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坐看雲起雲落,人生不過如此


座標:陝西咸陽彬縣長武縣交界處。這兒不通公交,離最近的公交站6里路。這在如近這個日新月異的時代,是難得的安逸。清晨的薄霧從麥田裡,從山溝裡,從每個人朦朧的眼眶裡生起。麥子又是另一茬了。

50米的地方是公墓。我們這兒現在還是土葬。那裡是爺爺、奶奶、父親及更久遠的祖先的墓葬群。或許,農村的老人最後都滋養了土地。就像現在這批老人操心的一樣,我們百年後還會回來葬在這兒嗎?村裡的人老人還不太能接受火葬。說起火葬,眼裡透出一種陰冷的自私。

轉眼間,雲就從山間升起,將天與地連接在一起,彷彿遠處原本的景色是不真實的一般。人世間已千年,都是這天與地是永恆的,而這山霧每一天都是新的。

東方,有一抹太陽帶來的亮光。就像人生的希望之光一樣,來的令人振奮。

黃土高原,不知經歷了多久,形成了這高山和突兀。草木就像禿子頭上的僅剩的毛髮,這樣稀稀疏疏。生活,春天播下玉米和其它希望,夏天在炎陽和暴雨裡成長,秋天在雨水裡瘋狂生長,僅幾日,就到了霜降時節。

或許是我比較惜命吧,總覺得早上有霧,有露水溼衣服,中午太陽大,只有下午適合勞作。如果讓我當一世農民,是不是隻有餓死的份?

天空還是那片天空,只是雲層在不斷地變幻。或許,這世界也一樣吧,只是我們都被眼前的生活迷失了心靈,為房子為車子終日奔波。也許,我們努力的終點,只是別人的起點罷了。

天空,不知何時出現了這樣的景像,涇渭分明,一邊是雲層,一邊是藍天。如同我們當年還未遭受俗世汙染的心靈一樣。

人生,前路茫茫。

苦其心志,憑著內心的執著,奮鬥著,生活著,感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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