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出來混要還的!嘈雜的人羣中她一出手,那人便癱倒在地

故事:出來混要還的!嘈雜的人群中她一出手,那人便癱倒在地

當潘多拉打開盒子,黑色煙霧迅疾飛出,猶如烏雲瀰漫了天空,黑色中摻雜著痛苦的嚎叫和哀鳴,希望還躲藏在盒子最裡面嗎?

嶽松和喬敏來到一間酒吧,很巧的碰見範啟德,在嶽松的悠然自得中,喬敏帶著詭異陰森的笑容,一步步走向內心充滿惶恐的範啟德。

雪白的牙齒在黃色的燈光下折射出鋒利。手抬起,修長纖細白皙如牙雕般的手指,在範啟德瞳孔快速縮小的眼睛裡,緩慢但很堅定的靠近,冰冷的兩點觸及到眼皮,範啟德瞬間拿回了身體自主權,嘴裡的牙齒快速叩擊著。

想後退,可是已經來不及,兩根手指伴隨著滑膩的感覺,沒有絲毫猶豫徑直插了進去,一聲慘叫在酒吧間裡迴盪。剛才還卿卿我我的情侶,或者是忙於勾兌感情的寂寞男女,或者還忙於尋找勾兌感情對象的男女,吃驚的看到眼前一幕。

在朦朧的黃色燈光下,一個男人捂著自己的臉跌跌撞撞向後退去,鮮血順著指縫狂湧而出;一個女人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手中握著兩個血肉模糊的球狀物體;還有一個女人翻動了兩下白眼,如同一灘爛泥般倒在地上;除此之外一個挺拔的身影坐在椅子上,慢慢喝著杯中的酒,動作看上去是那樣優雅從容不迫。

“啊!”更多淒厲的尖叫在酒吧裡響起,拉開徹底凌亂的序幕,此起彼伏的尖叫聲,紛亂腳步聲,不絕於耳的玻璃破碎聲,加上惶恐向門口奔去的人群,就像有千萬頭草泥馬踐踏而過,一片狼藉。

在光影人群狂亂的律動中,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慢慢喝著酒,看起來有落寞在周圍散落。

“愛哭的眼睛,讓淚水染紅,要多少歲月時光,才遺忘這段情,脆弱的心情,還留著你的傷痕,彌補的謊言,償還的藉口,我怎麼能相信……”一首很古老的歌,在嶽松心底輕輕吟唱,悠揚帶著迷離的傷感。

站在酒吧對面的門口,陸離霓虹中閃爍的警燈格外刺眼,嶽松看著喬敏被警察帶上車。在警笛聲中,車在掀起的煙塵中開向遠方。

點著一根菸慢慢抽了一口,人生真的是何處不相逢!嶽松的嘴角帶著嘲諷的微笑,一陣夜風吹過,撩動著他前額的髮絲,眼睛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就像一口很深很深的古井。

一聲冷笑“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隨風在午夜的街頭飄散。

朱武能躺在床上,一夜未眠讓他的眼圈黑了許多,臉上的鬍鬚也重了許多,另外就是床下的菸頭也多了許多,在這個充塞髒亂的房間裡,混雜著汗臭、腳臭還有煙臭,再加上大於pm2.5的粉塵微粒,足以秒殺地球上任何一種生物。不過對於從小喝毒奶粉,吃地溝油長大的朱武能來說,這些不過是浮雲!

擺在朱武能面前首要問題並不是改變生存環境狀況,而是跑或者不跑,如果跑能跑到哪裡?如果不跑會面對什麼?這兩個問題折磨得他痛不欲生,煎熬,真是煎熬啊!

狠狠將嘴裡的菸頭拔下來,可卻忍不住吸溜了一下,過濾嘴把嘴皮沾起了一大塊。

“他媽的!”將手中的香菸狠狠扔到地上,用舌頭舔了舔嘴唇,猛地從床上坐起來,跳到地上,開始翻箱倒櫃收拾東西。

把門打開揹著包衝了出去,可邁出的腳步瞬間靜止,缺少一塊皮的嘴唇不停地哆嗦,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因為在客廳的沙發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個挺拔身影,而且這個身影在朱武能的腦海中糾纏了整整一夜。

嶽松翹著二郎腿,兩隻手放在胸口,手指輕輕敲動著,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呵呵,朱總這大清早急急忙忙幹什麼去?”,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側臉上,更增添了明暗的層次,同時也給人一種銳利的感覺,就像關公手中的那把大刀。

“我,我,我打算把這幾件衣服送到乾洗店!”朱武能編了個還算說得過去的藉口

“哦是這樣嗎?”嶽鬆手一招,牆角一塊木頭彷佛被無形的繩子牽引般,飛到了右手中。掂量了兩下木頭左手抬起來,輕輕一揮,一片如紙般的木片,就像展翅飛動的蝴蝶,飄飄搖搖的落到了地上,同時朱武能的心卻飄飄搖搖提到了嗓子眼。

嶽松專注的揮動著左手,更多的木片在房間裡面翻飛,終於那塊不規整形狀的木頭被削成一塊薄薄長方形的木板。

“哦,是這樣嗎?”嶽松輕輕問了一句,手微微用力,一聲脆響,那塊木板變成了兩塊。

朱武能就算有再強悍的心臟,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極具有衝擊的壓力,兩腿一軟噗通跪倒在地,顫抖著身體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腦袋不停的撞擊著地面,很快有殷紅的血跡留在地面上。

“把頭抬起來”淡淡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朱武能儘管眼前一陣陣發黑,但還是將腦袋揚的很高,努力的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我討厭假話!”嶽松補充了一句。

“今後到死我都忘不了!”朱武能表情肅穆語氣鄭重,就像面對鐮刀斧頭宣誓一樣。

“真的嗎?”

“真心的!”

“那好,奉我為主!”

“主人!”朱武能說出這兩個字,腦海中立刻浮現自己穿著女僕裝的樣子,很努力將這個荒唐的念頭轟走。

嶽松的右手食指冒出一縷淡藍色火焰,在一段木板上勾勾畫畫。跪在地上的朱武能儘量保持平靜,這是一場夢,肯定是一場夢,要不就是我的幻覺!朱武能一次一次的告訴自己,外面的天空也很美麗,一次一次鼓舞自己,雨後的空氣也很清新!可是眼前的情景真的令自己崩潰。

超人、神奇四俠還是金剛狼,要不就是蜘蛛俠,再或者是……?朱武能在腦海中認真的海選了一下,最後還是輕輕嘆口氣,認命吧!他真的不得不認命,因為他所考慮過的這些人物都屬於海外人士,並非本土出產,所以在南轅北轍的狀態下並沒有找到正確的答案,這也證明了地球並不是一個真正的圓,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橢圓。

一塊木牌扔到了朱武能的面前,嶽松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咬破右手中指擠一滴鮮血上去!”

朱武能用顫抖的手拿起木牌,看見上面出了一些奇怪的花紋之外,中間有一個鬼頭,儘管這個鬼頭只是寥寥幾筆,可不是一般的傳神,多看幾眼就會覺得鬼頭要從木牌中撲出來。

“不願意嗎?”

“卵,卵翼(願,願意)!”朱武能感覺舌頭已經僵了。

“呵呵,有的人搭上機遇的快車,順風而行;有的人錯過於它,終身遺憾。你是想終身遺憾還是順風而行呢?”嶽松探過身眼睛直視著朱武能,臉上帶著玩味的表情

“我,我!”朱武能面對著嶽松,忽然他福至心靈大聲喊出來,“我要順風而行!”

“呵呵呵……”嶽松笑了起來,伸出手拍了拍朱武能的肩膀,“識時務者為俊傑,老朱你還真是個俊傑!”

“嘿嘿,嘿嘿!”朱武能幹笑著,臉上露出討好的表情。

一滴鮮血落在木牌上,一聲怪嘯,木牌上升起一團黑霧,黑霧中鬼頭乍現又一閃而逝,接著那團黑霧又回到木牌,朱武能仔細看了看,發現鬼頭滿是獠牙的嘴裡似乎多了點東西,使勁揉了揉眼睛,想再仔細看看。

“不用看了!嘴裡的東西就是你!”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嶽松從沙發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這是羅剎噬心咒。”

朱武能幹笑了兩聲將木牌雙手遞上,嶽松接過來,右手五指,起起伏伏玩耍著那個木牌,彷彿永遠都不知疲倦似的,木牌翻飛舞動,就如歡樂的精靈。“行了你起來吧!”從地上慢吞吞站起來,朱武能感覺兩條腿痠麻不堪,可還是努力讓自己站直。

“你是不是想知道如果背叛我會怎樣?”嶽松似笑非笑的看著朱武能。

朱武能連忙搖頭,“不,不敢,小人怎會生出這樣大逆不道的念頭!”

嶽松笑了,笑得很開心,木牌停在食指和中指的指縫之間,輕輕朝上面吹了口氣。朱武能頓時感覺似乎一柄千鈞巨錘狠狠的砸在心臟,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手抓住胸口,張開嘴使勁吸著氣,就像躺在乾涸河床上垂死掙扎的魚。

“你現在知道了?”嶽松笑著問道,朱武能艱難的點著頭,再次跪在地上。

“起來吧!如果你不背叛我,這塊木牌就是廢物,而且我還會給你意想不到的好處!”嶽松看著匍匐在自己腳下的朱武能,就像一個君臨天下的帝王,手中的木牌在指尖上下翻飛,嘴角帶著溫和的笑容,可是眼睛裡沒有能任何感情,就像一口很深很深的無波古井。

在誠信清欠公司總部,朱武能看著底下的一群小弟清了清嗓子,“現在開會了,你們都知道我們公司是勞動密集型附加一點高科技的多元化企業集團,業務涉及電信詐騙、催帳尋仇、地下賭場、放高利貸等一整套完整產業鏈的戰略佈局,目前正在整合洗浴中心、商務會館等高端市場資源,可是由於候總,不,侯六這個混蛋犯了路線上的錯誤,準備引領我們公司重走老路,將高端產業鏈重新整合為底層親民路線,這種錯誤是絕對不能容忍滴!這是封建勢力的殘渣餘孽,所以我們要清算滴!只有將這樣的敗類清除出我們的隊伍,這樣才能永葆我們社團的純潔性!”

說到這裡朱武能緩緩的環視一週,儘量製造出一種氣場,深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所以經過董事會決議,今後將由我來擔任總經理一職,為了讓大家更加緊密團結在社團周圍,我們董事會經過研究,給全體社團成員浮動一級工資,望大家再接再厲,將我們社團事業推向新的臺階!”

話音剛落,小會議室裡響起雷鳴般的掌聲,還有不少人飽含著熱淚,嘴裡吶吶地說道,太好了,真的太好了,能在沐浴在社團的聖光下,自豪感和優越感悠然而生,幸福,我真的他媽的很幸福!

一個睡眼朦朧的小混混,一邊拍手一邊問身邊的人,“臥槽,怎麼整出這麼大動靜?”

“臥槽,我哪裡知道,哥也是剛睡醒!”不過兩個人的巴掌拍得更加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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