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拿下灰色年代,和夜色背後的勢力角逐,只爲打下名氣

故事:拿下灰色年代,和夜色背後的勢力角逐,只為打下名氣

“噢?此話怎講?”劉宇一聽,急忙問道。

 老黃的臉上流露出疲憊的神色,乾笑兩聲道:“在我們店的對門,是一家酒吧,叫夜色酒吧。是XA的一家地下勢力的一個據點,以前總是來收保護費。收著收著也就罷了,可上個月派了幾號人過來要接手我們店,我不肯,他們便極盡所能,打壓,才過幾天就不知道怎麼搞的,警察突然衝上門來臨檢,從店裡搜出足足一百克毒品。”

 “於是,我們就被勒令閉門整頓了幾天,罰款十萬,誰知道整頓完還沒兩天,店裡又被舉報有人在包廂非法聚賭,又是閉門整頓。所以,我才萌生了退出的念頭。”

 說到這,不甘的情緒漸漸籠罩在老黃的臉龐,雙拳也捏的咔咔作響。顯然,那家夜色酒吧沒少威脅欺負過他。

 “那可怎麼辦啊?”一邊的王哲聽到老黃的述說,也不由的吃了一驚,愁眉苦臉的望著劉宇道。

 劉宇卻不以為然,這樣正合他意。拿下灰色年代,就可以和這個夜色的背後勢力好好角逐一番,為應天幫打出名聲。

 “呵呵,黃老哥不必犯愁。店,我還是拿了。你,我也希望能留下來幫我,畢竟你對這個店面有感情,我會給你不菲的報酬。至於那個什麼夜色酒吧,還是交給我處理吧。”

 “真的?”聽到劉宇的回答,老黃猛然抬起頭,熱切的眼光望著劉宇。如果真按劉宇說的來的話,未嘗也不是個好辦法。既然他可以隨手甩出五百萬,也不會是什麼任人捏扁揉圓之類的角色。

 劉宇笑了笑道:“這個老哥你就放心吧。”說罷不等老黃開口又道:“既然決定了要合作,那以後就是自己人了,以後店裡的事情還得黃哥多多操心啊。”

 “別,你這可是言重了。”從劉宇的回答中,老黃越發感覺劉宇不是一個普通人。這樣說來,自己還擔不起這個哥:“你還是叫我老黃吧。”

 劉宇一臉玩味的看著老黃,半晌,才點頭笑道:“好吧,既然都是自家兄弟了,也沒那麼多規矩。”

 話剛說完,劉宇低頭略微思忖一陣,抬起頭又道:“你清楚那家夜色酒吧的勢力麼?”

 “嗯,多少知道點,那是裂天會的場子,場裡拿事的是一個大個子,聽說道上叫他暴熊哥。”老黃想了想,隨即說道。

 劉宇一聽暴熊這個名字,心裡不由的一樂,又是那個傻大個,看來天要讓他先滅裂天會了。

 三人又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一陣,劉宇吩咐老黃先在店裡忙著,自己帶著王哲出了灰色年代。

 “先去吃飯吧。”看著外面已經漸漸黑下來的天,劉宇對著身邊的王哲說道。

 “噢,那我給婷婷打電話。”

 打完電話,等李茹婷到了之後,三人選了家還不錯的飯店好好的吃了一頓,飯後,劉宇讓王哲給老黃打包點飯菜帶回灰色年代,同時讓李茹婷先回家休息,自己今晚還要去夜色酒吧再會會那個暴熊。

 等到一切完成之後,時間已經到了十點左右,劉宇來到了夜色酒吧的門口。

 酒吧看起來很不錯,有點兒古典的歐洲風格,門口一如既往的站著一大群衣冠不整的年輕男女在一起拉拉扯扯。

 劉宇微微皺眉,慢步踱了進去。

 “您好,歡迎光臨夜色酒吧。”剛一進門,門口一個身穿白色短裙的女子彎腰恭聲道。

 劉宇輕輕點了點頭,開始打量裡面的佈置。

 剛進門,整個酒吧就二層樓。右手處就是吧檯,大廳中央是一個大方桌。左側是清一色的小隔斷,裡面時不時傳來大笑猜拳聲。大廳裡燈光昏暗,氣氛不錯。吧檯的正對面是個樓梯能直上二樓,估計也是一部分的包間以及暴熊的休息辦公地點。

 劉宇心裡暗暗點頭,這家酒吧雖然不大,但是裡面的裝修方面還是很不錯的。

 “先生您好,請問幾位?”一個和門迎一樣身穿白色短裙的女子走了過來,詢問道。

 “一位。”

 “請跟我來。”

 女子將劉宇帶到左側的一個小隔斷裡,遞上了清單。劉宇隨便掃了幾眼,讓上了一瓶啤酒和一碟瓜子。

 不一會,東西就上來了。劉宇拿起酒瓶才剛喝了一口啤酒,然後一道洪亮的怒罵聲就響了起來。

 “媽的,這點貨都處理不掉,你們都是吃屎的麼?”

 聽到這個聲音,劉宇微微皺眉,這個聲音正是暴熊。

 片刻,一個高大而略顯笨重的身影出現在了劉宇的視線內,此人正是暴熊,他右手拿著電話,徑直走向了吧檯邊坐下,服務員立馬殷勤的拿上一瓶啤酒。

 暴熊一口咬開啤酒蓋,猛的灌了幾大口,哈了口酒氣憤憤道:“這幫兔崽子,平日裡分錢泡妞比那個都急,讓辦個事個個都和娘們一樣。”

 “吆喝,不知道是誰那麼大膽,敢惹我們暴熊哥生氣。”一個清涼而略帶挑釁的聲音響了起來。

 暴熊眉頭一皺,轉過身來盯著來人。

 說話的人就是劉宇,他想,暴熊這人天性暴戾,加上和手下鬧了矛盾,此時應該沒有多少人,正是出手的最佳時機。

 “嗯?你是…”暴熊看著劉宇的臉,覺得很熟悉,卻怎麼也記不起來。突然他的想起了那個夜裡的神秘人。不由的驚呼出聲:“原來是你!”

 “不錯,暴熊哥好記性吶。”劉宇打了個哈哈,徑直走向暴熊的身邊坐了下來。

 坐定後,劉宇扭頭望著暴熊,臉色已然有些陰沉:“聽說暴熊哥對我的場子很感興趣呢,三番五次的找我的麻煩,所以今天在下特來向暴熊哥討教一個說法。”

 “你的場子?”暴熊心裡又一陣疑惑,緊接著問道:“你的場子叫什麼?”

 “就是你對面的灰色年代。”劉宇的臉色愈來愈發陰沉,整個人開始散發一種凜冽的殺氣。

 看見劉宇如此氣勢,暴熊竟不由的有些慌神。但他好歹也混跡黑道數年,也很快沉穩下來,冷聲道:“那不知這位怎麼稱呼?想討教什麼個說法?”

 “稱呼就不必了,等給了說法後再說也不遲,現在我有兩個選擇給你。”劉宇轉過頭,連暴熊看都沒看。

 “哪兩個選擇?”暴熊眉頭一挑,發問道。

 “一是關掉夜色酒吧,退出這條街。二是馬上辦過繼手續,將酒吧交由我接手。”

 “哈哈哈哈。”聽到劉宇的兩個選擇,暴熊忍不住捧腹大笑,他一隻手捂住肚子,一隻手一指劉宇,大笑道:“過繼給你?真他媽的好笑,痴人做夢。”

 劉宇並沒有生氣,只是眼中已一片冰冷。端起一瓶新打開的啤酒,喝了一口,望著暴熊一臉的憐憫。

 “啪”的一聲,劉宇忽然猛的起身,手中的啤酒瓶已經甩在暴熊的腦袋上炸開了花。

 “你,你這個不長眼的,敢動老子。兄弟們給我捉住他,我要親手剝了他的皮。”暴熊被這突如其來的一瓶子幹蒙了,反應過來後,氣的兩眼通紅,急忙指著大喊道。

 “還不知道是誰要剝誰的皮。”

 話音剛落,劉宇驀地伸手,捏在了暴熊的脖子上,臉上毫無表情的冷聲道:“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捏斷你的脖子。”

 暴熊發現被制,不由的拼命的掙扎,可那隻手卻猶如鐵鉗般緊緊的鎖著他的脖子,幾欲喘不上氣來。自己也猛的想起,剛剛才訓斥完那幾個小弟,都出去辦事去了。

 “唔,唔,我。”暴熊的臉被漲的通紅,想反抗,但是越反抗,那隻手就鎖的越緊,馬上要捏斷自己脖子了。

 “我,我投,降。我投降。”暴熊費了好大勁,才蹦出這麼三個字。

 剛說完,覺得捏在脖子的那隻手已經鬆開,而劉宇正滿臉笑意的望著他,可他清楚的感覺到,那笑容背後暗藏著無限的殺機。

 揉了揉被捏的發痛的脖子,暴熊無奈的望著劉宇,低聲道:“要我把夜色過繼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我都會活在我們裂天會無休止的追殺報復中。”

 “呵呵,你只管把酒吧過繼給我,別的一概不用管。至於那勞什子的裂天會,我自會尋上門去。”劉宇一臉傲然,全身散發著龐大的自信。

 “嗯,我知道了。”暴熊看見劉宇的樣子,心裡有些忐忑,只能暫時答應。隨即他想起自己剛才的疑惑,又出口詢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

 “應天會,劉宇。”

 “應天會?”暴熊心裡暗自揣摩著這個名字,發現自己竟然沒有絲毫關於這個幫派的任何信息,不由的有些咋舌。

 “莫非對方是某些省外大幫派的分支,想來在XA這一畝二分地分杯羹?”暴熊如是想:“對,一定是這樣。還是先回去告訴老大才行。”

 想到這裡,暴熊在劉宇的要求下,半推延半主動的辦理了過繼手續。辦完之後,轉身出了夜色酒吧。

 劉宇淡笑著,將過繼手續揣好放在身上,然後轉頭看到了一個約莫30歲的男子走了過來。

 個子大約有一米七左右,身穿一件白襯衫外面套著黑色的馬甲,下身穿著黑色的西褲,一看就知道是什麼經理之類的。

 “您,您好,我是夜色酒吧的經理,負責管理酒吧日常事務,我叫林強。”這個經理剛才目睹了劉宇威逼暴熊的場景,看著往日在自己眼裡不可一世的暴熊竟然乖乖交出酒吧,不由的有些吃驚。暴熊走後,想到自己還是酒吧經理,便壯著膽過來和這個神秘強勢的新老闆打個招呼,難免有些緊張。

 “林強?既然你負責管理酒吧,那以後一切照舊,所有人員的薪水上漲百分之二十。”劉宇看著林強,突然想起才剛接手夜色,就不能像裂天會那些人一般專橫,給點好處,手下人才有動力。

 “謝謝老闆,謝謝老闆。”林強原本以為這麼冷酷的人應該不好相處,誰知道人家一開口就是漲工資,自然喜出望外,急忙連聲告謝。

 劉宇擺了擺手,然後笑著詢問道:“咱們酒吧裡都有多少人?報來聽聽。”

 林強一聽新老闆考校自己了,連忙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咱們夜色現在一共有員工11人,經理就我一個,吧檯一個,門迎一個,服務員三個,保安三個,清潔員兩個。”

 劉宇聽著林強的介紹,點了點頭,笑著說:“那就還是這樣來,以後好好幹,我不會虧待大家的。”

 林強一聽,滿臉的感激,敢情這次終於遇到好老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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