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新的夜郎國——瑞典故事

轉自織工 文略有刪節

近日,瑞典的兩起高調的、直觀針對我國的敵對行為引起了廣泛關注。

但是對於我和部分人而言,此事並不讓我們感到吃驚,甚至會對瑞典渺小而不自量力的敵對行為感到可笑,因為我們在這麼多年來一直在關注著難民潮、政治正確、民粹主義、普選政治和與此有關的一系列現象和問題是如何共同作用,並形成現狀的,如此多如此詳細的信息早已向我們揭示了其必然趨勢,如同天空中燃燒的字母般清晰,並且讓我們得以具體地預見了瑞典等國家的右翼或極右勢力的抬頭和不斷壯大,以及這種排外情緒必然會尋找一個對象來爆發。

但是我依然感到意外,甚至忍俊不禁,因為我們沒有料到,在中國用三文魚連續扇了挪威七年巴掌以後,居然又會躥出這麼一個夜郎國無視歷史教訓,在中國面前重蹈覆轍。就在這幾天,當我和幾個網友在討論此事的時候,我們不僅無法對瑞典電視臺的和瑞典官方的醜陋嘴臉感到氣憤,還高度一致地對瑞典插標賣首的醜態表示了輕蔑的嘲笑,其帶來的快活情緒甚至蓋過了我們對曾先生一家遭遇的同情,因為瑞典的行為是如此直觀地智昏,如此生動地愚蠢,以至於我們對瑞典方面的稚童把戲充滿了開心的鄙視。

此文在大致上就是我和幾位志同道合的網友回憶得起來的,讓我們在這幾年間得以預見瑞典當下愚行的一些信息整理,希望可以較為簡單地讓大家看到這個國家是如何墮落到這般田地,並引以為戒。

一個新的夜郎國——瑞典故事

近日,瑞典的兩起高調的、直觀針對我國的敵對行為引起了廣泛關注。

但是對於我和部分人而言,此事並不讓我們感到吃驚,甚至會對瑞典渺小而不自量力的敵對行為感到可笑,因為我們在這麼多年來一直在關注著難民潮、政治正確、民粹主義、普選政治和與此有關的一系列現象和問題是如何共同作用,並形成現狀的,如此多如此詳細的信息早已向我們揭示了其必然趨勢,如同天空中燃燒的字母般清晰,並且讓我們得以具體地預見了瑞典等國家的右翼或極右勢力的抬頭和不斷壯大,以及這種排外情緒必然會尋找一個對象來爆發。

一個新的夜郎國——瑞典故事

但是我依然感到意外,甚至忍俊不禁,因為我們沒有料到,在中國用三文魚連續扇了挪威七年巴掌以後,居然又會躥出這麼一個夜郎國無視歷史教訓,在中國面前重蹈覆轍。就在這幾天,當我和幾個網友在討論此事的時候,我們不僅無法對瑞典電視臺的和瑞典官方的醜陋嘴臉感到氣憤,還高度一致地對瑞典插標賣首的醜態表示了輕蔑的嘲笑,其帶來的快活情緒甚至蓋過了我們對曾先生一家遭遇的同情,因為瑞典的行為是如此直觀地智昏,如此生動地愚蠢,以至於我們對瑞典方面的稚童把戲充滿了開心的鄙視。

瑞典在現代世界中一直是光環籠罩的國家,諾貝爾獎的故鄉,歐洲諸多童話式小國的代表,以及最重要的——歐美世界一切烏托邦式幻想的先踐者,也就是“人間天堂”的美譽由來。

這種實踐在瑞典這樣的國家裡隨處可見,從最流行的廢除死刑,到豪華而舒適的監獄,還有一些保護女性“免受男性傷害”的政策。這個國家還被認為擁有目前世界最完善的公民福利,是北歐福利體系的最高水平。

如果要比較籠統地概括這種傾向,我們可以將其稱之為“極端政治正確主義”,而瑞典,就是一個在這麼多年裡如此堅持地貫徹著政治正確理念的典型國家。

在這些基於此類理念推行的各類政策中,對當代瑞典影響最大,也最深遠,最直觀的,則是它的邊境開放政策。

一個新的夜郎國——瑞典故事

而這個政策的推行理由,則以極為令人匪夷所思的官方說法得到了推廣(視頻來源於2012年七月九日,瑞典自由媒體組織創始人INGRID CARLQVST,由於批評難民政策而飽受國內同行指摘):

1990年,瑞典有關部門把三個區域算作“禁區”,其主要構成就是移民,“他們很少有工作,絕大多數都依賴政府福利”。2002年,“禁區”共計為128個,2006年156個,“之後就停止了這方面的統計”,而犯罪率也開始飆升,強姦如同瘟疫一樣不斷擴散,而且越來越惡劣。

2017年一月,在瑞典的烏普薩拉,三個男子在facebook上直播他們如何輪姦一個瑞典女孩,大概有幾百名網友目睹了一場讓人憤怒的獸行。

三名罪犯殘害了受害者三個小時,而且全程都肆無忌憚地發出亢奮的笑聲。

更無法無天的是,第二天週日上午,三人還開始了第二場直播。受害的女子坐在鏡頭前,說自己並沒有被強姦。拍攝的男子一邊大笑,一邊威脅指示女子說出和事實相反的話,否認強姦的暴行。

當警察趕到的時候,直播還在繼續,警察迅速關閉了攝像,並且將三人逮捕。

現在,這些禁區已經如同巴西里約的貧民窟一般令人聞風喪膽,黑幫甚至在醫院裡火併以刺殺仇家。瑞典報紙Expressen對該國黑幫頭目和危險罪犯的調查顯示,犯罪和移民背景似乎是密切相關的。Expressen注意到警方的調查,並對首都斯德哥爾摩的400多名最危險的罪犯發表了一份獨特的評論。據報道,瑞典首都的62名頭目控制了19個與新暴力團伙犯罪團伙有關的犯罪網絡。這些頭目們的名字都不像瑞典名字或斯堪的納維亞語名稱。

瑞典人甚至不敢在路過Rosengard的時候直視當地居民的眼睛,以免被割掉耳朵。

“但瑞典的政客和媒體卻告訴我們,和外來移民絕對一點關係都沒有,而監獄裡有很多外國人也只是巧合,或者可以用什麼社會經濟學的因素來解釋。”而反對的聲音無一例外被稱為種族歧視者,法西斯甚至納粹。

而一系列堪稱奇觀的鬧劇或悲劇,也在歐洲百年老牌精神瘟疫“法國病”的發作下開始在歐洲各地上演了。

我們一直等待著瑞典等國家的右翼群體在當前態勢下獲得越來越多的支持,越來越多的中立者被推向右翼,越來越多的仇恨集中在了外國人身上。我們很清楚,瑪麗娜·勒龐的敗選不僅不會打擊法國的右翼,反而會在下次推出一個比瑪麗娜·勒龐更右更極端的人。我們也清楚當下的德國面臨的分裂乃至整個歐洲的分裂會讓越來越多選擇傾向右翼。我們也看到了在這種態勢下的德國是如何為了迴避歷史原因放任這些問題不斷髮酵。

直到9月九日,反移民的極右翼政黨瑞典民主黨“撬動了瑞典的政治版圖”,隨後曾先生一家遭遇不公平對待,緊接著瑞典電視臺播惡劣辱華節目,瑞典首相斯特凡·勒文在議會的信任投票中落敗,面臨下臺的時候,我們才發現瑞典居然比我們想象的更加懦弱而愚蠢,他們的排外情緒不僅沒有對準那些真正在傷害他們的人,反而對準了與此毫無瓜葛,而且影響力愈發巨大,並且與瑞典存在重大合作空間的中國。

用流行的說法,瑞典不僅完成了我們預料之中的窒息操作,而且比我們預料到的更加窒息。

而瑞典決策者和瓦倫堡集團很清楚他們這麼多年來推行的政策意味著什麼,瑞典的裸官率超乎想象地高,而瓦倫堡集團的業務也早已發散到了歐盟體各處(這也是歐洲諸多老牌大家族支持大歐洲理念的原因),他們從來沒相信過多元化,這只是讓他們或他們的代理人獲得選票以撈取好處的口號。

這次右翼的抬頭,在我看來不過是讓他們有了更充分的動機拋棄瑞典而已,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民粹反對派和右翼接手這個病入膏肓的國家,然後藉助必然產生的動盪撈最後一筆。

接著,就可能是歐洲右翼化的全新開始。

瑞典無足輕重,它只是個炮灰,但推搡著它前進的將是歐洲的所有排外與反華勢力,以及可以從中撈取好處的人,這,才是中國需要警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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