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整天鬧離婚,更要命的是"老爸,你和歐小瀾離婚後,我娶她……"

敢叫我媽咪,扒光了你曬出去風乾。”

戰凌拓傲嬌地揚了揚下巴,“少自作多情,誰稀罕叫你,媽咪,蠢女人。”

又叫她蠢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歐瀾掐起小蠻腰,特別有韌勁兒感地吐出兩個字,“你、熊!”

妻子整天鬧離婚,更要命的是

“你蠢!”

“你熊!”

“你蠢!”

戰墨驍,李旦,女僕,“……”

這乏味的艾瀾城,堡終於活,色,生,香,了,瞧這一對掐得,還真是可愛極了。

戰墨驍接戰凌拓過來,目的就是給歐瀾找個冤家,磨她,分散她的注意力,免得她整天想著鬧離,婚。

果然,兒子沒讓他失望。

而戰凌拓,早在枯燥的戰家住煩了,每天都想換個生活方式,也更想和老爸生活在一起,今日看到歐瀾,這架掐得他分外舒爽。

一大一小,全部掐著腰,誰也不讓誰。

戰墨驍優雅地起身,邁著舒緩的步子踱向餐廳,語氣波瀾不驚的,“都去吃飯。”

戰凌拓似乎是餓了,對著歐瀾做了一個鬼臉便跟在戰墨驍身後跑了,歐瀾也狠狠地吐了一個字,“哼!”

她也不甘示弱地跑進了餐廳,完全沒有意識到,與一個五歲的孩子較勁兒是多麼的幼稚。

還是那張豪華奢,侈的五米長餐桌,桌上琳琅滿目的美味佳餚,戰墨驍自然而然地坐在了首位,歐瀾與戰凌拓嫌惡地彼此對看一眼,分別坐在了戰墨驍的右邊一側和左邊一側。

哪怕面對面坐著,兩人之間也是硝煙味濃,每夾一口菜都用力地嚼,彷彿都是在吃對方似的。

吃著吃著,歐瀾看上了一隻雞翅,於是伸筷去夾,恰巧戰凌拓也看上了那隻雞翅。

兩雙筷子同時夾住一隻雞翅的局面,讓氣氛有些尷尬,女僕與李旦對視一眼,同時看向戰墨驍,發現驍爺完全無視了這種現象,依舊優雅地吃自己的飯。

女僕和李旦都不敢多事,默默地看著少夫人和小少爺因為一隻雞翅而虎視耽耽地盯著對方。

“我先看上的。”

“我先看上的。”

歐瀾和戰凌拓顯然誰也不想讓誰,一人夾住雞翅的一邊,拼命往自己這邊拉,可憐的雞翅被拉過來拉過去,就快解體了。

越戰越勇,歐瀾激動地站了起來,擼起袖子,一副不搶到這隻雞翅就枉為江東好漢的模樣,而戰凌拓也完全被挑起了戰鬥的意志,個頭吃虧,一下子就跳上椅子,奮力爭奪。

越打越激烈,儼然一場武俠大,片了,盤子裡的其它雞翅都成了犧牲品,就那一隻雞翅是香餑餑,被搶來搶去,甚至還被丟飛了。

雞翅直奔戰墨驍的面門……

完、蛋、了!闖、禍、了!

歐瀾和戰凌拓同時大驚失色,若是雞翅打到了戰墨驍的臉,真不知他會怎樣施罰。

歐瀾怕戰墨驍,其實戰凌拓也怕,他老爸可是嚴父。

女僕和李旦也驚訝地對視一眼,但依舊不敢參與,因為驍爺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

只見戰墨驍優雅地揮了揮筷子,把雞翅又原路打了回去,這意思是讓他們繼續搶?

同時收到了訊號,歐瀾和戰凌拓同時出動了筷子。

但不同的是,歐瀾的筷子直接去夾空中飛來的雞翅,而戰凌拓的筷子直接挑飛了一盤雞翅。

結果就是,一盤子雞翅全部潑到了歐瀾的身上,甚至臉上,阻礙了她的視線。

她“啊”的一聲跌坐在椅子上,胡亂地抹著臉上的油漬,而戰凌拓準確無誤地抓住了那隻雞翅,得意地啃了起來。

歐瀾氣得死死地盯著他,“別以為你是烈士子女,我就會無限度地讓著你。”

“切,”戰凌拓倚著靠背輕嗤,“別說得那麼冠冕堂皇,技不如人就要認輸,真是蠢。”

說完,戰凌拓拿著雞翅得意洋洋地走出了餐廳,小背影傲嬌得歐瀾都想卸了他的兩隻小短腿。

“熊孩子!”

正在她咬牙切齒髮狠的時候,聽到戰墨驍也放下了碗筷,轉頭看去,發現他正似笑非笑地睨著她,眼底全都是鄙視,“沒用。”

歐瀾覺得這兩個字是世上最,具汙辱性的用詞,“你兒子沒教養,你還說風涼話?”

戰墨驍斜挑唇角,直視著她的狼狽,“連個五歲的孩子都打不過,歐小瀾,你能活這麼大還真是個奇蹟。”

擦,擦擦擦!

歐瀾氣得小拳頭攥得“咔咔”響,但是無言以對。

沒錯,她連個五歲的孩子都打不過,可是,她明明是打架勇士來著。

在她氣憤又委屈的目光中,戰墨驍優雅地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嘴,然後起身離開,走過她身邊時直接無視了她,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李旦尷尬地輕咳了一聲,也跟著離開了。

女僕小心翼翼地上前,“少夫人,要不我先幫您換套衣服?”

歐瀾沒有說話,思考了幾秒,抓起一隻雞翅,狠狠地啃了下去。

她要強身健體!

……

吃過晚飯,歐瀾直接去了後面的操練場,點名要李旦教她格鬥式。

聽說李旦是戰墨驍千挑萬選出來的,還是什麼國際散打冠,軍來著。

戰墨驍很快就收到了這個消息,不禁輕輕地笑了,讓這隻小野貓意識到自強的重要性,戰凌拓功不可沒。

她連,戰凌拓都打不過,將來哪裡應付得了戰家的那些尚武好鬥的女人。

李旦不敢怠慢,立刻陪著歐瀾來到了操練場上,發現戰凌拓已經在那裡,手持一根木棍練習武術呢。

雖是個五歲小男孩,可他練得有模有樣,頗有一種威勢。

歐瀾心裡雖然佩服,但面子上決不可能表現出來,嫌棄地看他一眼,走到離他遠一點的地方,要李旦教她格鬥式。

戰凌拓也嫌棄地睨她一眼,“蠢女人。”

歐瀾本想井水不犯河水的,可她耳力就是這麼好,這句“蠢女人”她聽到了,於是她瞬間轉身,大聲回擊,“熊孩子!”

“蠢女人!”

“熊孩子!”

李旦啼笑皆非地抹了把額頭,這一對,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各自對吼了幾聲,都不願再搭理對方,戰凌拓繼續練他的木棍術,歐瀾則是跑到更遠的地方學習格鬥式。

各自學習的過程中,戰凌拓會時不時轉頭看一眼歐瀾,每次都會情不自禁地罵一句,“蠢女人。”

而歐瀾同樣也會時不時看他一眼,也會罵一句,“熊孩子。”

一晚上的時間就這樣過了。

回去的時候,走同一條路,誰都看誰不順眼,卻又倔強地走在一起,打嘴架,走一路打一路。

歐瀾的想法就是,要對這個熊孩子儘可能地壞,壞到戰墨驍忍,無,可,忍,最,後離,婚。

妻子整天鬧離婚,更要命的是

戰凌拓的想法是,他才不是多麼喜歡與這個女人碰面,他就是單純地覺得她蠢而已。

一路吵著回到了寢樓,穿過客廳,直接上樓,甚至一邊攀樓梯還一邊搞敵對。

上到二樓,正巧看到戰墨驍從書房裡出來,歐瀾覺得發揮演技的時刻到了,欺負他兒子,欺負到他抓狂地拎著她去離,婚。

只見女孩突然雙手掐腰,指著小布點的鼻子下戰書,“熊孩子,小爺我與你勢不兩立,早晚有一天打得你北都找不著。”

戰凌拓本來想禮貌地與老爸道個晚安回房間的,可是這女人突然就來戲了,他莫名其妙地愣了兩秒鐘,然後,“切,”他覺得她蠢出天際啊。

歐瀾本想挑起一場激烈的罵戰,甚至動手什麼的,可是戰凌拓鄙視地輕嗤一聲,禮貌地對戰墨驍道了晚安,轉身便走。

歐瀾目瞪口呆的,熊孩子,他這是什麼態度?

直到戰凌拓走進自己的房間,房門關閉,歐瀾才悻悻地收回眼神,轉頭看向戰墨驍,發現他與戰凌拓如出一轍的鄙視眼神。

歐瀾頓覺狼狽不已。

就彷彿是為了挽回面子,她對著戰凌拓的房間,大大地“哼”了一聲,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整個過程連看一眼戰墨驍的勇氣都沒有。

因為她知道他一定百,分,百鄙視她。

看著女人落荒而逃似的關閉了房門,戰墨驍不禁低低地笑了,幼稚的小野貓。

默默關注她十四年了,他還不清楚她麼,全身上下每一根刺都是用來虛張聲勢的,不用猜都知道,她此刻躲在門裡,一定都尷尬得把頭髮揉成亂草堆了。

果然不錯的,正如戰墨驍所猜,歐瀾倚著門板把一頭秀髮揉成了亂草,她覺得丟臉死了,自從戰凌拓出現,她的尊嚴就一直不在線。

林子冉要她虐,待戰墨驍的兒子,可貌似他兒子不太好虐,待啊,這熊孩子跟個小超人似的,最丟臉的是,她打不過他。

虎父無犬子,她怎麼能異想天開要欺負戰墨驍的兒子呢?

被父子倆一大一小地來回鄙視,歐瀾覺得生如不如死啊,唯有用睡眠來抵抗心中的怨懟和難堪,所以洗了澡麻溜地睡了。

依如昨日,她睡著以後,戰墨驍回來,洗澡換衣服,自然而然地悄悄睡在她的身側,佔有性十足地將人圈進懷裡。

早晨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睡著一個男人,歐瀾似乎也沒那麼不可接受了,林子冉說了,離,婚之前,難免與他發生點啥。

該發生那就發生唄,反正林子冉說了,睡他這樣的人間極,品不吃虧。

可是戰墨驍似乎也沒有多麼急不可待地想與她發生點啥,就是緊緊地抱著她,早晨六點準時醒來,命令她去早練。

與這樣一個嚴格自律的人生活在一起,歐瀾也被,逼出了強迫症,早晨六點也準時自然醒,他起床她也乖乖地跟著起床。

換好衣服出門,發現小小戰凌拓也換好了衣服準備下樓。

擦,這小布點每天也早練?

果真不愧是軍人世家啊,這身體是從小就練的。

昨晚掐得厲害,今晨再見,不是尷尬,而是持續敵對。

“哼!”

兩人同時鄙視地看對方一眼,冷哼一聲,紛紛下樓,那嫌棄的模樣,恨不能與對方拉開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看著兩人的背影,戰墨驍好笑極了,他一向鐵一樣固板的生活,被擊起了不大不小的漣漪。

今日的艾瀾城,堡,景緻更怡人。

驍爺如落世天神一般,優雅且威凜地慢跑著,後面跟著一個青春美少女,還有一個五歲的小男孩。

出早操的保鏢們又有了興奮的聊資了。

“快看,快看,驍爺帶著媳婦兒子晨跑的畫面,還真是別有一種幸福感呢。”

“就是,就是,少夫人趕緊再,生個小少爺,那每天晨跑驍爺就是帶著三個娃娃了。”

“哈哈哈……”

李旦憧憬了下那樣的畫面,也搖搖頭笑了,破天荒沒有制止這群八卦開來的保鏢。

那邊廂,保鏢們聊得開心跑得開心,這邊廂,歐瀾幽怨地對著戰墨驍父子倆的背影咬牙切齒的。

她甚至覺得,戰家一定沒一個好東西,這父子倆絕對是無,恥,標,兵,。

戰墨驍偶爾回頭看一眼媳婦和兒子,雙眸含笑。

一場晨跑,本來表情幽怨的歐瀾,到最後就變成了自卑,因為戰凌拓真的比她強大。

她跑了兩圈就又累癱了,躺在草地上說什麼都不起來了,可是戰凌拓就一直跟在戰墨驍身後跑,圓滿完成了三千米。

父子倆並肩走到她身邊,全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一樣一樣的蓄滿了鄙視。

尤其戰凌拓,他的鄙視多得就快溢出來了。

歐瀾冷哼一聲,轉頭不看他們。

戰墨驍好笑地蹲下來,戳了戳她的肩膀,“起來去吃飯。”

歐瀾慪氣不理他,這惡痞驍到底什麼時候才肯離婚?!

戰墨驍只是好笑地扯了扯唇,戰凌拓卻言詞凌厲,“又蠢又弱的女人。”

妻子整天鬧離婚,更要命的是

“你說什麼呢熊孩子?”歐瀾氣得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眼神如刀,一刀一刀戳向戰凌拓的小身板。

戰凌拓用眼角輕蔑地睨著她,一字一頓,“你、很、弱。”

歐瀾很有自知之明,的確與他比不過強大,但是,“小爺我是靠智商吃飯的,不像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只是,這話說得怎麼這麼沒有底氣?

“哈哈哈……”戰凌拓萬分好笑地笑出了聲音,“智商?你有嗎?放天秤上稱得出重量嗎?”

臥,槽,這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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