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家中小女兒,卻是以人皮做成的偶人,驚呆衆位客人

故事:家中小女兒,卻是以人皮做成的偶人,驚呆眾位客人

那張老爺的心中壓著一口氣,只待發作。

他要看看,讓豫王世子怒不可遏的衝到內院,口口聲聲而說那個把自己小女迷得神魂顛倒,屆時又以自己小女非人的理由將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的這位如畫中仙的人,嘴裡,又會怎麼說?

偃照挑眉,回頭望向了幾乎都要縮到了丫鬟懷中的那位三小姐,微笑而道:“這以人皮做成的偶人,到底是生動逼人啊。”

偃照一言既出,所有人都愣了。

張老爺眼睜得溜圓,吹著鬍子,拍著步輦的扶手,訓斥道:“偃公子!你張嘴便說我小女非人,現下又說我小女是個人皮而作的偶人!你究竟何以言之鑿鑿!”

說著,他氣的全身顫抖:“你若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就休怪老夫將你押解至長安府尹,問罪造謠!”

偃照終於緩緩站了起來,他來到那小姐的面前,而後伸出若白蔥玉段的手,撫上了三小姐的後頸的襦裙的衣領。

張老爺一看,趕忙就要從步輦上起身,破口大罵而道:“放肆!”

然而還未等張老爺的放肆二字說完,偃照便已然將那三小姐的襦裙衣領給拉了下來。

但是,出現在眾人面前的,那一段不堪一握的美人玉頸上,卻平白一道密密麻麻,以蠶絲縫就細密針腳的長長的,深入衣裡的口子。

可還來不及所有人驚詫之時,偃照便從懷中掏出一把細長匕首,張老爺見狀,忙驚呼一聲:“你這是要做什麼!”

哪知張老爺話音未落,偃照便持刀沿著那一條線,輕起一刀,直接豁了下去。

人群發出了一陣疾呼。

而疾呼過後,在場所有人的雙眼,全都不可置信的睜的通圓,甚至於一些嬌柔女子,連忙掩住自己的臉,轉過身去,驚得渾身顫抖。

只見一刀下去之後,滲出的卻並不是淋淋鮮血,那道傷口處的皮肉翻了起來,露出了其裡面慘白的一片。

而那位如同畫中雲端而來的仙人一般的偃照,此時用自己的兩隻手,扒住了那三小姐的外皮,而後,輕輕往兩邊撕扯而去。

所有人終於見到了那層細嫩人皮之下的,是一副豬油浸作黃棉而成的內裡,而此時,那個三小姐卻轟然倒了下去,黃棉凸散了出來,而她的身軀,似乎也隨著著凸出散開的黃棉一處癟了下去。

偃照看著那一具破碎的偶人,微微搖頭:“以人皮作其偶人,總得用上蓖麻油才是,若不然,縫線一斷,這整具人偶便就都塌了。”

張老爺瞠目結舌,不可置信,他大張著嘴,臉色煞白,嘴唇顫抖,嗓中發出如同破舊風箱一般的咯咯聲響。

而張老爺的剩下的兩個女兒,見狀頹然倒地,掩面痛哭。

剩下的那位一心一意愛慕著張家三小姐的豫王世子,此時怔怔的看著那一坨人皮之下的黃棉偶人,無論如何也不肯相信,那便是他苦苦追求了三個月的,溫柔大方的張家小姐。

張老爺的一雙眼,似乎頃刻之間,便蒼老了許多的年歲,他渾濁的雙眼直勾勾的看向偃照,他蠕動這嘴唇,而後道了一聲:“你……究竟是何人?”

偃照微微一笑,眼中盡是孤傲冷清之色:“在下,偃師後人,偃照。”

偃師二字一出,便是連同僕役丫鬟在內,皆都震驚不已。

“偃師?”

“那偃師不是傳說之中的人物麼?怎麼會?”

這二字,世人似乎只在奇聞山海軼事之中聽聞,而關乎偃師的傳奇,皆都伴隨著詭譎離奇,妖聞怪談的神秘莫測。

而這偃師之出處,卻可追溯到兩千多年之前,周穆王周天子在位之時,他自東往西行,越崑崙,登崦嵫山,回途返還,不至中原之時的路上,見到了一位寬大麻袍白裳的青年。

他說自己自己景仰周穆王許久,且有一個常人所不能及的技藝,特來獻給周穆王,希望周穆王能夠收下。

周穆王便讓他第二天帶著自己要獻上來的東西,去往自己的行宮覲見。

而等著第二天,偃師前去的時候,卻是兩手空空,並未見一絲一毫之物。

只不過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極其英俊風流的男子,讓在場所有的人,都為之驚歎。

而當週穆王問起此人是誰的時候,這才得知,原來此人便是偃師提及的,自己要獻給周穆王的一個歌舞人偶。

在場眾人看著這具與人別無不同的人偶,無一不驚歎。

那歌舞人偶疾走緩行,俯仰自如,啟唇便歌,抬臂便舞,無不絕倫。

而一舞將畢之時,那歌舞人偶,眉眼風流顧盼之間,朝著周穆王的一眾美妾挑逗眨眼。

穆王勃然大怒,取刀便要來殺它。

而偃師見狀慌張攔下,他即刻將人偶拆解,以示穆王。

穆王這才窺得那精緻偶人的外皮之下,原來不過都是一些枝木,棉麻,加以羊皮之間薄薄一層去毛皮肉,所制而成的。

但是偶人之中五臟六腑無一不缺,失之便不得言語行走。

穆王這才感慨偃師技藝之高超。

而其技巧之高超,便是連墨子和魯班的後人都為之折服,再不敢言自己其門之巧。

而等穆王帶走了那具精美絕倫之人偶後,故事便就此終了。

便再無偃師去向。

也再沒有他其他的故事。

而時隔兩千多年之後,一位如同仙雲畫中走下的,仙人一般的男子,站在這裡,他的腳下是兩千多年一樣的情景。

張老爺愣愣的看著他,而後愣愣的看向了地上躺著的,不知什麼時候,已然成為了人偶的小女兒。

他的目光之中漸漸聚起狠厲之色來,他看著偃照,聲若杜鵑啼血猿哀鳴:“那公子可知道,究竟是誰?殺了我小女兒!”

偃照看著這位悲傷的父親,他輕輕嘆了聲氣:“我自是不知道的。”

張老爺趕忙伸出了雙手,似乎是想要夠著偃照的一雙胳膊,他咬牙切齒道:“我小女自小便甚少出門,即便是出門,也是有四五丫鬟跟隨,而她卻自你來了之後,幾乎日日都來你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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