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入室盜竊連殺兩人,逃跑時出車禍死亡,石頭上的指紋供出真兇

小夥入室盜竊連殺兩人,逃跑時出車禍死亡,石頭上的指紋供出真兇

情感故事

小夥入室盜竊連殺兩人,逃跑時出車禍死亡,石頭上的指紋供出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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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凡是一個小偷,最近接到一個匿名電話,說陶景很有錢。聽了這個電話,還不等他問那人是誰,電話就掛了。他半信半疑,通過一段時間採探,終於探聽到陶景是本市著名作家,據說,每月光稿費收入就有四五萬。這讓他垂涎三尺。

他還發現,陶景一般白天睡覺,晚上通宵寫作。而他的妻子米美恰好相反,晚上早早就上床睡了,白天整天泡舞廳,而且暗中有個相好的,叫何東,是陶景的朋友。

張凡決定把偷竊行動定在晚上,這時,米美瘋狂了一天,睡得很沉;陶景寫作沉入思考之中,也如同睡著一般,自己進去,先捆了陶景,再捆了米美,嘩啦響的鈔票就會進入自己的衣兜。

計劃定好,張凡馬上開始行動。

當天晚上,他悄悄摸到陶景住的別墅。這所別墅在郊外,雖不荒涼,也不是鬧區,很適宜偷盜或搶劫。張凡用特製鑰匙偷偷開了大門,輕手輕腳進了院子,靠近樓上,突然“啪”地一響,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跳到身上,一爪抓在他的臉上,很疼,嚇得張凡出了一身冷汗,忙一閃身躲到了黑暗處。

陶景夫妻並沒有被聲響驚動,樓上很安靜。

張凡停了一會兒,偷偷摸上去,靠近亮著燈光的窗子一看,原來陶景並沒有寫作,而是拿著一串鑰匙遞給米美說:“明天我要去開個筆會,保險櫃的鑰匙你拿著。”

“親愛的,你走了,我一個人在家害怕。”米美撒嬌道。

陶景不知從哪兒摸索了一會兒,拿出一把匕首,閃著寒光,遞給米美:“別害怕,把它放在床頭壯壯膽子。”說完,很愛憐地拍拍米美的臉頰,並沒有去寫作,而是和米美上了床,然後熄了燈。

張凡見了,轉身離開,他改變了計劃:今晚情況有變,不能下手。明天晚上來偷,一個女人在家,還不是唾手可得一樣方便。

第二天天黑不久,張凡就騎著摩托悄悄到了陶景別墅外。他知道,米美晚上一般睡得很早,所以,他決定早點下手,錢早些拿到手,心裡踏實。

帶著一種歡快的心情,他把車放在別墅外僻靜處,又一次悄悄進了別墅。讓他失望的是米美並沒有睡,而是在打電話,一字一句聽得清清楚楚:“喂,過來啊。今晚那書呆子走了。什麼?你已經在路上了?你聽說他走了?”電話顯然是給何東打的,打完,米美關了手機,高興地哼著歌。

張凡急了,心說得快點下手,遲了,何東一來,一切都泡湯了。他舉起手,輕輕摁了摁門鈴,不一會兒門開了,米美驚喜地道:“你來得真快啊。”但迅即睜大了眼:進來的不是何東,是一個黑衣黑褲的人,頭上套著絲襪,嘿嘿地冷笑。

絲襪罩面的張凡進屋一腳踢上門,米美急了,忙向臥室跑去。張凡見了,急忙趕上去,一把抓住米美的睡衣,米美使勁一掙,睡衣“嚓”地一聲被撕開落在地上。張凡的面前,是一具嫩白的身子。一時,他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狼一樣撲了過去。

就在張凡把米美摁在床上又揉又捏時,米美猛地抽出了放在床頭的匕首。可是,她快,張凡比她更快,閃電一樣抓住了米美拿匕首的手,準備奪下匕首。米美急了,低下頭一口咬在張凡手上,痛得張凡直跳腳,奮力奪下匕首,紅了眼,一下插進米美的胸部。

這一匕首顯然捅在了致命的地方,米美哼都沒哼一聲,搖晃了幾下,倒下了。

張凡在米美身上剛剛抽出匕首,門鈴聲響起。他忙一閃身出來,躲在門後。門鈴響了一會兒,接著是鎖孔轉動的聲音。門被打開,何東走進來,邊走邊道:“米美,路上堵車了,怎麼?生氣了?”話沒說完,感到胸口一痛,一低頭,一把匕首插在那兒。

臨死時,何東才看清,刺殺自己的是一個蒙面人。

殺了何東,張凡擦擦頭上的汗,忙在房子裡翻箱倒櫃,甚至連梳妝檯後的大鏡子也看了一遍,可是,一分錢也沒找著。“他奶奶的,錢呢?”他仍不死心,又地毯式地在房子裡搜索了一遍,結果仍是兩手空空,沮喪之下,他摘下米美的碧玉耳墜,一轉身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偵查隊長大劉接到報案,是在第二天早晨八點。報案的是一個看山人,滿臉灰白,顯然嚇得不輕,據他說,他在盤山公路上看到一輛摩托車翻在那兒,散了架,一個黑衣人倒在摩托車邊,滿身是血,已經死了。

接到報案,大劉馬上開著警車,帶著助手李語和其他幹警,還有報案人,趕往了出事地點。

出事地點在本市有名的風景區鳳凰山北坡上,這兒山勢陡峭,十分荒涼。而山的南邊,卻林蔭遮蔽,特別秀美,成了部分有錢人蓋別墅的好地方。一條公路從遠處延伸過來,沿鳳凰北山蜿蜒而上,翻過山頂,又下了南邊別墅區,一直進入市區。

出事的摩托就倒在公路邊,駕駛摩托的人倒在車旁,大張著嘴。看得出,出事的一剎那是十分驚訝的。大劉默默地觀察著,這兒的山雖陡,公路卻蜿蜒舒緩,加上是水泥鋪的,不是一個應當出事的地方。

李語在那邊忙著,仔細地擦淨死者臉上的血,驚呼道:“張凡!”

大劉聽了,忙跑過去仔細一看,絡腮鬍子鷹勾鼻,正是不久前刑滿出獄的張凡。這傢伙是飆車高手,過去曾多次仗著一輛摩托車和嫻熟的技巧逃脫過公安的追捕,沒想到現在卻在這兒出了車禍。

大劉望望張凡,又望望公路上面的山崖,一路有摩托碰撞的痕跡,心裡委實不解,這傢伙怎麼會在這兒出事呢?就在這時,李語在張凡衣袋裡找出了兩枚碧玉耳墜,還有一個絲襪頭套,兩人對眼望望,李語猜測道:“這傢伙一定是偷了別人的東西,然後心慌意亂駕車逃跑,翻了車。”

大劉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李語一邊繼續仔細地檢查,一邊自言自語:“這傢伙傷口不多,咋有那麼多血啊?”

大劉聽了,仔細看看張凡身上的血跡,突然注意到他的右手,上面一片淤青,不像是摔傷的,是牙印。

“糟了,城郊昨晚一定發生了血案。”大劉道。

李語抬起頭望望大劉,看到張凡手上的牙印,臉色也沉了下來。這時,幾個幹警抬起張凡的屍體,往車上抬,一個幹警不小心,險些被一塊石頭絆倒。大劉忙走過去扶住他,然後望望那塊石頭,還有旁邊滾落的幾塊石頭,默默無語。

大劉和李語他們回到局裡,得到消息,昨晚城郊一所別墅裡果然發生了血案,死了兩個人。

原來,米美有個姐們兒,兩人經常一塊兒出去玩。今天一早,這位姐們兒來尋米美,大門開著,她走進去,門虛掩著,喊了兩聲米美,不見人答應,她推門進去,見一個男人倒在那兒一動不動,地上到處是血,嚇得她一聲大叫,連滾帶爬地跑出來,撥通了報警電話。

大劉和李語聽了,又忙駕車來到出事地點,那兒已經有一撥幹警在忙碌著尋找線索。

米美死在臥室裡,渾身精光,睡衣被撕掉,扔在地面上:看樣子,有人入室想強暴她,遭到拒絕,歹徒就痛下殺手。突然,大劉想起一件事,忙看米美微張著的嘴,齒間果然有血痕,卻沒有任何傷口。

“是張凡,”大劉對李語說,“他手上的牙痕,是米美咬的。”

李語點點頭,疑惑道:“這傢伙一般只偷錢不劫色。”

“也有例外,譬如這次。”大劉道。

兩人看著扔在臥室門口的睡衣,都不約而同地想到,可能張凡是入室盜竊的,進去之後,發現米美穿著一件性感的睡衣,一時獸性大發,準備非禮,遭到拒絕,就殺死了米美。恰在這時響起門鈴聲,張凡無處藏身,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躲在門後,等摁門鈴的何東進來後,也一刀殺了他。

可是,何東深夜來這兒幹什麼?米美穿著如此性感的睡衣,究竟是為什麼?

“是幽會?”兩人異口同聲。

果然,找來米美幾個關係較好的朋友,包括那個報案的,得到了證實,米美和何東有婚外情,而且時間已經很長了,只是瞞著陶景一人。“陶景晚上在書房寫文章,一寫一個通宵,這時,米美表面上早早睡下,其實暗地裡悄悄出了後門,去和何東幽會。”那女人說。

大劉和李語點著頭,案情的線索漸漸清晰,米美昨夜趁陶景去開筆會不在家,悄悄約好何東,而且早早洗了澡,穿上一襲透明的睡衣等著何東,就在這時,張凡出現了,見了米美準備實施強姦,米美不從,咬住了他的手,張凡於是抽出刀子,殺了米美,隨後又殺了赴約而來的何東。張凡殺人之後,摘下米美碧玉耳墜倉皇而逃,逃跑途中出車禍而死。

“這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李語道。

可是,大劉拿著何東的手機,仍皺著眉頭久久不語。

筆會還沒結束,陶景聽到凶信,就忙向家裡趕。剛下火車,聽到妻子已死,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車站的人忙把他送到醫院,經過一番搶救,慢慢醒來,淚水卻止不住嘩嘩地流下來,引得醫院的工作人員一個個都紅了眼圈。

大劉和李語也聞訊趕到醫院,勸他看開點,人死不能復生。然後告訴他,在房中,還有另一個人被殺,就是他的朋友何東。然後,大劉很謹慎地道:“據推測,你妻子生前可能有外遇。”

“誰?”陶景問,不相信地睜大了眼睛。

“可能是何東。”李語在旁邊道。

陶景激動地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這是事實。”大劉道。

陶景不說話,過了許久,抬起頭來問:“請問兇手是誰?”

大劉笑笑,望著陶景,一字一頓道:“我們還想向你請教呢?”

陶景聽了,傻呆呆地望著他們。就在這時,陶景的手機響了。打開手機,陶景臉上變了色,如碰了燒紅的熨斗一樣扔下手機,道:“何東電話,不……不可能。”

“是何東手機,但不是何東打的。”大劉冷冷地拾起陶景的手機,然後,從自己兜裡掏出一個手機,正是何東的。

陶景氣憤道:“你開什麼玩笑,劉隊長?”

“米美與何東的死,是你提前設下的圈套。”大劉道。

“憑什麼?”陶景問,“總得有證據吧?”

大劉打開何東的手機,翻到一個電話號碼,道:“你走的那天,給何東去了電話,告訴了他你去開會的事。”

“是的,朋友之間打個招呼啊。”陶景道。

“不,你的目的不那麼單純。你希望他早點趕到你家,最好在張凡作案時,或者剛作完案就趕上。這樣,他就等於往張凡刀子上送。”大劉分析著陶景的心理。

陶景冷冷一笑:“劉隊長是不是常常以猜測做證據?”

大劉對陶景點點頭,又對李語笑著示意,李語小心地拿出一個袋子,打開,取出一張指紋圖片,道:“知道這指紋是哪兒來的嗎?在張凡翻車的公路旁幾塊石頭上提取的。”

陶景一聽,嚇白了臉,汗珠一顆顆滾下來,瞪著眼睛良久道:“你們怎麼想到石頭的?”

“很簡單,石頭上有車輪的痕跡,說明摩托車在路上撞了石頭。如果再加上是被放了氣的車胎,能不翻車?所以,我們就猜測到有人做了手腳。”李語分析道。

陶景低下頭,顫抖著手掏了煙,可怎麼也點不著。大劉替他點上,他吸了幾口,然後緩慢地交代了犯罪事實。當他得知妻子和朋友偷情後,怒火中燒。也就在這時,他聽到張凡已經出獄,而且仍在暗中幹著老營生,一個計劃於是也在他的心中成熟。

他給張凡去了個匿名電話,告訴他陶景很有錢。果然不久,他就發現自己被張凡盯上了。那晚,聽到外面有響動,他猜測到可能是張凡上門,因此,特意告訴米美,自己明天去開筆會。這樣做的目的很簡單,避免張凡當晚下手,可能傷及自己。

至於那把刀,是他特意買下的,為的就是讓米美搏鬥時用的。這樣,就會將她置於死地。

第二天下午,他表面上走了,其實沒走遠。他想到,一旦案發,張凡被逮捕,很可能供出打匿名電話的人。所以,得讓張凡閉上嘴。

他首先給何東打個電話,告訴他自己去開筆會。然後,等到天黑,張凡來後,把摩托停下,進了院子。他悄悄將張凡摩托前胎扎個小孔,才暗暗離開,去了後山山坡,在公路上放下一排大石頭,自己躲在旁邊。半個小時後,張凡經過,黑漆漆的夜裡,跑漏氣的車輪飛快撞在石頭上,連人帶車,一聲慘叫,滾下了山崖。

陶景忙飛快地將石頭推下公路。一切完成,他連夜坐車趕去參加筆會了。這樣,他就有了不在本地的證人和時間。但是,他沒想到,幾塊石頭暴露了他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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