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腴的小麥地,金黃一望無際,一張背影低矮,靈魂高大,等候三個季節的鐮刀,伸出舌頭舔著嘴唇,這是北國最善意的殺伐,從熟悉一個陌生人開始,一切是虛構的現實。這原本是一個古戰場,先輩們硬是用牙齒墾成田地,輪到子孫這一輩時,田地徒然變成一隻巨大的胃,分解,消化各種命運,墳墓一座一座排出體外。日子在墓碑上刻字,我的墓碑無字可刻。 分享到: 閱讀更多 孰解宇意 的文章 關鍵字: 殺伐 無字 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