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如昔的清晨,揉著朦朧的睡眼,醒來。習慣性的刷著手機:朴樹出新歌了。
朴樹?那位淡出視線的歌手,許久的期待已然麻木,卻又在麻木中如約而至。沒有闊別重逢的喜悅,沒有珊珊遲來的虧欠,如水面泛漣漪,輕漂遠去,悠悠而來。
《清白之年》,伴隨波瀾不驚的音樂,依舊樸實無華的歌詞娓娓而來。
多麼像一片落葉。
“那些春天”。述說著故事,當然得從青蔥年少說起。那時的自己,沒有過多的記憶值得思緒,沒有夢幻般的未來需要憧憬。眼前的一切都那麼新鮮,身邊流淌的時間依然緩緩。陽光,街道,還有不曾熟悉的那個年代。
“情竇不開”卻是情竇已開。看你“襯衣如雪”,開始故意忘卻之前的心直口快,開始將誓言默默掩埋,雖不講,可在心中許下一個“盛裝出場”的諾言。怕是隨口而來的希冀,這份美好,毀在了無能為力的未來。自欺與欺人,你選擇了後者,卻忠於前者。
開始“遍體鱗傷”,人已至中年。無論是“生活艱難”,或是“活色生香”,歲月的洗禮,太多的經歷,慢慢用剛學會的下意識,對人,對事,而非來自內心的展現。“鐵石心腸”、“壞了心腸”,可還在奢望,成為你的幻想。
終究“大風”還是“來了”。歲月如梭,人生也已遲暮。滾滾風塵,見漫天瀰漫;夕陽西下,就此波瀾不驚。可忘不掉熄滅多時的清澈目光,還在奢求從前的那朵火焰。躺在藤椅,搖晃著身軀,口中低喃,講述著“語焉不詳”。
多麼像一片落葉,多麼像一片飄落的綠葉。
清蕩見底的心靈,綠意茸茸的外表,看著陌生而又稀奇的世界。你奮不顧身。
你奮不顧身一躍,滿心歡喜,左顧右盼,似乎要將心中塞滿。你開始痴戀。
你開始痴戀身旁的花香,為之著迷,為之心醉,開始許下諾言。你含情脈脈。
你含情脈脈,卻只是含情脈脈,直到觸底的瞬間,依舊將內心的誓言深藏。
多麼像一片落葉,嫩綠在枝頭,飄灑中開始泛黃,落地的剎那,已然枯萎。唏噓,感傷,微笑的瞬間,似在回味,原來你不曾忘記飄灑聞花香的喜悅。
一杯香茗陪伴,把握瞬間,享受生活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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