會價值投資聯盟發佈《發現中國“義利99”——A股上市公司社會價值評估報告(2017)》及首屆“義利99”排行榜。

這是全球首套針對上市公司經濟、社會、環境綜合效益的量化評估體系,以滬深300企業為評估對象,由國內外42家機構、68位專家聯合研發產生。

社會價值投資聯盟常務理事兼秘書長白虹解析了報告及榜單。在報告中,上榜的99家上市公司財務表現、環境保護、社會福祉皆優;以99家上榜公司為成分股編制的股價指數在回溯期內的市場表現優於滬深300、上證50、中證500等以經濟指標為主要衡量標準的指數。

社投盟秘書長白虹:資本文明如何進入到義利並舉的情懷經濟時代?

“發現中國義利99”項目打破了義利不能並舉、義利無法轉化這兩大認知障礙,也說明上榜公司不是道德綁架的犧牲品,而是義利並舉的受益方,獲得國內外關注。

社會價值投資的核心理念

是義利從零和到共贏

《中國慈善家》:“義利99”評估報告把資本文明分為4個階段:資本不作惡為1.0,責任投資為2.0,影響力投資為3.0,社會價值投資是4.0。能具體解釋一下這4個階段嗎?

白虹:我們把資本文明分為4個階段主要是便於理解和透視資本文明發展的歷史。第一個階段發生在18世紀中葉,由宗教團體的為善情懷推動,資本不能投向販賣奴隸、賭博、軍火、菸草、酒類等領域,提出資本不作惡。

2.0時代是20世紀60年代到90年代期間,一個顯著特徵是責任投資。

資本還是以盈利為主要目的,但更加關注獲利的方式,關注什麼樣的獲利可持續。這個時候提出了ESG,三重底線,E代表Environment環境,S代表Society社會,G是Governance公司治理。這個階段整個社會的監管越來越嚴密,資本如果不考慮獲利方式會帶來很多潛在風險。

3.0階段影響力投資是一個革命性變遷。2007年洛克菲勒基金會最先提出這一創新的投資概念,講的是如何把資本投向那些通過主營業務破解社會問題的投資標的。它提出了雙重目標,第一次把社會和環境影響拉到了與財務回報同等重要的地位。整體來講,其實是用比以前略低的財務回報去換取比以前高的社會和環境效益。

現在開始向社會價值投資的方向發展,進入到義利並舉的情懷經濟時代,就是資本文明的4.0階段。資本文明1.0到3.0的共同點是認為義利之間是零和關係,一方多一點另一方就少一點,而我們認為義利是缺一不可、相互促進的。社會價值投資的核心理念是義利從零和到共贏。

《中國慈善家》:從全球範圍看,目前的資本文明處於什麼階段?發展程度如何?

白虹:從1.0到4.0是一個不斷演進、並行存在的過程,現在可能很多資本還沒有解決不作惡的問題。

截至2017年末,全球社會影響力投資的規模達到2281億美元(數據來源:GIIN(Global Impact Investing Network)全球影響力投資網絡的《2018年度影響力投資者調查》),聽起來是個非常大的數字,但只佔全球投資總額的0.3%左右。

影響力投資的主要力量一直是基金會,在建立的時候出資方就帶著使命把資金投進來,不追求高回報,希望能夠解決某些領域的社會問題。所以10年過去,影響力投資其實才剛起步,機構性的投資者遠遠沒有成為影響力投資的主力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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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慈善家》:社會價值投資可能會是更廣泛觸及主流資本市場的方式?

白虹:我覺得這個浪潮襲來,不僅造就了“弄潮兒”,也會影響“觀光客”。社會價值的創造不歸屬於任何特定的群體,不是說公益組織就創造了大量社會價值,商業機構就沒有,跟組織的類型沒有任何關係。

原來的社會環境中沒有(社會價值)這一類似的領域,現在開始作為新特徵出現了,慢慢將形成新的生態圈,生態圈中最開始出現的是幾個核心資源:供應方、需求方、平臺方,慢慢可能會有更多的第三方、服務方進來。

《中國慈善家》:什麼驅動力推動資本文明向前發展?

白虹:簡單來說,經濟發展是基礎,但是扣動資本文明發展扳機的,還是認知的變革

,我們認為義利並非此消彼長,而是可以並舉。

《中國慈善家》:你認為義利並舉的企業有行業分佈特徵嗎?

白虹:廣義上講,義利並舉的創造者沒有出身之別,不分營利性、非營利性,上市、非上市,任何機構、個人,任何領域,都可以創造社會價值。社會價值就是義利並舉,就是指組織為建設更高質量、更有效率、更加公平和更可持續的美好未來,通過創新的生產技術、經營模式和管理機制等方式,所實現的經濟、社會、環境綜合效益。

具體到“義利99”榜單,其實是有行業側重的,製造業和金融業佔據了半壁江山,接近45%。這是不是就說明金融和製造業比別的行業的社會價值含量更高?我覺得有待觀察。

因為評估的樣本是滬深300大盤股,評價樣本的主體就在這兒了,從產業特徵來講,製造業和金融業追求穩定性,廣泛預防風險,規模都會比較大。而且“

義利99”所有的評價都是以公開披露的信息為基礎,製造業和金融業信息披露的內容、質量、詳盡程度都遠遠好於其他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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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慈善家》:如果要打造義利並舉的生態系統,健康、養老、環保這些社會問題集中的行業,是不是更容易的突破口?

白虹:你理解得很對。廣義上講誰都可以創造社會價值,做什麼都可以創造社會價值。從狹義的角度,回到當下,社會價值最集中在哪些領域?最集中在那些只有“政府-市場-社會”三方協同才能破解的社會問題上,如食品安全、空氣汙染、養老困境等等。政府提供激勵和約束機制,市場作為主體,誰提供哪些資源、用什麼商業模式、達到什麼結果,社會是議題的提出者,也是最主要的推動者和消費者。

具體而言,當下社會價值主要集中在6大領域+2大主題,“6”就是綠色農業、智能製造、健康養老、公平教育、環保能源、普惠金融這6大垂直領域;“2”大主題一個是聯合國17項可持續發展目標、169項子指標,另外一個是扶貧助弱。

《中國慈善家》:很多問題一方面是社會頑疾,另一方面也是資本以及其他生產要素擁有方要尋求的發展良機。但有一個現象——致力於解決社會問題的社創企業很難找到優質耐心資本。為什麼會出現資本或者其他生產要素擁有方缺席的情況?

白虹:我覺得一直以來解決社會問題的主力軍還是經濟主流,只是我們缺少發現。一些國企央企為解決國計民生起了支柱性作用,財務之外所創造的社會價值也很大,只是幾乎沒人在這方面進行評估,因為沒有評價工具,沒有通用語言,他們做了這些事情大家不知道。

當我們整個評價體系全部湧向誰的資產盤子大,誰的財務報表好,當然鎂光燈都打在財務一面,照不到社會價值一面。

但其實現在的經濟主體在這方面做得也遠遠不夠,最大的欠缺還是認知。很多人還停留在義利零和上,好像不是賺錢就是當“聖徒”,沒有中間道路可走,實際上義利是可以並舉的。對於原來在這方面考量很少的商業機構來說,要考慮如何增加在社會福祉和環境保護方面的貢獻。

社會價值是情懷經濟時代的關鍵詞,或者主旋律。為什麼影響力投資在過去十餘年中沒有切入經濟主流主體?因為投資標的沒有達到商業所要求的最低標準。很多公益組織帶出的項目都愛心滿滿,但連商業模式都說不清楚,基本要素都存在嚴重缺失,資本市場怎麼接招?

社創企業方興未艾,要考慮如何進一步提升其商業競爭能力和財務持續能力。

“義利99”是中國傳統文明反哺世界

《中國慈善家》:“義利99”項目的研發進行了全球12套類似標準的對標。為什麼國際上沒有形成一套廣泛認可和應用的標準和工具,直到上市公司社會價值評估模型成為全球首個能夠對義與利進行量化評估的模型?

白虹:我覺得要從大的角度去考慮。“義利99”實質上是國際合作的結晶,由中國提出我覺得是很合適的。當人類進入到後工業文明,也就是生態文明的時代,核心訴求就是要可持續發展,解決人與自己、人與人、人與自然三大關係問題。和諧發展、和諧相處,這就是中國傳統文化蘊含的一個文化基因。

2500年前《周易》就講,“利者,義之和也。”“夫進物之速者,義不若利;存物之終者,利不及義。”其實中國傳統文化中有很多義與利相互促進的基因。

西方文化更多是線性思維,容易導致非此即彼、非黑即白、我多你少的零和狀態。東方文化是全局性思維,是交互的思維方式,講相互生髮,講利中見義,利中生義。回到當代生態文明,中國文明其實是在反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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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慈善家》:在生成“義利99”指數,並拿來和滬深300、上證50、中證500等其他市場指數做對比之前,你們預設過可能的結果嗎?

白虹:完全沒有。去年10月,在中證指數公司和深交所專家的指導下,社會價值投資聯盟的團隊做了“義利99”模擬指數,我們把市場上所有經典指數調出來進行對比,滬深300、上證50、中證500等,結果發現這樣一個代表了情懷經濟的模擬指數完勝所有的市場指數。我第一反應是,是不是有技術性錯誤?找中證指數的專家核算了一遍還是這個結果,深交所的專家又算了一遍還是這個結果,幾乎所有的專家團隊都沸騰了。

這個榜單沒有經過任何人為的干涉調整,我們今年又完成了新增3年的回測,從2013年到現在形成了近5年的市場回測,“義利99”的累計漲幅領跑所有的市場指數。

《中國慈善家》:達到這樣讓人沸騰的指數結果是什麼原因?

白虹:可能有投資機構的主動性選擇,說明資本市場實質上是在向價值投資迴歸,它所追求的不再是單純的財務價值,而是經濟社會環境的綜合價值。

另外也有監管政策的助力。其實在義利99指數走高期間,從國策來講,開始強調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強調我們要從富起來的時代進入強起來的時代,跟這個還是密切相關的。

《中國慈善家》:“義利99”榜單發佈大半年時間,反響如何?

白虹:目前來講,凡是認真讀過報告的,受到的衝擊都很大。我們在日內瓦、香港參與過幾次國際會議,國際上的認可度非常高,他們整體評價用了兩個詞,一個是cutting edge,就是非常前沿,另外一個是awesome(敬畏)

讓我驚訝的是,報告英文版發佈不到兩週,華爾街的富達基金就找到我們。他們近40名風險分析師和基金經理,到深圳跟我們開會,詳盡瞭解整個評估流程,給我們指數構建方式提了30多個很尖銳也很坦率的問題,我們的探討非常深入。

國際學術研究機構也很感興趣,目前我們公佈的僅是模型,模型背後被知識產權保護的是評估標準,他們就問能不能公佈評估標準,他們想立項課題,做深入跟蹤式的研究,現在我們還在洽談。

為什麼國際上如此關注和認可呢?我覺得因為我們談論的是一個全球性的議題——可持續發展,這是我們評估的基礎;第二,他們非常欣賞我們用數據分析的方式,而不是用觀點的陳述、定性的判斷,我們完全用實證的方式完成這樣一個調研攻關。原來這個領域的報告,全球都是一樣的,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定性描述,沒有什麼定量分析,定性描述就很難被複制和驗證。

為了這個報告,我們做了海量工作,而且是國內外協同共建的結果。42家機構,68個專家中,有一部分是國際力量,包括聯合國開發計劃署、荷蘭可持續發展的諮詢顧問機構,還有國際上幾大高校,都做出了非常大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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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SU闖成社創獨角獸】項目成員在奇點大學合影

反向評估國外公司,改變話語體系

《中國慈善家》:社會價值投資聯盟的目標是要把義利並舉推向全社會,達成全社會的共識,具體怎麼做?

白虹:我們歸納為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一箇中心就是致力於打造這套通用語言,建立對接社會議題、資本市場的一套評估工具,這是全球的痛點問題。

兩個基本點,一是如何能使現在的投資標的更有競爭力。社會價值投資聯盟親力打造了“GO*SU闖成社創獨角獸”項目,選拔中國未來的社創獨角獸企業,為其提供“科技+商業模式+社會問題+資本”的支持體系。

我們評價完上市公司之後,總結出什麼樣的公司可以成為擬上市公司,社創企業做著把社會問題打造成商業機遇、通過商業手段大規模破解社會問題的事情,應該能高成長,走向上市渠道,我們的核心是如何讓被投資標的有更高的競爭力。

還有一個基本點是從資本端,使社會價值投資達到引爆點的規模。不是沒有人在做影響力投資,但規模太小,需要強調規模效應。有了具備競爭力的項目之後,做出規模,才能定義一個新的群體,這個群體才能引發一系列裂變。

所以一箇中心就是建立評估標準、推進認知改變,兩個基本點就是如何使項目更有競爭力,如何使投資方達到規模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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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慈善家》:社會價值投資聯盟成立的初衷是促進社會資本導入項目,讓社創項目能夠找到優質耐心資本,相當於牽線搭橋的功能,投資標的通過“GO*SU闖成社創獨角獸”項目在培養,優質耐心資本的問題如何解決?

白虹:其實我們去年就開始了,從公募和私募兩方市場,也是一級市場和二級市場。資本市場一級市場是IPO市場,就是從未上市走向上市發行的市場,二級市場是上市以後股票流通市場。

在一級市場,我們已經跟幾家比較領先的私募基金在籌建社會價值投資基金,去年5月就已完成整個模式的設計,包括什麼樣的基金能稱為社會價值投資基金,怎麼分業務板塊,然後在募、投、管、退四個階段如何進行交互,如何增值等。今年已經開始進行資金募集。

“發現中國義利99”項目對接的是二級市場,社會價值投資聯盟與國內領先的公募基金管理公司將簽署合作協議,聯合發佈社會價值投資公募基金

,追蹤“義利99”的評估技能和效果。但由於涉及商業問題,我們還不能透露具體信息。

《中國慈善家》:“義利99”報告發布時稱,2017年、2018年、2019年要分別實現“義利99”的微觀價值、中觀價值、宏觀價值,這個目標進展如何?

白虹:微觀是指對上市公司的影響,讓上市公司認可並踐行義利並舉,引導投資主體迴歸價值投資;中觀是對資本市場的影響,以理念、工具和產品的結合,協助資本市場實現資源有效配置;宏觀是對宏觀經濟走勢的影響,在基礎層、工具層和應用層支持供給側結構性改革。

中觀角度講,我們現在正在立項,做跨內地和香港市場的一個新榜單系列,實際上是“中概股”的一部分,即母體註冊地和主體運營都在中國大陸,但上市的市場是在海外。

我們希望從香港市場先開始,一直延展到在海外上市的海外公司。

我們以前被標普、穆迪這些國際標準評估,現在用“義利99”這樣一套國際國內共同打造的中國標準來反向評估國外公司,用真正可操作的工具和路徑改變話語體系。

社投盟秘書長白虹:資本文明如何進入到義利並舉的情懷經濟時代?

我們近期最想做的是和高校研究課題組合作做深入的研究,將經濟學理論與我們的社會價值投資實踐結合。現在主流的新自由主義經濟學,我們從中受益很大,但受的禁錮也很多。該學派強調股東利益最大化,這有一定道理,但是其存續需要先決條件,而且也應該是有邊界的。

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僅僅是一個流派,但是也影響了認知體系,實際上經濟學本身也需要突破了,如企業外部性問題目前還沒有經濟學理論能夠解決。

從我們組織的角度,現在要做的是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但現在公益學在發生重大變革,其實要與更基礎性的學科,經濟學、社會學、管理學等對接,所以我們現在正在準備和高校進行深度研究,是一個交互的過程,使這一套評估管理體系進一步提升。

《中國慈善家》:社會價值投資聯盟輪值主席馬蔚華在榜單發佈會上發言稱,“義利99”使社會價值從一個思想體系轉變為一個標準體系,最終成為一個完整的價值體系,成為中國從追求現代化到追求美好生活的一個重要的力量。這是一個遠大的目標。

白虹:指數帶動資本市場金融產品,金融產品帶動投資機構重新進行價值判斷。作為被投資標的,上市公司的價值取向可能就會發生調整,監管當局的激勵和約束政策相應也會更新,進一步會帶動全民認可社會價值、義利並舉主張。

義利並舉成為政府、市場、商界以及社會民眾的共識,全社會達成共識進一步推動模型的發展,模型的發展會進一步讓我們發現真正在做義利並舉的上市公司。這是針對資本市場的小价值鏈,大的循環其實都是無始無終的,榜單、組織、政府政策,很難講清楚哪個是催生原點,一直循環往前。

社會價值投資聯盟的思維方式是把所有宏大的目標都切割成一個個小的產品或者項目,小的項目其實蘊含著宏大使命的基因,但是項目、產品是能自活的,最後形成長價值鏈。

從政府協同到社會,光靠幾個人去講是不可能達成的,要有一個產品,產品本身就講明瞭產生原因是什麼,解決了什麼問題,最後達成什麼效果。等產品落地你發現,其實有很多人都在這麼想,都想這樣做,只是不知道怎麼去做。我們頂著一個龐大問題的時候,把它切割成一個個具體問題,然後用產品的思維方式挨個兒解決掉。

《中國慈善家》:“義利99”報告和榜單意味著從0到1的突破,從1起步的持續改善可能需要很多方協同共進來完成。需要怎樣的支持體系?

白虹:政府非常重要,主流上市公司的高管層非常重要,投資機構非常重要,但是最最重要的應該是中國的年輕人群體。中國的未來應該在這樣一批新生代的肩上。我特別樂觀,而且非常感動,不管是“義利99”還是“GO*SU闖成社創獨角獸”,從項目推進、傳播到理念實踐等,熱忱肩負這個使命的主力軍都是年輕群體。我已經感受到了中國未來的力量。

社投盟秘書長白虹:資本文明如何進入到義利並舉的情懷經濟時代?

執行主編 | 張羽漫

顧問 | 葛繼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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