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華的《活著》裡面寫到:生活從來都不只是美好的,還有心酸和無奈、痛苦與淚水。沒人願意死去,其實都想活著,可是沒有錢,連活著也變成了奢望。
2003年,來自湖北的於勇帶著他的妻子凌顏和兩個女兒,在浙江省台州市路橋區工作。那時,孩子們還年輕,這對夫婦期待著美好的生活的開啟,為了生活四處奔波辛勤工作。生活雖然很艱難,但生活也充滿希望,眼見著兩個女兒一起長大。
誰知道,天有不測風雲,四五年前,凌顏經常感到頭暈、關節疼痛,以為它是風溼病等小病,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的寒氣越來越弱,醫院吃藥也很多,但沒有效果。
於是,孝順的女兒帶著母親來到北京、武漢。經大醫院反覆診斷後,凌顏被診斷出患有“系統性紅斑狼瘡”,並伴有腦梗塞、類風溼性關節炎等疾病,這個消息很殘酷。冷燕拿著診斷書猶如拿到死亡判決。
高昂的醫藥費快速地掏空了這個家庭,還到處借錢。花了花了10萬多元醫療費用,但母親的病情並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重,
隨之出現了頭暈、半身不遂、大小便失禁等症狀。雖然凌顏無法照顧自己,但於勇和她的女兒於蘭及其家人一直陪伴著他們。為了照顧好她,女兒甚至不顧勸說辭職,全職在家照顧母親。出院當天,為了方便母親的照顧,女婿張祥傑和女兒於蘭把岳母接回家中照顧。她每天喂三次飯,幫忙洗腳並擦身。
系統性紅斑狼瘡是一種難以治癒的免疫系統疾病。這取決於荷爾蒙藥物,凌顏的重量已增加到超過150公斤。瘦弱的女兒不能單獨移動母親,女婿張祥傑幫助翻身、洗腳、剪指甲。
痛苦反覆折磨,使冷顏的情緒變得越來越消極,開始無視醫生的治療、拒絕服藥。甚至產生了自殺的念頭:“我的生活非常痛苦,幫我買些鼠藥吧,活得夠多了。”看到她的痛苦,家人偷偷流下了眼淚。起初,家人一直在說服她不要這麼想,但看著她痛苦的掙扎,他們猶豫了......有時候,疾病鑽心的疼痛會讓人放棄掙扎。
一天、全家人吃完飯坐下來聊天。凌顏再次提到她不想活下去,想要服用鼠毒。這家人再一次建議她不要去思考,但凌顏的態度已經堅定,她一心想死。
女婿張祥傑一狠心買回了老鼠毒,花了12元,兩個紅色液體、一包紅色粉末。丈夫於勇擰開紅色液體(藥水)瓶子,猶豫了很久,但還是遞給了她。凌顏抓住藥水,當著家人面前,仰頭喝下。
作為丈夫,於勇堅持四處奔波為妻子求醫問藥,毫無怨言。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可他們還是為癱瘓在床的母親每日端茶餵飯、洗腳擦身。作為女兒、女婿,他們著實是孝順的。但事實並非如此,他們為妻子、母親親自遞上了致命的毒藥。將其“送走了”,也將自己送到了法庭。
那麼,三名被告是否真的有罪並故意殺害?
案件的事實很快查明瞭,但合議庭面前的考慮是法理和理性。最後,合議庭同意三名被告的罪行是不可原諒的,但他們的感情卻是可憫的。
2018年6月1日,路橋區法院第三庭向三名被告鄭重宣讀判決書:張香傑、於勇因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有期徒刑3年,緩刑5年;於蘭被判故意殺人罪被判處有期徒刑2年,緩刑3年
一個個原本美滿幸福的家庭,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疾病,陷入困頓,陷入絕望,在中國一場重病,意味著天文數字一般的醫療費,意味著親人漫長的陪護和辛苦的付出,每個中國人都應該能理解這種切膚之痛:只要一人重病,就等於給全家判了死刑。
窮,就是一個這麼沉重的字眼,它最大的問題,不是限制人的慾望,而是我們在人生的很多轉折點上,沒有辦法去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沒有能力去抵抗命運降臨的磨難。
最近正在熱映的《我不是藥神》依託於現實世界赤裸裸的殘酷,人們為這個故事流淚,實際上也是為各自可能承受的命運流淚,的確,在“活不起、病不起、死不起”的現實裡,“誰家還沒個病人呢?”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有些人只是想要活著,傾家蕩產也要活著,命就是錢,錢也是命!
窮的病人有錯嗎?他的家人就不想救他嗎?並不是,就是沒錢沒保險而已。可是,就差這麼幾萬,就是一條命的價格。
世界上可以用錢來獲得祥和與安寧的只有保險制度。中國人是真的看不起病嗎?其實並不是這樣的,而是錯誤的觀念和僥倖心理導致了悲劇的頻發,保險就是不拖累生你的人,不連累你生人,不讓自己處於無錢續命,不讓家庭處於破產的尷尬境地。
在現有的制度和政策下,購買重疾險+醫療險,是規避大病風險的最佳選擇!
重疾險:確診保單合同裡的約定大病就可以賠付,買多少保額就賠多少,至於賠付的錢怎麼花,由你自己決定。
醫療險:實報實銷,看病花多少給多少,有的醫療險甚至還可以提前墊付醫藥費的。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病,叫窮病,但窮不是原罪,苦難也不是,失去最基本的對生命的敬畏才是,但這個窮,不是你的命窮,也不是你的身窮,而是你的“心窮”,只是缺少未雨綢繆的智慧而已;
好好珍惜生命,一生太短,唯有珍惜。健康是福,沒有健康,一切都是免談。活著的一天,都是感恩,好好愛自己,愛生活,愛你的至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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