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綻放》我輕吟著一個女孩的名字,品嘗著這人世間的另一種孤寂

不知從何時起,當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我會感到震驚,然後麻木十秒鐘,才會拿起看看是何人打來的電話或是短信。幾乎每次都令我很失望,很多是服務檯發的,其他幾乎都是找我幫忙的,偶爾會有叫我一起出去玩或是吃飯,但幾乎每次都是龍兄找我吃飯,還有18棟的兄弟夥!

龍兄大我兩歲,低我一級,在大二老鄉會上認識,那時他剛來學校,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了聯繫。期間,他打電話請我吃飯,但我有事情沒有去。經管院運動會時,是我倆關係的轉折點,從此一有空我就和他一起出去吃飯,一起聊天,一起喝酒,一起抽菸。他很夠義氣,心胸寬闊,和我志同道合,他很照顧我。雖然他家境不好,但他的為人讓人沒話說。我和他曾有過共患難的經歷,他在學校運動會上有些名氣,經常可以拿個第一回來,而我一文不名,很多人知道我的綽號,卻不知道我的真實姓名。除了菸酒和音樂,他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大一為了一個自己喜歡的姑娘卻受到深深的傷害,大二為了夢想創業卻弄得滿身傷痕,最後跌落深淵,一次又一次的掛科。大三徵兵落選,報國無門,曾經的兄弟為了夢想休學一年闖蕩江湖,一個進了牢房,一個卻在外湖混。現在身邊沒有幾個可信的朋友,龍兄也因為上學期掛了一科,失去了很多東西,煙也是他最好的解脫。綻放,我們到底何時才能綻放?

曾記得小時侯朋友們的嘲笑,村民的侮辱,是我一生最大的傷痛。本來小學就該輟學的我卻無意中考上了初中,然後一步步的到了大學,連我都感到吃驚,難道是上天在可憐我?我認為這就是我的命!小學和初中的朋友不值一提,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可以寫出來。

朋友敏初中時和我一個學校,他因為調皮搗蛋被學校在大會上懲罰過多次,但因為他成績好,學校也沒有把他開除,高中和我一個班,他和我們都是網絡遊戲狂,為此他被班主任罵過,也因為談戀愛被老師多次做過思想工作,躲在廁所抽菸曾多次被領導逮著。高考時他是我們班第一名,大學和我一個學校,但他的專業比我好。高中時朋友們稱他為“老闆”,記得一次英語討論,老師問他有什麼夢想,他說他要做一個超大型公司的boss,從此,他的老闆夢綻放了!大一他二級四級沒過,還重修了一門,他的英語是我們高中班最好的,而他墮落了,經常曠課打遊戲,他過上了真正的大學生活。大二他有所轉變,而我卻墮落了,接連掛了幾科,四級至今沒過。花開花落,綻放,或許只存在那麼一秒鐘。

朋友B當時在我們高中班復讀,是一老闆的兒子,年齡不大,而人卻先老了,這傢伙野心大,敢殺人放,,曾從食堂借一把菜刀提到教室砍人,但未得手。那年未考上大學,後又復讀了一年,考上了一所專科,但讀了一個月,退學了。再後來聽說進過監獄,也去過越南逃亡,後回鄉改名換姓,再後做房地產,一下子發了,身價幾百萬。

敏暑假曾幫B做事,感覺不錯,後休學一年,去南京和B一起做房地產,敏女友恰巧大學畢業(專科兩年),他和女友一起去了南京,並準備和女友一起開精品店,花了一萬多剛裝修完畢,這時突然出事情了,B又進了牢房,敏及女友回到了昆明。前不久,敏在電話中得知我徵兵落選,他說:兄弟啊,這就是命,別灰心,俗話說危機的來臨就是轉機的開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加油,我們一起努力!還記得他離開重慶坐上開往南京的火車時他發給我的一條短信:兄弟,努力啊,整到錢我支持你創業。這就是兄弟,一直不離不棄的兄弟。但他在南京到底經歷了什麼,只有天曉得。

朋友老夏初中曾是”校霸”,無人敢惹的頭頭,經常有小弟會送保護費給他,此人高中和我同桌,除了我,無人願意和他做同桌。這傢伙,經常打架鬥毆泡妞上街收保護費。我勸他回頭,他說不是我不想而是踏入這條路就回頭不了,他說我不明白的。一天晚上夜裡兩點多,十幾個傢伙到宿舍門前叫他,他的砍刀被人借走了,他提了我花兩元錢買來的水果刀去了運動場,那群人立馬逮住了他,他亮出了刀,手一揮,刀斷了,他乘機翻圍牆逃走了。後來,那群人向他道歉,說是聽了別人的指使,產生了誤會。高中畢業後,他在火車站當過保安,前不久,我在QQ上遇到他,他說他在我們市裡當上了交警,但皮子性仍舊沒改,不過,他算是綻放了。

其他一些朋友大多經歷平凡,沒什麼好說的,有很朋友我已經放棄聯繫,不過我相信他們終究有會綻放的一天。

一盞昏黃的孤燈在晚風中搖曳著,朗朗的月光下,我輕吟著一個女孩的名字,品嚐著這人世間的另一種孤寂。有時,無淚是一種痛苦。

《綻放》我輕吟著一個女孩的名字,品嚐著這人世間的另一種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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