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異變突生,神祕祭壇射出一道黑光,她不自覺被吸引過去

故事:異變突生,神秘祭壇射出一道黑光,她不自覺被吸引過去

神異經雲:“崑崙西有獸焉,其狀如犬,長毛,四足,似羆而無爪,有目而不見,行不開,有兩耳而不聞,有人知性,有腹無五藏,有腸直而不旋,食徑過。人有德行而往牴觸之,有凶德則往依憑之。名混沌。”

對於冼星魂來說,葬仙谷是個很奇特的地方。他從小時候起,就能聽到一些常人無法聽到的聲音,他能聽懂百獸叫聲。由於他的這種異常,遭到鎮上人的排擠,說他是妖怪。他總能聽到一個莫名的聲音在遠方悲哀哭泣,就像個無助的小孩,在孤獨面前瑟瑟發抖。他嘗試著跟他聊天,可他總是在哭泣。於是,有一天他循著聲音來到了昆屯。他想問一問是誰在哭。可是當他循著聲音到達葬仙谷時,看到的卻是谷內沖天而起的血柱,他嚇跑了。不過,他並沒有跑遠,而是留在了昆屯,因為他知道這裡有個孩子跟他一樣,被人遺忘。

葬仙谷的谷口此時一片狼藉,好像剛剛經歷過一場大戰。谷內此刻顯的風平浪靜,冼星魂站在谷口,望著山谷,就像是一隻噬人的兇獸。咬了咬牙,但還是進去了。雖然害怕,但是有一些東西不能失去。

谷內此刻分著兩撥人馬,上清仙尊,離火上仙,行走道人他們一方。另一方則是魔教的人馬。冼星魂偷偷潛到正派弟子中,觀望著場中的局面。

上清仙尊居中而立,不怒自威。行走道人懶懶散散,斜躺在自己的葫蘆上。離火上仙周圍則是繞著一團火焰,氣焰滔天。他們對面也是三個人,居中男子白衣羽扇,偏偏若風。右手邊是一紫發女子,妖冶風情,宮裙暴露,胸前一抹雪白,梨花帶雨,隱藏在透明群紗下若隱若現的雪白大腿,以及那性感的紅唇,讓正派一半的人在看向這裡,左手邊是一箇中年男子,臉上畫滿了符纂。

離火上仙先開口道:“哼,原始,你們苟延殘喘了這麼多年,終於忍不住要開戰了,今天就將你們這等魔教餘孽一網打盡。”

中間被稱為原始的男子,手撫雨扇,淡然笑道:“離火仙說笑了,當年之事無分勝敗,而且今日來,我們並非是為了爭端,只是想要借幾位身後的祭壇一用,還望上仙給在下一個薄面。”

“哈哈,原始,別說這祭壇有用,就算這祭壇無用,只要是你想要的東西,我離火第一個不答應!”

在原始旁邊的紫色女子道:“離火仙還是這麼直爽呢,不過奴家可是喜歡上仙這種脾氣!嗯~~”她拿舌頭舔著紅唇,誘惑之力自不畢說。正道中有一半的弟子心神搖曳。

“哼!”此時上清仙尊冷哼一聲,那些正道弟子聽到冷哼恍然驚醒,已經汗流浹背,連忙收攏心神,專心抗敵。

“月姬的媚功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原始,說吧,你們魔教來這裡的原因是什麼?”

“仙尊謬讚了~~”月姬見媚功被破,也不生氣,反笑道。要說這幾個人中,月姬最怕的便是這上清仙尊。青陽山,三清宗三清,每一個都擁有深不可測的實力,今天魔教中來的,能夠與他抗衡的也只有原始一人。

原始道:“仙尊說笑了,剛才已經說了,我們只想借用這個祭壇用一下!”

離火斷然道:“不可能,原始,你要想要這祭壇,那便手下見真章,老夫倒想見識見識這魔教左護法到底有多強!”

原始妖冶的紫瞳發出危險光芒,不過依然笑道:“離火仙真愛說笑,我們只要祭壇,不知仙尊意下如何。”

離火道:“不可能!”

“仙尊你認為呢?”

“原始,當年你們魔教逃回魔界,定下條約,不犯我神州大地,如今你們又再度出現在這裡,可是要顧當年條約與不顧麼,難道你教魔尊也會如此出爾反爾麼。”

“哼!那麼,你們是不給了。”

仙尊聽了果斷搖搖頭。

原始微眯著眼,聲音鄒然便冷,道:“你們會給的,帶上來!”

只見身後的魔教弟子分開,兩名弟子押著一個人出來,青色長裙,飛仙髻,不正是沐雨麼。冼星魂看到沐雨在對面,不禁大吃一驚。怪不得方才一直沒有找到她,原來是被魔教抓去了。沐雨被月姬抓在手裡,看到仙尊,大喊道:“師父,長風師兄被他們用奸計困住了!”

上清仙尊面色有點難看,道:“原始,你這是何意!”

“如果沒猜錯,這位便是上清尊的小弟子吧,如此可愛的小女孩,傷了可就不好了,只要你們同意讓出祭壇,那麼我便安然奉上令徒,怎麼樣?”

沐雨道:“妄想,壞人,師父會把你們一個一個都抓到的!”

上清仙尊喝道:“原始,爾敢。”

一股白色的氣流從天際出現。三清宗一氣化三清,修煉的是天地的浩然正氣。白色匹練就像是天上絕美的銀河,奔騰在山谷中,照著周圍如同白晝。漫天風沙在清流外邊無法進入,散著點點銀光。

“一氣化三清,三清境。不過,上清尊,令徒在我手中,你確定你來得及麼,這麼鮮嫩的肌膚,吃了以後不知可不可以美容,是不是,小妹妹。”月姬長長的指尖輕猾著沐雨臉頰,鼻子貼在沐雨臉上嗅了嗅,妖豔異常。沐雨臉色鐵青,強咬著牙閉著眼,不去理會月姬。

白色氣流長河佔據了半邊天空,卻不在動分毫。

“你們,卑鄙!”

原始道:“上清尊,你可要想好,刀劍無眼。”

一方是神秘的祭壇,一方是沐雨,卻讓仙尊良久不能動。

“讓我們各自退一步吧,先把沐雨放了,祭壇的事待會再說。”上清仙尊嘆息一聲,剛準備收起一氣化三清,就在此時異變突生。大地突然開始劇烈搖晃,天地變得昏暗,飛沙走石。

轟,一股滅絕天地的氣息出現。日蝕,百年難得一遇的天地異相。天地瞬間變得漆黑一片。上清仙尊一直古井無波的臉上第一次有了凝重,觀星閣早就算到了近日會有日蝕,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而且,還是在這關鍵時候。不過,影響是對雙方的。

離火率先發難,漫天火焰從他身體裡發出,聚成一條火龍,咆哮著向原始飛去。上清仙尊也動了,白色長河化為一條匹練,向著原始裹去。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

原始看著發難的二人,詭異一笑,轉身向著那個男子道:“混天,該你了!”

混天站出,臉上符纂扭動開來,雙手結了一個奇怪的印,張狂笑道:“哈哈,讓你們看看我魔教的厲害,四極魔宗陣!”整個山谷突然劇烈顫抖起來,一個巨大的陣法倒扣住山谷,上邊佈滿了神秘纂文,刻著四隻巨大獸像。

從剛開始,仙尊就覺得有一點不對勁,此刻見狀,剛想收力,已經遲了,火龍與白色匹練撞到陣法上,竟然被陣法吸收。陣法中央浮出一顆紅色石頭,裡邊散著朦朧紅光,陣法將吸收了的力量都傳到紅色石頭上,石頭紅光大盛。

上清仙尊一臉凝重,認出了這石頭道:“竟然是十方神器女媧血玉!你們到底要幹什麼。莫非此地真有混沌?”

原始卻不答,目光炙熱望著女媧石。女媧石飛到祭壇上空,一道紅光直射而下,射在祭壇中央的石柱上。轟,祭壇劇烈顫抖,裂紋瞬間佈滿祭壇,彷彿就要破碎。一股洪荒氣息從祭壇下傳出。

離火上仙看看上清仙尊,輕嘆一聲,搖了搖頭,事到如此,都無法改變,他們也都明白,沐雨只是一個幌子,用來拖到日蝕的到來。

上清仙尊道:“原始,收手吧,就算釋放了混沌,你們也不可能控制他,只會造成六界更大的大災難。到時候,你們魔界也會遭殃的。”

原始道:“我們沒打算控制它,也不會管這世間會不會有災難,只要他出現,六界規則就會被打破,然後,哈哈哈。”原始貪婪舔舔舌頭,一臉瘋狂。

“你難道是想要釋放那個人?”仙尊愕然。

轟,祭壇震顫,天地肅穆,日食也在此刻完成,天地漆黑一片,一道漆黑光柱從祭壇射起,與黑色的太陽相連接。大地深處發出驚天怒號,一股荒涼的蠻荒氣息從祭壇深處傳上來。那是一種單純的殺戮,吞噬掉一切的罪惡。女媧石旁,黑袍人詭異出現。黑色的長袍遮擋住臉頰,不知表情。他看著裂開的祭壇,從懷中取出一個玉瓶來,玉瓶浮在空中,緩緩向著女媧石靠近。在他接近女媧石的一霎那,玉瓶破碎,從中飛出一滴金黃色的血液來,緩緩融入了女媧石中。滔天血光從女媧石中散了出。那是一種柔和的純淨能量,兼懷著天地與寬博的愛。眾人對這突發異狀都敢詫異,尤其是那個神秘黑袍人。

誰都沒有注意到,從剛才開始,沐雨看到女媧血玉的一瞬間,陷入了迷茫之中。月姬早已經放開了她,在這末日般的情景中,誰都會驚愕。沐雨慢慢向著女媧血玉靠近。女媧血玉射出一道紅色光柱,射向還在失神中的沐雨。

冼星魂一直有一種悸動的感覺,從剛進山谷就有,現在越來越強烈,他又聽到了那個孩子的哭聲,好似很害怕。他一直觀察著沐雨,在看到月姬鬆開沐雨時,便朝著沐雨跑過去。當他發現沐雨神色有點恍惚之時,紅色光柱正好射向沐雨,出於一種本能,他下意識推開了渾噩中的沐雨,而自己卻被紅色光柱籠罩。

與此同時,五彩星陣從祭壇上升起,女媧石飛到黑色光柱中央,阻擋了與日蝕的溝通。黑色光柱變成了血紅色,而冼星魂則被女媧石牽引到了黑色光柱中央。吼!獸吼從深淵出吼出,天地震顫,似乎有一隻巨大的獸出現在了祭壇上空,又似乎不是。吼!又一聲怒號,萬物肅靜,萬里之內,所有野獸都低下了頭,混沌一出,萬獸朝宗,這是王的氣息。

沐雨在被冼星魂推開的那一刻,清醒了,看到的是朝著他在笑的冼星魂。那簡簡單單的少年,先後兩次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他的生命裡。與懸崖的那次相互重合在一起。看著他很安心,很安心。我叫冼星魂,我說過會保護你的。

“不要啊!”

淒厲喊叫,伴著長長尾音,劃過漆黑世界。或許,這是命運,齒輪開始旋轉,又會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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