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擊鼓》本是一首戰爭詩。詩中男子怨戰爭的降臨,怨徵役無歸期,怨生死聚散。
想起曾經對女生的約定:我要拉著你的手,和你一起老去;無論生死,我們都要在一起。
然而殘酷的戰爭,卻讓他違背自己的諾言,硬生生將他和情人分離。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
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你送我木桃,我拿美玉回報你。並不是為了答謝你,只期盼情意永好。
木桃和美玉,看似不對等的回報。相識相愛的美好情感,情人間的珍重感激,遠遠超過玉石的價值,將玉石贈送也不會顯得貴重。正所謂“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蒹葭》的美,因鄧麗君和李健的《在水一方》,走進千家萬戶。
它的美,遠不止愛情裡的渴慕和追隨。
王國維曾將這首詩與“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相提並論,認為兩者“最得風人情致”,這顯然是著眼於它的意境,包含人生的象徵意蘊。
在水一方的伊人,可以是觸不可及的暗戀對象,可以是事業的追求,可以是生活的渴望......它具備難以窮盡的人生哲理意味。
彼採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樂哉新相知,憂哉生別離”。
熱戀中的情人,耳鬢相磨,朝夕廝守。恨不得將你我捏成泥,一個泥你中有我,一個泥我中有你。分離對他們是極大的痛苦,即使是短暫的分別,情人也會感覺時光很漫長,難以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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