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在廁所打電話訴苦,內容不堪,讓門外的他很窩火

女友在廁所打電話訴苦,內容不堪,讓門外的他很窩火

我聽見王瑤說,你先彆著急啊,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等再過個十幾天,我就告訴他我這個月沒來事兒,讓他帶我去醫院檢查,等把孩子打了之後我再跟他說分,好不好?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王瑤又說哎呀,放心吧,肯定沒問題。最多半個月,到時候咱倆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你下班了嗎?嘿嘿,我也想你了。

之後王瑤說的話就沒什麼意義了,和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一樣,兩個人在那打情罵俏。甚至比給我打電話的時候都要膩味,什麼壞蛋,臭老公之類的詞兒都上來了。

聽見這些當時我腦瓜子就’嗡’的一下,真的,如果現在我手裡有把菜刀,我都容易直接衝進去給王瑤剁了。我也不是傻子,聽見王瑤剛才說的那些話,如果還想不明白是咋回事兒,那我也不用在這個世界上活著了。

真是有一種晴天霹靂的感覺,我脾氣不太好,當時也真想衝進洗手間來著。但當時我那種狀態,要是衝進去,王瑤就不一定能不能看見明天早上太陽了。

所以我忍住了,放慢步子回到床上,點燃一根菸,靜靜的等王瑤打完電話出來。我沒打過女人,也特別鄙視那種打女人的孫子,但是今天,呵呵,我只能說不把她揍的喊爸爸都算我輸。

過了能有個兩三分鐘,王瑤從衛生間裡出來了,看我正坐那抽菸呢,給她嚇一跳,呆呵的問我什麼時候醒的。我說我也是剛醒,起來抽根菸,你剛才打電話去了啊?

她反應也挺快的,說是啊,我室友看我沒回寢室,不放心,打個電話問問。說完她就走到我面前,把我煙拿走了,說別抽了啊,大半夜的,對身體不好。

我說呵呵,你可真為我著想啊。她說那肯定的啊,我是你對象,我不對你好誰對你好啊?我當時真想罵一句滾你媽了比的,但是看見王瑤在我面前笑嘻嘻的樣,到嘴邊的話就怎麼都罵不出來了。

其實我真的不敢相信王瑤會做這種事,這半年來我倆算是朝夕相處,經歷的事兒一幕一幕的還在眼前呢。她對我真不錯,我身體不好,每次感冒發燒的王瑤就給我送藥給我買吃的,陪我打針一坐就是一下午。有時候晚上睡覺,也能感覺到她怕我著涼,小心的幫我蓋好被子,這一切都證明了她是喜歡我的。

但她怎麼突然就變了?我覺得一定要把這件事問明白,所以我就衝她笑了笑,笑容也挺苦澀的,估計比哭還難看。我問她,媳婦啊,咱倆在一起半年了,我有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

她臉色稍微有點變了,有點猶豫,跟我說沒有啊,你問這個幹什麼?我說沒啥,沒有就行,我就是隨便問問。反正咱倆在一起這半年,我也算是問心無愧吧,但是你也應該清楚,我這人最煩別人騙我,所以我就想問問你,你剛才到底是跟誰打電話呢?

我之所以這麼說,其實也是想給王瑤一個機會,她要是能跟我實話實說,承認一下錯誤,雖說我不能原諒她,但是我倆好歹也能和平分手。

但是王瑤根本沒把我給她的機會當回事兒,還在那嘴硬,跟我說剛剛就是給室友打電話呢。我說行,那你把你手機給我看一眼,我看到底是不是你室友,說完我就要伸手拿她電話。

她猛的把手機給藏到身後去了,這個動作就好像拿刀扎我心了似的,生疼生疼。我聽見她問我,張述,你什麼意思啊?不相信我?我說沒有,就是想讓你跟我說實話,剛才到底給誰打電話呢?

王瑤特別不耐煩的說我不都告訴你了嗎,給我室友,你能不能別墨跡了?我強壓著火,跟她說那你倒是讓我看眼手機啊,給你室友打電話你還怕我看?她說我就不,平時你想看隨便看,但是你不相信我,我就不給你看。

我說呵呵,你再跟我裝一個?剛才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在外面都聽見了。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什麼叫等把孩子打了就跟我說分啊?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懷孕了?

“你到底想說什麼?有什麼話直接說,別跟我繞彎子。”

她還在跟我裝糊塗,看見她這種理直氣壯的態度我當時就火了,罵她說我繞你嗎了隔壁!咱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我對你啥樣你心裡有沒有點數?現在你跟我整這出,草泥馬的,你還要不要點逼臉了?

我也真是氣瘋了,把心裡的火氣,連帶著這一段時間的壓抑全都發、洩在了她頭上。她讓我罵的一聲不吭,都有點嚇傻了,從我倆處對象到現在我都沒跟她發過火,這是第一次,也是她承受不起的一次。

罵了她差不多得有十分鐘,最後給我氣的渾身直哆嗦,坐在沙發上直喘粗氣,想點根菸靜靜,拿煙的手都是抖著的。這時候女友才抬起頭,臉上沒什麼表情,問我是不是罵完了,我說罵完你嗎了隔壁!

她說你差不多行了吧張述,你罵我這麼半天我都沒吱聲,這回解氣了麼?行了,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分手吧咱倆。

我說去你嗎,你說分手就分手?老子這半年在你身上付出了多少,你一句分手就給我打發了?她說那你還想怎麼樣,我說不想怎麼樣,你告訴告訴我那男的是誰,我跟他嘮嘮。

她當時就斬釘截鐵的跟我說不行,這是我倆的事兒,跟你沒關係。我都氣炸了,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就撲過去搶手機,她死命的護著手機,但是勁兒沒我大,我搶到手之後直接進洗手間把門鎖上了。

王瑤在門口一個勁的罵我,讓我出來,我也沒搭理她,打開她手機看了一眼。挺好找的,通話記錄第一個就是剛才那男的,點了根菸我就給電話撥過去了。

等電話接通的時候我還看了眼鏡子,給我自己都嚇了一跳,鏡子裡那個人眼睛通紅通紅的,跟走火入魔了似的。頭髮亂蓬蓬,臉上也看著特別滄桑,還一臉胡茬子,我就納悶這人還是我嗎?

響了挺多聲那邊才接,是個男的,聽著歲數不大,說喂。電話裡聲音挺吵的,我直接就問他你在哪呢現在?他楞了一下,然後問我是誰,我說我是你爹。

那邊就開始罵我了,說操,你是不是吃屎了?我說我吃你媽了,別墨跡,告訴我你在哪呢,我過去跟你嘮嘮,小逼崽子。

那小子應該也不是啥怕事兒人,直接就說行,你是王瑤那個傻逼對象吧?來來來,想找我你就過來,到色夜酒吧直接提小鶴,多找點人,噢。

我說不用你在這跟我逼逼,顯著你孝順了?你別跑啊傻逼,在那等著我。他說行,我等著,誰跑誰孫子的。

撂下電話之後我就拿出手機,給這逼電話號碼記下來了,然後我出了衛生間就開始穿衣服,王瑤就一個勁的在那拉著我,張述你別去。我也學著她說了一句,去不去這是我的事兒,跟你有關係麼?

她說張述你都多大了,還幹這種事兒有意義嗎?能解決啥問題啊?我沒搭理她,穿好衣服開門就要走,但這時候王瑤就在後面給我抱住了,聲嘶力竭的在那哭,她說張述我錯了,這件事怨我還不行嗎?你別去找他我求你了,我說你給我滾犢子。

然後我就推了她一下,給她推的坐地上了,那一下坐的挺實誠。說實話,那一瞬間我都有點心疼了,但我也知道現在不是心疼的時候。

剛才在房間裡是我氣的沒理智了,從酒店出來之後風一吹,我就冷靜了不少。琢磨了一下,那小子把地點定在酒吧,肯定是對他有優勢啊,我要是這麼單槍匹馬的去了,整不好今天就得讓人撂那兒。

我就給我幾個室友打了電話,問他們在哪兒呢,能不能出來。但是這幫逼好像都睡著了,沒人接電話,唯一一個接了電話的劉浩也是困迷糊的,問我有啥事兒。我說我出了點事兒,你能不能喊宿舍裡面的人一起來趟色夜酒吧?但是劉浩說他沒在寢室,跟他對象在外面住的。

那我也沒法說啥了,他對象在旁邊,喊他出來幫我打仗他對象肯定也不能讓。突然感覺挺悲哀的,在大學混了三年,除了寢室這幾個人之外,我好像什麼朋友都剩下。那些酒肉朋友就更不用問了,借錢都不借,喊他們幫我打仗他們更不能管我。

但我那時候心裡就好像有一股邪火在燒,今天晚上要是不發、洩出來,我感覺自己都得被燒死。後來咬咬牙還是決定自己去了,本來我也不是啥好人,高中時候沒少在外面打仗,身手也還行,要是兩三個小流氓我還真不慣著他們。

我就在路邊找了塊磚頭,藏外套裡了,打了個車往色夜酒吧走。但是等我到了酒吧,找到那個小鶴,看見他穿著一身服務生衣服的時候,我眼淚差點沒掉下來。

我他媽竟然讓一個酒吧服務生給我戴綠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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