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爲了救她,不惜用妻子的血,回報妻子的方式是一巴掌

故事:為了救她,不惜用妻子的血,回報妻子的方式是一巴掌

他為什麼要這樣曲解她?

  她從頭到尾就不曾想讓慕容星感覺她受到了委屈,為了遮掩憔容,她刻意描眉畫眼染唇後才出屋的。

  可是她所做的一切,在他眼裡都成了矯飾和虛偽。

  “夫君誤會了。”慕容月刻意讓自己的語聲聽起來不卑不吭,“我並非愛搬弄是非之人,而且相反的是,我篤信‘家和萬事興’之理,願意以此心協助王爺共理煜王府,讓王府……”

  “表忠心的話本王聽膩了,你留著自己慢慢說。”葉君遙說罷便轉身離去,未有一刻遲疑。

  離開前院的葉君遙直奔花容院而去。

  因為趙鶴君常年用藥,致使這花容院內的一草一木似乎都彌散著藥香,旁人聞著或許覺得氣味太凝重,但對葉君遙來說,卻好似是別樣的清新。

  昨夜非墨用慕容月的血作為藥引給趙鶴君配製了新的藥湯,倘若那血真的有用,趙鶴君今日應當略見起色才對。

  想於此,葉君遙腳下生風,快行了幾步。

  “小君,你可覺得好些?”葉君遙還未跨過門檻便迫不及待地問,然而等他進屋後定睛一看才發現床上的女子面色煞白,氣色甚至比昨日更糟。

  “這是怎麼回事?!”葉君遙怒不可遏地瞪視床邊的非墨,“難道慕容月的血沒有用嗎?!”

  非墨垂手低眉,“我……也不知。”

  他心裡的難受程度一點也不比葉君遙輕。

  原先還住在妄虛谷時,非墨就曾聽師傅說起過慕容月這位奇公主。慕容月幼年喪母,因此一遭,這位小公主倍得樸宋國君寵愛。自慕容月孩提時代起,國君便以珍稀藥材餵養她,直至她成年。經年的珍藥調理讓慕容月的體質發生了特殊的變化,世間傳說,慕容月的血可解百毒。

  正因如此,非墨才在師妹趙鶴君身中奇毒又百般無解後,想到了用慕容月的血替趙鶴君解毒。

  可惜不知道究竟哪裡出了錯,趙鶴君的病情不但未有好轉,甚至急轉直下。在葉君遙來之前,趙鶴君已經吐過一次血,再這樣貿然用血攻毒,只怕會愈發虛耗趙鶴君的身體……

  正當非墨準備跟葉君遙商議另用他法時,忽見葉君遙如疾風般離開了屋子。

  他要去哪?

  形如一陣黑風的葉君遙一路穿行在王府內,最終殺到了春和院中,停駐在慕容月面前。

  “慕容月,本王娶你何用?!”

  還未等慕容月張口問一句為什麼,葉君遙便一巴掌揮在慕容月臉上。

  “王妃!”扶綰飛奔到慕容月身旁,以身軀護住慕容月,背對著葉君遙大喊道,“王爺有什麼火只管衝奴婢來!不要傷害王妃!王妃並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

  話音未落,一條軟鞭便從葉君遙衣袖中飛出,在空中發出噼啪一響,緊接著落在了扶綰後背上。

  那鞭子落下的力道只狠難以言喻,然而憑扶綰疼得周身一顫,牙關漏出吃痛低呼,慕容月便知道,那痛楚是傷筋動骨,那痛楚是皮開肉綻!

  “扶綰你走!”慕容月猛地將摟緊她的扶綰推開。

  葉君遙沒有長眼睛的軟鞭在他錯愕的表情裡不受控制地抽在了慕容月的千金之軀上。

  最後將慕容月扶回春和院的終究還是隻有扶綰一人。

  傷過慕容月後,葉君遙一言未發地憤然離去,彷彿即便慕容月遭此裂骨般的疼痛也不能化解他心頭之火。

  “公主!我們離開這兒吧!”扶綰噙著淚勸道。

  “胡言亂語。”慕容月淡淡訓道。

  “公主!”

  扶綰這是心疼她,替她覺得苦,這一點慕容月怎會不知。

  方才遭受那一鞭時,她心裡也有過翻江倒海,但卻在走回院子的過程裡又平息了下去。

  父王曾教她,人生當如行軍打仗,只能向前,不能後退。除非是以退為進,否則一旦後退就是受萬人所指的懦夫。

  就算是死,她慕容月也只能死在這片土地上。

  “公主?公主?!”

  發現慕容月昏迷且渾身發燙,扶綰驚得面色慘白,匆匆跑出屋,抓到一個人就問藥房在何處。

  “府上的藥都在非墨大人手中……”

  “非墨……”

  扶綰忍著自己身上的皮肉之苦,冷汗淋漓地往非墨所住的溪風院而去。

  扶綰踉踉蹌蹌跑到溪風院外,求藥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黑臉的門房攔下:“非墨大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走走走,別在這兒礙眼!”

  “我是來為王妃求藥的!倘若王妃有個三長兩短,你擔待得起嗎!?”

  門房直瞪眼,左右看一眼,不見旁人,抬腿便踢在扶綰膝蓋處:“還敢拿王妃壓我?呸!快滾!”

  扶綰吃痛跪倒,倒地時,額頭磕在了溪風院門前的石階上,當即昏死過去。

  半日後,扶綰在溪風院的廂房中醒來,醒後見到的第一個人乃是非墨,她說出的第一句話便是“救救王妃”。

  “王妃怎麼了?”非墨邊問邊推扶綰的肩膀,將她強行摁回榻上,示意她好生歇息。

  可是扶綰放心不下慕容月,堅持坐起,“王妃捱了王爺一鞭!王妃本是千金之軀,她……”

  “顧著你的王妃,你自己的性命都不要緊了?”非墨望著她一臉堅定之色,在心中默然嘆息一句,隨後道,“罷了,我隨你去春和院。”

  得非墨醫治後,慕容月身上的高熱退去,神思也漸漸恢復清明。不過她身體尚虛,沒什麼力氣說話,只抬了抬手,扶綰便明白她的意思。

  “奴婢替王妃多謝大人。”

  “不必,日後若還有需要,只管來溪風院找我。我已同門房打過招呼,絕不會再發生今日之事。”非墨眉眼如畫,說話又柔聲細氣,扶綰看得怔怔。

  直待非墨輕輕咳嗽一聲,她才從神遊中緩過來。

  “……奴婢替公主送大人。”

  非墨去過春和院的事很快傳入趙鶴君耳中。

  趙鶴君算了算時辰,此時已是黃昏,葉君遙平日都會過來花容院與她共進晚膳,他這會兒該是在過來的路上。

  想於此,趙鶴君便招呼婢女來給她穿鞋。

  “娘娘想去哪兒?”婢女青憐低聲問道。

  “去春和院……去瞧瞧王妃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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