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中,或許只有他才代表了大多數修士的一生

遮天中有很多天才,強如葉凡,在同代竟琢中也是深深的忌憚(如搖光,尹天德)。一路血戰到底,而最終大成。而有這麼一個人,在同代中聲名不顯,資質平平,一步一步的趕了上來。超越了大多數天才。可能大家都知道我說的是誰了吧,沒錯,他就是張文昌(文昌兄,我和我同學都這麼叫的)

文昌兄的閃光點——重情重義

“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我在很長時間裡都徹夜難眠,做夢都想回去,我思念父母,想念朋友……”生性木訥的張文昌,今日話語很多,真情流露,像是見到了親人一般。…,

李小曼的冷漠,張文昌的熱情,前後兩廂對比,讓葉凡很是感慨。

“或許,將來我們可以回去。”葉凡出言道。

“回去……我已經不再抱這種幻想了。”張文昌苦澀的搖了搖頭,道:“這三年來,你過的怎樣,是在靈墟洞天,還是在凡俗世界生活,我怎麼聽說龐博消失了?”

見到老同學,葉凡很想說出實情,但是他忍住了,他的經歷很複雜,說出去的話會給兩人都帶來麻煩,只能點了點頭,道:“龐博確實消失了,我非常擔憂。我早已離開靈墟洞天,如今在各地遊歷。”

“唉,我們都不容易,凡人不易,修行也不是想象中那麼美好,非常枯燥,今後還可能會面對各種生死磨難。”

“你要小心啊,最好還是多修行,少出去走動。”葉凡提醒道。

張文昌點了點頭,而後苦澀的笑道:“我算看出了,無論是在哪裡,我都不會出人頭地,過去如此,現在還如此,我這輩子只能庸庸碌碌一生了。也許,有一天我會離開這裡,去普通人的世界,開一個小酒館,平平淡淡過完下半生。”

“不用這麼消極……”葉凡勸慰。

“你不知道的,修士的世界很殘酷,我如果不抽身離去的話,早晚有一天會死在其他人的手裡。到時候無聲無息的死去,就像是河流中一朵普通的浪花,沒有人會知道,沒有人會為我哭泣,只有我自己知道不在這個世上了。”

葉凡聽後,心有感觸,他還沒有真正步入修士的世界,現在看來,真的很殘酷。

張文昌感嘆道:“我聽說林佳、周毅、王子文、李小曼都很受他們的師門重視,看來有些人無論在哪裡,都可以放出光輝。”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談到了很多往事,又說到了眼下的困境,最終張文昌徹底的醉了,趴在桌子上竟嗚嗚的哭了起來,道:“我真的很想回去,不想呆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我離開的時候,我的妻子已經有身孕,我們的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她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卻消失了,來到了這裡……”

他情難自制,像個孩子一般,失聲痛哭。

“我好想回去……我的孩子,現在應該三歲了,我做夢都想看看他,抱起他,親親他……”

看到張文昌如此痛苦,放聲大哭,葉凡心中波瀾起伏,不斷的出言安穩。

張文昌急忙站起身來,道:“幾位師兄師弟,你們不要這樣,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不要亂來。”

“半廢老頭你一邊待著去,這裡沒你什麼事。”其中一人面帶不屑之色,非常不耐煩,一把將張文昌推了一個趔趄,險些栽倒。

“你剛入門時,馬雲長老把你當成塊寶,結果怎樣?不過是僥倖先化開了苦海而已,有什麼用處,時間一長,徹底被打回原形……”

《遮天》中,或許只有他才代表了大多數修士的一生

九龍拉棺帶他們降臨北斗


幾位,我給你們賠不是了,如果你們不滿意,衝著我來吧,不要難為我這個朋友。”張文昌伸手攔住幾人,將葉凡擋在身後。

“半廢老頭,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好好想想,你算是什麼東西?”當中一人非常不滿意,輕蔑的掃了他一眼,重重的將他推開,喝道:“閃開!”

葉凡將張文昌扶住,掃視幾人,道:“你們又算什麼東西?”

“葉凡不要這樣……”張文昌急忙阻止葉凡,不讓他再繼續說下去,而後再次上前,道:“幾位真的對不住,我這個朋友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你們不要在意,如果心中有氣就衝著我來吧,不要難為他。”

為首的那個青年早已不耐煩,再也忍不住,揪住張文昌的衣領子,道:“你真以為柳依依能夠給你撐住腰嗎,不想死的話給我滾遠點!”

在玉鼎洞天與葉凡喝酒聊天時,遭遇韓飛羽等人譏諷時,敢於站出來為老朋友說話,並低聲下氣的多次賠禮道歉。“

幾位,我給你們賠不是了,如果你們不滿意,衝著我來吧,不要難為我這個朋友。”張文昌伸手攔住幾人,將葉凡擋在身後。 再次上前,道:“幾位真的對不住,我這個朋友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你們不要在意,如果心中有 氣就衝著我來吧,不要難為他。”

他雖然弱小,但在這一刻卻塑造了偉大,向我們詮釋了何為朋友。


文昌兄的毅力——勤能補拙

李若愚看了看張文昌,道:“根骨果然不佳。”

張文昌已經知曉葉凡將他帶到這裡所為何意,聞言嘆聲道:“讓您失望了。”

“我為什打會失望呢。”李若愚搖頭道:“見到你,我彷彿看到了過去的自己。”

“您為什麼這樣說?”張文昌木訥的臉上寫滿了不解。

葉凡笑了,他在太玄門時聽人說起過,李若愚沒有天資,根骨極差,各座主峰都不願收他為弟,終他來到沒落的拙峰。

《遮天》中,或許只有他才代表了大多數修士的一生


師叔,離仙三斬道成王還有多久?”張清揚問道。

“大概還要五百年吧。”張文昌認真想了想後回應道。

張清揚、龍宇軒同時一個趔趄,這位師叔沒治了,偏偏還這麼認真,如此嚴肅的修道,讓兩個在不同領域都稱得上妖孽天才的人都真心無語,說不出什麼了。


“我得找個機會渡劫了,不然真對不起師叔這個位置。”龐博道。

黑皇聞聽,臉皮極厚,滿不在乎,道“著急作甚,沒看文昌教主嗎,多穩重,五百年後才會考慮斬道成王,底子紮實的沒話說。”

“晚上我請大家吃狗肉火鍋。”被奚落的張文昌也並不是一個可欺的人,微笑著邀請天庭部眾。

《遮天》中,或許只有他才代表了大多數修士的一生


這一年葉凡六千五百歲,這些年來他的血氣竟然更威了,始終在上升通道中。 這實在讓人駭然!

“轟!”

天庭中傳來渡劫聲,聲勢浩大,龐博露出喜色,道:“文昌終於邁出了那一步。”

所有人都露出怪異之色,張文昌絕對是天庭中的一朵奇葩,有葉凡、龐博這樣的親友,對比起來反差太大了。

他修為進境奇慢無比,數千年來不斷被一代又一代的小輩超越,但是他卻始終在進步,有條不紊的前行,最後慢慢趕了上來。

每一次,他都是要耗盡壽元時才會突破,進入更高境界延續生命,總是讓人心跳。

這一次又是這般,看起來都快老死了,六千五百餘歲,終於從聖人王境衝關進更高層次,不要說是在天庭,就是放眼古代,也沒有多少人敢這樣。

人家都是血氣方剛時進行,唯有他老到牙都快掉光了才突破,讓人極其擔心,生怕他提前死掉。

不過,葉凡對他評價倒是很高,言稱張文昌不是短命相,不會比絕世高手壽命短。

“文昌又突破了,按照慣例,他又要回故土去看一看了,葉子你還不回去嗎?”龐博問道。

“我回去。”葉凡說道。

“好,這一次我們一起回去!”龐博振奮。

資質平平文昌兄用了六千五百年,修到大聖,可是有多少修士終其一生都沒到此等境界,又有多少天才一生都在大聖境界未能再進一步。


一曲鏗鏘戰歌已經奏響,征戰仙路開始!

大軍浩浩蕩蕩,一些故人龍精虎猛的衝了過來,當年都是被葉凡親手封印的。

如:龐博、張文昌、張子陵、塗飛、李黑水、東方野、厲天、燕一夕等,更有龍馬、王樞、雷勃、姬成道、小雀兒、夏九幽等。

《遮天》中,或許只有他才代表了大多數修士的一生

最後,文昌兄還成仙了


“據記載,曾經有人以不足百載之齡修煉到大聖絕巔,史上留名,這才是最快的記錄。”黃金獅子說道。

“這麼快?!”連葉凡都震撼了,這是何等的速度,簡直駭人聽聞。

他的修道也夠快的了,一百數十年而已,突破到聖人王的深層次境界,比之小不點也沒有慢上多少。

“是的,這是有文字記載的最快記錄,而沒有載入史籍的恐怖記錄,那就不好說了。”黑熊聖者搖頭。

“這個人叫什麼名字,是哪位大帝?”龐博問道。

“名叫都木,不僅是那個時代最驚豔的天才,也是古往今來的天賦血脈最強者之一,出自神族。”黃金獅子道。

“並沒有聽說過這樣一位大帝。”龐博狐疑。

“是的,因為他一生都止步在大聖絕巔境。”黑熊聖者插嘴道。

“都木,原來是他。”葉凡點頭,他閱過很多古籍,曾看到過這個名字,不曾想竟是這樣一個有來頭的神族王尊。

“怎麼會這樣,這豈不是用一百年修到大聖絕巔,而後至死都沒有精進哪怕半步?!”龍馬不解。

“修煉速度快,並不代表一定可以取得無上道果。”姬紫月輕嘆道,又舉了幾個例子。

在古代,曾有人於二十幾歲成為聖人,震動天下,各方皆驚,號稱天縱之姿,可是最終的成就也不過是聖人王而已。

也有人大器晚成,初時不佳,後來一路高歌猛進,頗有夕陽遲暮、突然再輝煌的感覺。大聖、準帝就不必多說,例子不少見。

而據傳太古年間,曾有人五千歲才勉強成聖,苦熬修行,最終在六千餘歲得道成皇,冠絕一個時代。

一般情況下來說,能成為大帝者,都是在血氣最旺盛時破關的,六千餘歲成為皇者也可謂古來僅見了。

不少例子證明,早期修道進境迅疾者有很大優勢,但卻也不一定都能修出至高無上的道果,而初期資質平庸,進境緩慢者卻也不見得一路坎坷,有可能會後來居上,大器晚成。

天才是少數,平凡才是常態。

文昌兄的事蹟告訴我們,即使資質平平,根骨不佳,只要持之以恆,穩打穩紮。總能趕上甚至超越部分天才。大器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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